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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2)

闻弈有点生气,气他不让自己帮他,也气他让自己看到这幅场面。

看到江鹤苓衣衫半解,小腹随着呼吸时快时慢地起伏,白皙的皮肤上,肌肉走线不算明显,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没入衣裤,布料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鼓动,闻弈脑子里走动播放在露汀镇看到时的景象。

比起自己动手帮江鹤苓撸,江鹤苓自读的样子,更让闻弈着迷。

他急促的喘息,难忍的呻吟,尽数落到闻弈的耳朵里。

闻弈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被药物压制,又被江鹤苓点燃。仅存的理智怎么都不肯屈服,不肯闭上眼睛,近乎贪婪地看着江鹤苓,视线越来越模糊,影影绰绰间,江鹤苓似乎是侧过身,和他贴得很近,衣襟因为动作滑落,露出他的胸膛,粉色的乳珠硬的像颗红豆,可惜无人采摘。

闻弈忽然想,江鹤苓怎么哪里都粉,嘴巴粉,眼尾粉,耳垂粉,乳珠,性器,深浅不一的粉。

应该叫江粉粉。

“啊——”大概是到了临界点,江鹤苓克制不住地低呼一声,他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儿,残留的琴酒信息素汹涌着涌入口鼻,强烈的快感直窜而来,过电似的,江鹤苓弓起腰腹,颤抖着射了精。

闻弈似乎也随着这场视听盛宴达到了临界点,在最后的清明时刻,他缓慢地抬手,用指腹抹掉了江鹤苓眼尾沁出的生理性眼泪,明明用了很大力气,可仍然温柔。

“江粉粉,你可真会折磨我啊。”

撩拨他,然后压制他,纵容他,却又惩罚他。

没人比江鹤苓更会拿捏他了。

也没人比江鹤苓更让他疯狂了。

第29章 喜欢的分量太轻了

在闻弈昏睡过去之后,江鹤苓反倒是清醒了一点,发泄过一次之后,体内疯长的欲望有短暂的收敛之势,让他出走的理智逐渐回归。

闻弈闭着眼,眉心也还皱着,周身萦绕的琴酒信息素没有完全停止释放,不过被药物压制,浓度很低,维持在一个让江鹤苓感到舒适的程度。

看着被褥上的一片狼藉,又看了一眼躺倒昏睡的闻弈,江鹤苓无声地叹了口气儿。

在被闻弈咬了那一口之后,他和上次一样,进入了更为强烈的发情状态,或许是因为身体里还残留着其他Alpha的信息素,最开始,江鹤苓感到了一阵比以往每一次发作都要严重的疼痛,剧痛之后便是奇异的痒。

江鹤苓知道这是沈林的信息素在被闻弈的信息素压制。闻弈的信息素强度很高,不仅能压制沈林的信息素,也能压制江鹤苓的信息素。之后疼痛逐渐减缓,被催化出的情欲取代,让江鹤苓软了身子。

在闻弈的深情注视中,在他近乎温柔的亲吻之中,江鹤苓险些没能控制住自己,幸好他多年忍痛,心性坚韧,凭借紧绷着的那一丝理智,把自己从沉沦的念头里拉了出来。

短暂地休憩缓神之后,江鹤苓拖着疲倦的身体,用床头柜上的纸巾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被子上的狼藉痕迹,然后他拿起桌子上的通讯器,让守在门外的人进来。

沈婷和沈林冲进来的时候,江鹤苓已经将自己的衣衫勉强整理好,只不过昏迷的闻弈还在他床上。

室内充斥着浓郁的信息素,带着情欲肆虐过后的旖旎氛围,沈婷感觉不到信息素的压力,却能察觉氛围不同寻常,她心下惊讶,但更关心江鹤苓。

“你怎么样?”沈婷问,刚想伸手去扶坐起身的江鹤苓,沈林已经比她快了一步,抓着江鹤苓的手腕,帮着他坐直身体靠在枕头上。

在闻弈进到江鹤苓房间之后,沈林就打了抑制剂,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却在靠近江鹤苓的时候感到一种奇怪的压抑感,这是江鹤苓身上的Enigma信息素作祟,来自强者对弱者的天然压制,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看到闻弈还躺在江鹤苓床上。

