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闻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让他避无可避,“是不是只有我碰过你?”
江鹤苓羞愤难掩,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可这段时间频繁的注射Enigma信息素,大大地提高了他的耐受力,让他更好的承受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无法攀顶,也不能昏迷。
闻弈的手指依然在戳弄着那一点,在江鹤苓极速颤抖的时候又迅速抽离,存了心的要折磨他。
如此反复,江鹤苓终于是承受不住,他咬着牙,用最凶的语气,说着最软的话:“闻弈,你给我个痛快。”
别再折磨他了。
闻弈动作顿了一瞬,他没再戳弄那一点,却也没有抽回手。
“是不是只有我碰过你?”闻弈不依不饶,但语气已经是柔的能滴出水。
江鹤苓靠着闻弈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倒下,他抬起眼尾,望进闻弈深邃含情的眼里,良久,他放弃了抵抗,开口回答:
“是,只有你。”
闻弈笑了起来,他抽出手指,解开裤腰,放出自己早已经硬的像烙铁的性器,一鼓作气地插进了那肠液横流的穴里。
即便有过手指扩张,穴口依然紧塞,闻弈的性器猝不及防地刺入,胀痛感和满足感齐齐占据了江鹤苓的思维。
他全身紧绷,犬齿下意识地咬在了闻弈的肩头,Alpha信息素诸如血肉,疼痛微乎其微,闻弈全身的感官都在那紧塞温热的甬道里。
这种感觉他无法形容,只觉得是前所未有地满足,从性器流遍全身又汇聚于此,险些让他直接射了出来。
得偿所愿,不过如此。
压过心中狂喜,缓了片刻,他才开始抽动性器,不过两三下,待到性器进出自由,他就再也无法克制内心暴戾的冲动,快速地挺腰,一下又一下地凿进江鹤苓的后穴。
江鹤苓在他的怀抱里颤抖,癫狂,强烈的快感从后穴蔓延至全身,Enigma信息素随着体液交融,占据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从内到外,从外到内,闻弈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抚摸,对他来说都是极致的快感,抽插不过百十下,江鹤苓就又紧绷着射精。
闻弈问他爽不爽,江鹤苓失神着说不出话,他便又再次挺动,将人压在被褥里狠狠地占有,直到江鹤苓前头的性器再次硬起来,又要被操射的时候,闻弈按着他的顶端,逼着他回答自己。
江鹤苓这回是真的软成了水,任由闻弈捏扁搓圆,在极致的快感与折磨里,坦诚一切。
爽吗?
爽。
喜欢吗?
喜欢的。
我是谁?
是闻弈。
粗重的喘息声充斥房间,潮湿玫瑰仿佛在雨中颠沛,湿嗒嗒地被酿造。
时而响起的一问一答,让这场由威胁开始的狂乱情事变得充满温情。
仿佛他们不过是一对寻常情人,在极致的快乐中互诉衷肠。
第42章 是标记
Enigm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充斥四周,无形的压力让房间仿佛暴雨将至的沉闷午后,大量的分泌信息素,闻弈的瞳孔已经完全成了深蓝色,就连头发也是。
初尝禁果之后,简直一发不可收拾,他把江鹤苓困在怀里,让他无处可逃。
明明是处于掌控者的Alpha,此时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猎物,反复地因为闻弈而陷入失控状态。
Enigm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剂,也是最好的安抚剂,闻弈的一个亲吻,一个触碰,就足以让江鹤苓被信息素掌控,在痛苦与欢愉中失神。
闻弈抱着他,反复地亲吻他,让他的理智被Enigma信息素完全侵占。
这场由临时标记开始的混乱持续了一整夜,很多次,江鹤苓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然后闻弈又会释放Enigma的信息素将他弄醒,让他一直清醒着沉沦,到最后几乎不分日月。
期间,江鹤苓因为Enigma信息素带来的冲击感太过强烈,身体几乎痉挛地抽搐,嘴唇也无意识地被咬出了血。
完全被信息素掌控的Enigma被那血色刺中,心头充盈的侵占欲被害怕的情绪撕出一个口子,闻弈如梦初醒,停下动作将江鹤苓抱进怀里,“江鹤苓”“江粉粉”乱喊一通。
先前为了从江鹤苓嘴里逼问出几句实话,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腺体内的信息素大量积攒,在放松下来之后,就触底反弹,让他濒临失控。
Enigma有多危险,没人比闻弈自己清楚。江鹤苓虽然是Alpha,耐受力强过Omega,但仍然脆弱。
闻弈红着眼睛去吻他的唇,吻他的眼泪,唤着他的名字,确认他是否无恙,直到江鹤苓缓过劲,在他堪比低泣的呼唤声里掀开眼皮,闻弈才长舒一口气,后怕得几乎要将江鹤苓骨头勒断。
江鹤苓张着嘴,只发出一声气音。
“你说什么?”闻弈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才听到那气若游丝的一句“你出去”。
闻弈哪舍得离开,可见江鹤苓眼角都湿润了,红着眼可怜得紧,他还是往后退开了一些距离,却没想刚离开还没一寸,江鹤苓忽然抬手勾了一下,好似挽留。
闻弈当即一愣,心头涌出惊喜,又再次靠了回来,把他揽入怀里。
江鹤苓刚张了张嘴,就又被闻弈的吻堵住。
“是你不让我走的。”
江鹤苓:“……”
其实这个时候的江鹤苓对身体的感知已经没多少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刚才做了什么,只能感受到闻弈给他的力度。
吻是轻柔的,信息素的掠夺却是强势的。
“别赶我走。”闻弈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