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这次又解决掉一个麻烦。
回到寝室,无视室友们八卦的眼神。
满脸兴奋的朝她们说,“家人们,今天去吃大餐,我请客。”
6.
大餐自然没吃成。
说完那句话,我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哈喽,妈妈。”
“怎么了,终于想起你可怜的宝贝了吗?”
不等那边说,我继续讲。
“想我也没用,你们不送我来学校就算了,还这么多天后才打电话……”
“卿卿,停。”
“没有想你”
“只是来给你说下,你那未婚夫也在F大,有什么事直接找他。”
我心里不妙。
捏着手机,小心翼翼的问,“谁?”
“沈…”
没等对面说完,我急急忙忙打断她。
“有人叫我了。”
“妈妈拜拜。”
“妈妈再见。”
“妈妈下次见。”
我挂掉电话,把手机盖在桌子上。
哦,我的神啊。
没等我休息,电话又响了,我翻过来看。
不是我妈。
不是我家里人。
我松口气,滑开接听键,放在耳边。
“喂。”
“你好,我的未婚妻。”
对面的声音缱绻又温柔,但对我来说却犹如悬浮在头顶的恶魔。
我捂住手机,立马挂掉,又按住关机键。
靠。
王八蛋。
7.
自从那个电话后。
我躲了他整整一个月,他东西照送,我倒是没有想着把东西退回去了。
为什么说是一个月呢?
因为某人忍不住了。
再次见面的时候,是社团聚餐,他是名誉社长。
周五了,愉快的周末要到了,不提那可恶的课堂作业的话。
如果没有收到消息通知的话,我是打算回寝室把作业写完,好去快乐的过周末的。
室友们有事都跑了,在成群结队的路上,我一个人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凄凄惨惨戚戚。
才怪!
一个人在路上走到飞快,比平时回寝的效率可高多了。
等我回到寝室,瘫在新买的软椅上,丢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我懒得拿起来看,继续瘫坐着。
手机持续的亮起来,不停歇。
怕有什么事,还是拿起来瞧了一眼。
是我入学加的一个礼仪社。
学校非要我们加一些社团,这个社团我加起纯属是凑数的,何况礼仪这种东西我从小学到大,随便应付一下应该没事。
另一个原因是,我以为礼仪社大多数都是女生。
此次聚餐是借吃饭的机会互相认识一下,开学后,还没开过一次会,没有互相见过。
大概是社长终于想起了,趁周五把大家组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