“没什么事。”江鹤苓长舒了一口气儿,又对沈林说,“把他弄下去。”

这说的是闻弈。

闻弈身高一米九,比沈林还要高半个头,常年拉练练出来的身体更是肌肉硬实,沈林一个人搬他还有些吃力,但他肚子里窝着一股气,愣是没有找人帮忙,还是沈婷看他青筋都绷起来了,把科林叫进来,然后两个人把闻弈从江鹤苓床上抬了下去。

江鹤苓给闻弈打的那管针剂的确是添了麻醉剂的抑制剂,而且麻醉浓度不低,闻弈睡得跟死猪一样,无知无觉地就被抬走了。

闻弈一离开,空气里的琴酒信息素浓度便降低了许多,江鹤苓心里有种微妙的不舍,不过还能忍耐。

沈婷已经是拿出检测仪开始给江鹤苓检查,先是在他被咬的手上抽了一管血,查信息素浓度,又给他的腺体做了个简易CT,测试信息素能量。

检查过程中,沈婷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江鹤苓脖颈上的吻痕,再结合方才看到闻弈破了嘴角,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贫嘴:“看来刚才的战况挺激烈的啊。”

沈林和沈婷虽然是兄妹,但血缘上隔了好几层。沈林出身沈家旁支,没什么势力,会跟着江鹤苓是因为沈家的指派。而沈婷出生沈家本家,从小就是大小姐,和江鹤苓年纪差不多大,性格也更外向张扬,所以对江鹤苓没有沈林身上的那种恭敬,敢直呼他大名,也敢开他玩笑。

江鹤苓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接她的话茬,而是说:“他的信息素的确能压制我的紊乱反应。”

他这避而不谈的样子让沈婷莫名想笑,尤其是她还注意到江鹤苓耳根浮着可疑的红。不过眼下还是正事儿要紧,她一边查看检测结果,一边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这样,但还要抽一点他的信息素做更详细的检测。”

江鹤苓还是很不舒服,情欲也没消退,闭了闭眼才说:“我给他打了抑制剂,现在抽应该没什么用。”

“嗯,等药效过了,我会去找他。”检查结果显示江鹤苓信息素躁动正在平复,沈婷也松了口气儿,顿了顿,她又用暧昧的语气道,“你俩都这样这样了,他没道理不配合我。”

“……”

“没怎么样,只是要放倒他有点费劲。”江鹤苓语气不咸不淡,可沈婷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尴尬。

这回沈婷几乎可以确认了,江鹤苓这是难得地不好意思了。认识江鹤苓十几年,这家伙也不是没在自己面前发病起反应过,什么时候都是坦坦荡荡,但在闻弈面前发病的这两回,他却总是避而不谈,像是不堪回首,也像是羞赧难言。

其中缘由她现在虽然还看不破,但不影响她觉得有趣。笑了几秒钟,她又揶揄道:“是挺不容易的,闻弈这小子,挺野的啊。”

江鹤苓:“……”

沈婷又问:“你就不怕没制住他,让你清白不保?”

无语两秒,江鹤苓颇有几分恼羞成怒,反问道:“你是看不起你自己配的药剂,还是看不起我?”

沈婷笑得更欢了:“哪儿敢看不起你,你都把闻弈这小子迷得神魂颠倒了。好了,我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到了现在这一步,闻弈肯定能猜到你搞这出色诱……咳,不是,你利用他这一遭是为了什么,所以说,你的病要瞒他肯定瞒不住。”

江鹤苓淡然道:“我让他进来,就没想过要瞒着他。”

但这也不代表他打算全盘托出。

闻弈猜得没错,江鹤苓的确是Alpha,这个时候让他进门,让他咬自己一口,也的确是为了套路他,测试他信息素对自己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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