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戒烟很久了,这东西就像周燃,一旦习惯了就不要戒,但时间久没出现在我生活里,也就那么混着忘掉了。
可昨天周燃回来后,我烟瘾也回来了。
我点了烟,手都在抖。
“你要跟谁结婚啊?”我问。
问话的时候,我尽量保持平静,一点都不希望他觉得我是因为这个才软的。
我得让他觉得,是因为我对他没有欲望了,所以才软掉。
我点了烟,抽了一口,转过头往窗外吐烟圈。
我抽烟还是周燃教的呢。
他就没教过我什么好。
我看着窗外,一直没等到他的回答,直到我忍不了了,转回来,才对上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那笑里,满是揶揄。
“笑屁。”我说。
“笑你。”他答。
周燃从我手里抢了烟去,抽了一口。
我骂他:“贱死了!”
他叼着我的烟笑我:“说说,为什么软了?”
“看见你就硬不起来。”我挤兑他,“你真的一点性吸引力都没有了。”
周燃不怒反笑:“是因为我那句话吧。”
我让他赶紧滚。
“想跟你结婚。”
当我听到周燃这句话,瞬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他妈发什么疯?”
“真的。”周燃叼着烟凑了过来,烟灰掉在了我赤裸的大腿上。
他的手往我大腿根部摸,人往我起了鸡皮疙瘩的身体上蹭。
他说:“我认真的。”
莫名的,我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
周燃轻笑一声:“要拒绝我吗?”
“废话。”我推开他,垂眼看了看他还硬着的分身。
周燃用力抽了口烟,掐断了,把烟头丢在了我车里。
“你大爷的!”我骂他,“等会儿你给我舔干净。”
我话音刚落,周燃竟突然俯身含住了我的性器。
我那软趴趴的性器瞬间有了反应,没出息地在他嘴里慢慢勃起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起来我们俩第一次做爱,周燃用嘴就让我射了个干净。
我嗓子发紧,用力地呼吸。
“不是说我没性吸引力了?”周燃抬起头来,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嘴角,戏谑地笑着看我,“已经冒水了。”
我强忍着,手抓住了车门的把手。
“你就算让我操你,我都不会跟你结婚。”我放出狠话去。
“你还是太年轻。”周燃说完这话,再次含住了我的性器。
我咬紧牙关,闭上了眼。
周燃吞吐吮吸,发出淫糜的声音。
他的舌头在我的阴茎上打转,然后用力地吮我的龟头。
我深呼吸,脑子一片混乱。
我果然还是不了解他,这么多年,我就没了解过。
我从来都不知道周燃究竟在想什么,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想要什么。
我也从来都不知道,对他来说我究竟是什么定位,炮友还是旧情人?其实也都没什么差。
我不是心思敏感纠结多愁的人,也耻于因为那些糟心事患得患失,我向来潇洒不拘小节,没人治得了我。
除了周燃。
突然,他换了姿势,含得很深,我的龟头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
他发出难忍的低吟,而我也在他吞吐间、爱抚间没忍住,缴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