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闻言哑然，一时又扯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只能转移话题：「她临时让你改方案，究竟想改成什么样，有和你说么？」
「暂时还没有……」
徐梦梦佯装回忆了一阵，才犹犹豫豫地表示：「不过她今天约了海升集团的营销负责人吃饭，说是准备去摸摸底，一切等她回来了再说。」
接收到这番消息之后，秦海整整一个早上都在关注着我的动向，就连我去上洗手间，他都会偷偷摸摸地尾随观察。
中途他神神秘秘地去阳台上打了几个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王薇薇那边互通有无。
我也懒得理他，装作看不见一样自顾自地处理着手上的工作。
时至午饭之后，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后出了门。路过徐梦梦工位时，故意大声和她打了个招呼。
在她满是积极的回应里，我们悄无声息地交换了一个了然于心的笑容。
在我喝完下午茶悠哉游哉地回了办公室没多久，秦海就忍耐不住地发了微信给徐梦梦打探消息。
按照我们事先对好的台本，徐梦梦表现出了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
「我刚去朱砂那探了下口风，她说和海升集团那边聊得还算顺利。对方和她透露了一些公司内部的想法，说是只要配合好，项目十拿九稳就是我们的！」
我和海升集团的营销负责人王崇素有旧交，因此在项目接触之初，我就是海升指定的合作对象。这一点，公司上下都很清楚。
有了这层关系作保，对于徐梦梦的话，秦海自然是深信不疑。
为了尽快了解到海升集团的内部信息，秦海开始频频联系徐梦梦。
对着那犹如潮水般不断涌进的微信，徐梦梦忍不住无奈叹气。
「之前这渣男大概是忙着勾搭王薇薇，所以总说自己忙，我给他发信息回复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现在为了套我的话，倒是恨不得直接活在手机里。」
我飒然一笑：「既然你这么不甘心，不然咱们就买一送一多添点彩头，让秦总下班以后多花点时间陪陪你？」
徐梦梦跟着笑：「那就劳烦朱总费心。虽然我现在看见这渣男就反胃，但为了暴雷之前能在王薇薇那儿先埋点火药，我还是愿意舍身取义，陪他玩玩的。」
05
按照事先规划的剧本，徐梦梦告诉秦海，因为我从王崇那里套来的信息太过关键，足以一锤定生死，部门内部设定了新的保密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