“莫非你只是空余虚名,根本就不敢!”
激将法对于陆为故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而且他也不屑。
陆为故的神色淡淡,完全把董健当空气,转头对窦温说,“再跟我去一次案发现场。”
“好的,小舅舅!”
窦温十分的兴奋,陆为故曾经在国外只凭他几句话,就抓到了一个连环婴儿杀人犯,破了几十年以来的悬案,在国际上受到了重大的奖赏。能够跟陆为故这个“神算子”一起破案,那感觉简直比过山车还要爽。
走出市局,陆为故就很严肃的警告窦温:“以后在警局,不要叫我小舅舅。”
窦温嬉皮笑脸的说,“那怎么行,不叫您小舅舅,姥姥会说我不尊老的。”
窦温与陆为故年龄一般大,但辈分可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窦温的妈妈是陆为故的表姐,窦温叫陆为故的妈妈叫姥姥,所以陆为故就有了一个这个傻吊的大外甥。
陆为故不再理会窦温,反正从小到大都是“傻吊”的代名词。
赶到了当天晚上乔艳芝所住的房间。
地面上十分整洁干净,没有打斗的痕迹。整个房间也没有被翻乱的迹象。走进卧室,在床上发现了大量的血迹,血液染红了床单,床上凌乱不堪,床单也被卷成了麻花状被绑在了床头上,床头的木头桩有着激励摩擦的痕迹。
包包在临进门口的桌子底下找到的,钱财之物都没有缺少,霍夫人身上的珠宝首饰也没有丢失,看来凶手目的就是想杀人,不是求财。
陆为故又观察了一下案发现场,看着地面上的痕迹,大体可以理出一条线。
“死者应该是在昨天晚上一点左右才回到了房间,房间如此干净整洁很显然,凶手尾随死者,并在进门的那一刻将其打晕。凶手将死者拖进卧室,死者的高跟鞋强烈的摩擦地面留下了一道很长的划痕。然后用床单把死者绑在了床头上。凶手再用刀,切掉了死者的舌头,之后用针线缝合,在这个过程中死者强烈的挣扎,才会造成床头上木桩的摩擦。”
“我靠,这凶手可真的是变态!”
对尸体进行割舌已经够残忍的了,没想到这凶手竟然变态到直接对活人动手,这明明就想要疼死她呀!
不过有一点窦温想不明白。
问道,“那为什么凶手又把死者运到了花室里呢,而且还给死者穿上婚纱?虽然是在晚上但这么远的距离,凶手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运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