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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 / 2)

“这家伙是不是只听你的话?”闻弈说,“还算识趣,知道关门。”

江鹤苓从来没有如此失态,他恼怒地盯了一眼闻弈。

方才还气势十足赶人的闻弈立刻矮了背脊,将脑袋搁在江鹤苓肩头:“没事,我给你挡得严严实实,他没看见。”

江鹤苓:“……闭嘴。”

见他害羞,闻弈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起来,他垂下目光,视线落在江鹤苓不断吐出清液的性器上,忽然说:“其实要我闭嘴,还有个方法,要试试吗?”

江鹤苓还在平复呼吸,压根不想理他,性器上的快感传来,他甚至不敢去看身下的情形,陷入了自我怀疑。

他怎么就让事情发展成这样了?

江鹤苓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但他没想到,闻弈还能让他更疯。

失重感猝然来袭,江鹤苓被闻弈抬着腿,一把抛上了床,他刚从失重感中回神,腿根的软肉就被湿软粗粝的舌头舔过。

那触感太过鲜明,江鹤苓整个人都紧绷着轻颤,他抗拒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可内心深处又被隐秘的触动,让他心头一空。

闻弈跪在床边,双手撑开他的双腿,唇舌流连腿根,继而包裹住他的性器。

湿滑的舌头来回舔舐,吮吸时产生的吸力再次将江鹤苓理智吞没,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伴随着闻弈嘴里发出的啧啧水声。

江鹤苓这回是真的要疯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直窜脑门,完完全全地占据了他的思维,他无法抑制地呻吟,无法克制地轻颤挺动。

闻弈顺势扯掉他的裤子,用手拖着他柔软的臀肉,一边揉捏一边配合地抬起,让他的性器在自己口中进得更深。

嘴里都是潮湿玫瑰信息素的味道,和从江鹤苓嘴里尝到的味道不同,江鹤苓的嘴更软,也更甜。

老实讲,被性器顶着喉口的感受并不好受,可闻弈却没有任何的反感,他没有经验,只能小心地用舌头舔舐,舌尖戳着铃口,即便闻弈有所克制,犬齿仍然刮到了江鹤苓的性器上。

微妙的疼痛加剧了快感,江鹤苓抽动着挺腰,最后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在喊出闻弈的名字时,射了出来。

闻弈避得及时,没被精液射了一嘴,多数都在他脸侧和嘴角。这画面江鹤苓甚至不敢看,他清楚地知道,他掌控的,他忽视的,在这一刻,全都朝着失控的方向飞驰而去。

闻弈不知道江鹤苓在想什么,只是他在江鹤苓眼中看到了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情绪,说不清是什么,他只觉像是冰封的湖面在这一刻破碎,无数晶莹闪烁其中,让他看到了可能性。

他抹掉脸侧的精液,抹在江鹤苓发红的腿根,同时快速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在高潮的那一秒,他俯下身,嘴唇吻在江鹤苓半阖的眼皮上,精液射在了江鹤苓的性器上。

我好像不是只有一点喜欢你了,江粉粉。

第35章 谢谢宝贝儿手下留情

沈婷和科林回来得很及时,在江鹤苓差点恼羞成怒动手揍闻弈的时候。

各种体液的释放,的确有利于舒缓信息素积攒过量产生的不适,空气里的琴酒信息素依然浓郁,但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沉闷感。

从情*中缓过神,江鹤苓做了好几秒的心理建设,才低头去看自己身下的情形。

袭击发生时,江鹤苓已经洗漱完准备休息,所以他穿的是一套绸缎衬衫式的睡衣,经过一番蹂躏,睡衣已经布满褶皱,锆石扣只剩一颗倔强地没有散开,将他白里透粉的胸腹皮肤呈X形展露。

人鱼线往下,裤腰半褪之处,湿润的皮肤绯红一片,印着零星吻痕以及白色斑点,深蓝色睡裤也没能幸免,点点白斑昭示着方才情迷时的荒淫。

江鹤苓像是受了刺激,急促的呼吸久久没有平复,视线落在闻弈的脸上时,他立刻横眉立目起来。

这段时间,闻弈也算是在江鹤苓着学会了察言观色,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气自己弄脏了他。

“抱歉,没忍住。我给你弄干净。”他从见风使舵地道歉,撑着手爬起来的时候,还皱了下眉,痛苦神色一闪即逝。

江鹤苓果然吃他这套,看到他布满鲜血的肩膀,一肚子的气也没好意思发出来,只是猛地抬膝泄愤似的撞了他一下。

闻弈没躲,这下不偏不倚地顶在了他大腿内侧,他咝了一声,笑道:“谢谢宝贝儿手下留情,没断送性福。”

江鹤苓这会儿智商也回来了,听他还有心情玩笑,就知道他远远没到信息素失控的地步,刚消下去的一点火又窜了起来,气他又气自己。

“好的,我知道了,我闭嘴。”闻弈立刻抿紧嘴唇,朝他谄媚地笑。

江鹤苓:“……”

闻弈说到做到,不动嘴,开始动手,要去帮爱干净的江少爷擦掉身下的狼藉痕迹。

江鹤苓皱着眉躲开,然后径自坐起身,背对着他把弄脏的裤子脱掉,潇洒地扔在一边。

闻弈立刻瞪大双眼,跟饿狼似的目光从他修长的一双腿舔过,继而停在那两瓣浑圆的屁股上。

他还没来得及回味手感,暗色蓝影一闪而过,江鹤苓扯过床尾的蓝色床旗围浴巾一样围在自己身下。

再转过身,他的目光已经恢复了清明,虽然脸颊耳后还残留着情热的潮红,但已经和平时清冷的矜贵样相差无几了。

“把衣服脱了。”江鹤苓说。

闻弈两条眉毛唰地扬起,又惊又喜:“还……还要做啊?”

江鹤苓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继而扫过他受伤的肩膀:“你的胳膊还想要吗?”

闻弈:“……”

虽然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毕竟也是江鹤苓在关心他。

闻弈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衣脱掉,露出他肌肉紧实的上半身,他有意显摆,躬身坐在那里,宽肩窄腰,胸肌和腹肌都块块分明。

枪伤在左肩,鲜血染红了他的肩膀和部分胸肌,干涸成了枯萎的玫瑰色,再在汗水中溶化,肌肤又被鲜艳的血色浸染,道道红痕顺着他动作时牵引的肌肉线条流淌而下,有种奇异的血腥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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