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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2)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是联盟那边出了事儿,以至于江鹤苓身边的人都开始风声鹤唳,防备一切可能存在的隐患。

江鹤苓似乎是知道闻弈在想什么,他等了一会儿见闻弈没有说话,便自嘲似的笑了一声,继续道:“若是细算,消息的泄露也是因为我自己。”

闻弈从思索的状态抽离,接了一句:“什么意思?”

“据说孙平会被调查,是因为他去把跟着我进监狱的保镖捞出来的时候,徇私也捞走了一个走私犯,正好被二区的缉私局盯上了。”

闻弈颇为诧异地一挑眉梢,旋即想到当初江鹤苓在安城监狱的所作所为。

正是因为江鹤苓当场报仇,意外弄死了那个占他便宜的走私犯,才让他的保镖被迫留下。

闻弈嘁了一声:“这怎么能怪你呢?谁让那家伙占你便宜,就这么死了也是便宜他了。”

听他这有些拈酸吃醋的狠话,江鹤苓笑了一声,伸出手指点他:“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我胆大妄为吗?”

“……”

闻弈一把抓住他的手指,低头亲了一下:“我说错了,应该说你干得漂亮。”

江鹤苓被他逗笑,笑意冲散了他脸上浮着的淡淡愁绪,竟有种别样的温柔感,闻弈看得心头一动,俯身便要去吻他。

江鹤苓不知道他要是干什么,下意识后退想躲,闻弈便用力拉住他的手,同时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后让他避无可避。

“躲什么,让我亲一下。”

说完他也不给江鹤苓说话的机会,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

直到江鹤苓口中氧气稀薄,呼吸急促起伏,闻弈才松开他,又一点点亲掉他嘴边沾染的水渍。

“你这是亲多少下了?”江鹤苓无奈地问。

“没数,就算一下。”闻弈说。

江鹤苓:“……”

体液交换,也就等于信息素的交换,被标记后的江鹤苓,因为这一个吻舒适,也因为这个吻起了更多的渴望,不过他此时心事重重,身体的疲惫感也让他提不起更多的兴致。

闻弈看得出他的疲惫,也没有更进一步,吻了他便又退回来,继续刚才的话题。

“所以,那什么孙平被调查,其实是二区的人在针对你父亲?”

闻弈早就听说过二区和一区之间的恩恩怨怨,听到“二区缉私局”这几个字,也就明白这背后的牵扯。

江鹤苓点了点头,又说:“你应该知道这次的矛盾,是因为第八区发现的矿藏。”

闻弈:“听说过一点。”

江鹤苓抬眸看了他一眼,见闻弈神色淡淡,似乎真的只是听说了一点,便又说:“二区占据了最佳的开采地段,但谢辉想要的不仅是二区境内的那块,他想要得更多,自然要争夺这块矿藏的处置权,我父亲,就是他的头号强敌。”

“所以,你父亲就选择和艾瑞上校合作?”闻弈接话道。

“嗯。”江鹤苓说,“当时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现在呢?”闻弈又问。

不知道是不是江鹤苓的错觉,他忽然觉得闻弈这句话的语气比先前的话都要沉,他长睫抬起,对上闻弈平静却深邃的一双眼,沉默片刻才轻笑一声,答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现在看来,当初选择合作是正确的。”

闻弈静静地看着江鹤苓的脸,忽然很想问他,怎么突然就和他说这么多,但他感受着江鹤苓身体的温度,感受着江鹤苓身上潮湿玫瑰味的气息,以及他锋芒不再的一双眼,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闻弈对政治不太关心,可他对情绪敏感。

三天前,江鹤苓对他还是冷漠疏离,抗拒怀疑,现在却对他敞开心扉,告诉他种种消息。

闻弈相信江鹤苓对他有情,却也很难不去多想他此举背后深意,尤其是他听到江鹤苓问他:

“你艾瑞上校招进特工组的,你应该对他很了解吧?”

闻弈看了他两秒,然后敛去情绪,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不了解,我和他关系不好。”

“嗯?”江鹤苓挑眉,显然不相信。

“他觉得我不服管教,我觉得他古板麻烦。”闻弈言简意赅,江鹤苓却似乎很感兴趣,抬眼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闻弈想了想便说:“虽然我在他手下,但我其实不怎么听他的话,很多事都是他逼着我去做。”

江鹤苓也不知道信没信,笑了一声顺着他的话说:“你可不像是会受人逼迫的人,只有你去逼迫别人的份儿。”

闻弈无奈失笑,总觉得江鹤苓这是在控诉他先前拿枪逼他做选择的事儿。

“我可没有逼过别人。”他说。

江鹤苓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不予置评。

闻弈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他,就这么看了他好几秒,他又凑过来,像小狗一样搂着江鹤苓,用脑袋蹭他,委屈巴巴地低声道:“江鹤苓,是你一直在逼我啊。”

“我没——”江鹤苓嘴巴刚吐出两个字,就又被闻弈用吻堵了回去,这一次他抱得比刚才还要紧,同时释放出琴酒信息素。

临时标记没有消失,辛辣刺激的酒味信息素到了江鹤苓嘴里,就都成了温柔甜美的蜜,融化他的抗拒,抚平他的空虚。

“别说话,让我亲一会儿。”闻弈近乎恳求地撒娇。

江鹤苓在他“上下其手”的攻势下,软了双腿,自然是再没心思和他玩投石问路的试探游戏。

可闻弈哪是能亲一会儿就放过他,最后还是把他给抱到了床上,折腾完那张床之后,他又将人抱到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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