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生说:“那些作践你的人非富即贵, 难道要给你看那一张张脸吗?”
原来如此,可是周围那些人的声音我熟悉啊。
我缓缓睁开眼,引入眼帘的还是黢黑的巷子。
未来黯淡无光,我对存活的渴望越来越低了.......
就当我准备饿死和父母去地府团聚的时候。
忽然一张温软无比的手覆在我的额头上。
是谁在触摸我?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十分虚弱看着面前的女子。
她和我差不多大,二八芳华,但是整个人神采奕奕,压根不是这里的人。
我绝望道:“你是谁?你怎么来了?你可以离开吗?”
在是地狱啊。
但是她的声音如银铃般响起:“这位姐姐,你别担心我了,你先吃一口吧。”
说罢,她给我塞了一个香软可口的馒头。
我二话不说,狼吞虎咽了下去,她让我吃慢点。
等我稍微垫 了一下肚子,面前的女子才告诉我,她叫连衣 。
是原本在路上遇到了困难,结果被徐寅生帮助之后骗来的。
她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吗?
她知道要面对什么吗?
我看着她眉宇????????之间的憨态,就想到了一朵瑰丽无比的花朵即将被摧毁。
我长吁短叹, 胸闷不已。
连衣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问我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心里想的全部都是我们暗无天日的未来。
连衣和我相依为命三天后,终于迎来了徐寅生。
徐寅生让人把她眼睛蒙着布,不是那种会粘肌肤的眼罩。
但是我却想着连衣要遭殃了,便对徐寅生怒斥道:“她何罪之有?”
徐寅生看着死人似的道:“管好你自己吧,她的罪过就是没脑子,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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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徐寅生亲自把连衣带走。
可是连衣不断在他身上哀嚎挣扎:“你放开我,姐姐救我,姐姐......”
我看着她挥动的小手,扭动的身躯,我瘫软在地。
那个女子难道也要跟我一样吗?
我胡思乱想等到晚上。
等着连衣再次归来的时候,她不能站立,双腿哆嗦,她浑身瘢痕,青色连成一片。
浑身的痕迹,魂不守舍的样子都在告诉我一件事。
连衣被糟蹋了。
我扶着她肩膀的时候,发现她浑身哆嗦的和筛子似的。
可能是同病相怜吧,我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
我一夜未睡,脑子好似要炸掉一般。
半夜,连衣发烧了,她哭丧着道:“不要......求求,别,我不想......求求你们放过我。”
看着跟我差不多的年纪女孩子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