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轻柔地拨开陈觅的额发:“我说要做什么了吗?”
陈觅白眼一翻:“那您把我绑成这样是要偷器官?”
那根拨弄额发的手指顺着脸颊滑下掐住下颌。
“我跟你,只有合作才能愉快,我以为咱们都上过一次床了,你会明白这个道理。”说着,周彻向陈觅下身探去,大手毫不客气地来回揉捏。
敏感的头部被粗糙的虎口卡住来回画圈摩擦,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开,乳尖也被人掐住。陈觅背脊拱成一张弯弓,肩胛骨凸出好像要长出翅膀。
“嗯……”他咬牙呻吟出声,“你报复我就用这点本事?”
“这点本事你都受不了。”周彻提起陈觅的衬衣下摆塞进他嘴里,一手攥拳撑在他耳边,一手加重力度,俯身舔弄他硬起的乳珠。陈觅感觉胸口快要被吸破了。
在周彻娴熟的手法下,陈觅直接攀上一波高潮,他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地耳鸣,整个人好像从悬崖突然堕下,清醒过来才听清四面八方扑过来的声音。
车子停止晃动,如同荡漾在大海中的摇船搁浅在沙滩上一样安静下来。
陈觅的脸颊贴在后座上擦得通红,和眼角处的红晕染在了一起,发际线潮湿,脖子上全是汗珠,整个人散发着性爱过后凌乱的美,可怜楚楚的。
周彻见状大发慈悲地把绑住陈觅手腕的扣解开,帮他整理好衣服。
“好热。”陈觅小声嘟囔,用手臂遮住双眼,他现在表面衣着整齐风平浪静,实际身体已经糟糕得一塌糊涂。
周彻打开车窗,车周敏感的小飞虫一哄而散,刺骨的晚风灌进来,吹散过度饱和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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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大姐」这个称呼,我是想表达Devin这个角色精致爱干净,平时风风火火心思却很细腻,办事精益求精不给乙方留情面,拥有不同于男人的一面。后期他的表现也是可爱、正面的(不剧透)。主角并不是真的讨厌他,甚至是肯定他的能力,只是作为乙方被甲方刁难的一种不满(工作的人都懂。)看完文其实会发现我不擅长写角色之间的冲突和矛盾,所以在文中角色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更不存在恶意诋毁。
这个词看月曜夜未央知道的,很喜欢松子和ikko。尤其是ikko,顶着压力将自己的事业做出一番成就,真的很佩服。在某些方面,我觉得Devin和他们是有共同点的。
更没觉得大姐是负面的词,没想太多,没给这个词贴标签,如果把「大姐」硬发散思维添加上不必要的枷锁才奇怪。这就跟男妈妈、跟我和gay朋友互称姐妹时的那个男姐妹是一个表述。
没有其他意思,没想通过皇文传达任何价值观,产生误解纯因为我文笔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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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跟提出质疑的读者达成共识,我理解当下环境里的这种质疑和想法,但不接受多过解读带来的指摘,互相理解,大家不要再讨论这个啦~开心看文(′▽`)
第5章
清晨的风透着的寒意,钻进窗子,在房间里扫荡一圈,却无法为陈觅那闷热、潮湿的梦境降温。
梦里他被人操得满身大汗,整个人好像一壶烧开的沸水,越往下越烫,翻滚着气泡。
他到底跟谁在做爱?那个人面相模糊看不清,只有声音和肉体让他觉得有几分熟悉。
“慢点……”梦里的陈觅小声嗫嚅。快感太过真实,他感觉下一刻就要被插射了,身上耸动的人却突然离身,他着急地胡乱抓了两下,“别走……”
“呼……”就在他马上看清那人的模样时,逼真的酥麻感戛然而止,陈觅睁开眼,从旖旎的春梦中醒来。他夹紧双腿,企图回味梦里来势凶猛的高潮,但冷风吹过,提醒他回到现实。
他认命一般坐了起来,下身所有让他情迷意乱的感觉消失,只剩潮湿黏腻。
今天他要跟周彻去验收场地。想起这个人来他就头疼,昨晚上在车里把他撩拨地浑身起火,最后竟然擦擦手拍拍他屁股走了。
客厅里传来啾啾的鸟叫声,陈觅养的玄凤到点开嗓,他摇摇晃晃地下床给玄凤换水添粮,顺便揉了揉黄色小鹦鹉脸上的两坨腮红,玄凤兴奋地张嘴开始歌。
“幺鸡,嘘。”
不用去公司,时间还早,陈觅喝止住玄凤,又把自己裹进被子睡起回笼觉。
好想再接上那个旖旎的梦……
“嗡———”手机来电将他再次喊醒,陈觅耳边发麻,他闭着眼四处摸索。
“喂……”
只听对面还没说话先沉闷地卸了口气,有点像某人高潮前的闷哼。
陈觅猛地清醒过来。
“你是不是还没起。”周彻言语里透露着不耐烦,听上去有些生气。
“抱歉,睡过了。”陈觅捏捏太阳穴,他可不想被对方抓住什么把柄,“我马上过去。”
周彻对陈觅诚恳的道歉有些意外,态度稍微放软:“路上注意安全。”
陈觅起来快速冲了个澡,收拾好自己抓起钥匙就走。跑到车跟前他才想起来,他的车今天限号。真是祸不单行。他一边往地铁站走一边给周彻发消息。
陈觅赶到时,现场流程已经走一半了。周彻夹着流程表,手拿话筒正在指挥工作人员。
好像用不太上自己,周彻完全能控住场,陈觅没去打扰,坐在角落看了一会儿。
“红毯下面是不是有个地插座?”周彻走上台,用脚踩了踩地上一小块凸起,“把这个地方处理一下吧,到时候有老人代表上台发言,不安全。”
会场有些热,周彻只穿了一件麂皮绒夹克配针织衫,下身是毛呢休闲裤搭绑带皮鞋,从陈觅的视角看过去显得人又高又挺拔。这人是来干活的还是来当男模儿走秀拍画报的?不过不得不承认人只要一认真工作起来,就自带干练光环,陈觅有慕强心理,周彻的专业细心又让他看上去顺眼了许多。
能干的人站在台上,一眼就看见台下头发都没打理好的陈觅缩在鼓鼓囊囊的羽绒服里。
还挺温顺的。周彻看着那绺呆毛,又动起了坏心思。
“陈组长,怎么快结束了才来啊。”周彻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从四面八方的喇叭里传出,萦绕在整个会场。
大家纷纷看向陈觅。
“陈组长上来指导一下工作。”他手心向下勾勾手,跟唤小狗一样请陈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