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陈觅乐得笑出了声,他脚尖踮地,亲昵地挽上周彻的胳膊,借力从高脚椅上下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对象,周彻。”
周彻听得浑身舒坦,整个人都站直了,剩下的两分怒火被彻底熄灭。他是来干什么的?捉什么奸,他是来接心肝宝贝回家的。
周彻任由陈觅抱着胳膊,偏过头跟他咬耳朵:“还生我气呢。”
陈觅小声道:“在外得给你面子,家事回家再算账。”
周彻拍拍陈觅的屁股:“那您能跟我回家了吗”
最终还是周彻付了酒钱,两人一同给发小叫了代驾,临走时,发小还握着周彻和陈觅的手,含混不清地嘟囔着:“百年好合,周哥人真好,陈觅更值得。”
送走发小,周彻一言不发地拽着陈觅回了车上。
陈觅被扔进后座,乖乖地躺着伸手搂上周彻的脖子嗔道:“你还知道联系我啊。”
周彻把他的衬衣领口撕得更大:“你都下禁言令了,我哪敢继续骚扰你。”
陈觅哼了一声:“这你倒是听话。”
周彻钻进他的怀里,语气委屈:“我在车站等了你一下午。”
陈觅往里靠了靠让周彻贴上来,这才发现座位角落里的那捧碎冰蓝玫瑰。
玫瑰依旧鲜艳挺拔,透着淡雅清新香气。
“我亲手包的花,喜欢吗?”周彻看着陈觅惊喜的神情,瞬间觉得一切都值了。他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是我没及时跟你沟通。”
陈觅吻了吻周彻的嘴角:“我也有错,没照顾到你的心情,也不该冷处理。”
车厢里传来啾啾的亲吻声,两人如胶似漆地亲在一起,周彻边亲边摩挲着陈觅的胸肌、小腹,准备把他的衬衣从裤腰中抽出来。拽了两下,衬衣好像被什么卡住一般,周彻好奇地摸了摸陈觅的大腿根:“这是什么?”
他直接褪下陈觅的裤子查看:原来是衬衣上扣着的衬衫固定夹。
黑色的皮带紧箍着白嫩的大腿,腿肉被挤得更加饱满有肉感,黑白差显得格外肉欲色情。
灼热的呼吸喷在大腿根,陈觅痒得动了动腿:“帮我拆掉吧。”
周彻从他腿间抬起头,一脸认真地:“不要,可以戴着做吗?”
第22章
“回家回家,回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陈觅推开周彻的脑袋,他还没有在闹市区玩车震的癖好。
周彻起身端正地敬了个礼,然后指向前方:“得令,现在就出发。”
两人到家后,小鹦鹉听到熟悉的声音飞过来迎接,脖子上还系了个用包花剩料做的蝴蝶结。
“差点把他给忘了。”周彻伸出手招呼幺鸡,他带头吹了调,幺鸡脑袋一伸一缩跟着唱了起来: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
*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
“好,收。”周彻摸了摸鹦鹉的头,把快被啄烂的蝴蝶结摘了下来。幺鸡使命完成,终于得到解放,扑闪着翅膀跑了。
陈觅笑出眼泪:“杜绝动物表演,你这是虐待我儿。”
“别管那小鸟了,他好的很。”周彻环住他的腰,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摸,“你不关心一下我的这只鸟吗?”
陈觅被这一代称土到,嫌弃地撇嘴。周彻歪头亲上那快撅上天的小嘴,两人搂着抱着,跟跳舞似的晃到了浴室。
陈觅穿着衬衣戴着衬衫夹被推到花洒下,热水兜头浇下,白色衬衣被打湿,变得透明贴在肌肤上。乳头将濡湿的衬衣顶出两个小尖,透出点点红褐色。周彻箍着陈觅的腰,埋在他胸前,乐此不疲地隔着一层布料舔弄两个凸起,直把人舔到身子都酥掉了一半,倒在自己怀里。
今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了,陈觅都还没去健过身,缺乏锻炼的胸肌软绵绵的。他低头看着周彻宽阔厚实的肩膀和流畅有型肱二头肌,心里突然不爽。
“我是不是该去健身了。”
“没有什么该不该,健康开心就好。”周彻嘴里咬着布料和乳肉,含混不清地说,“做爱也是健身。”
陈觅习惯了他满嘴跑火车,不在意地轻笑了一声。
周彻松开嘴帮陈觅做着清理,认真道:“我说真的啊,少块肌肉又不影响我爱你。”
说完,他蹲下身亲了亲陈觅的后腰,陈觅瑟缩了一下,感受到周彻扳开了他的臀肉。
一个比指尖还要圆钝的东西来回划过他的会阴,大腿根部痒痒的,陈觅才反应过来那是周彻的鼻尖。他扭头看去,周彻已经捧着他的后臀啧啧地啃咬舔吻起来了。
周彻将后穴拉开,扩张完后收缩起舌尖在穴口轻戳,一下一下在柔软的内壁中进出。陈觅配合地一脚踏在浴池边缘,一脚踩在地上,双手撑着周彻的肩膀,整个人坐在周彻的脸上被舔得神魂颠倒。
“嗯……”心理上的快感更加强烈,陈觅爽地浑身颤抖,大腿紧紧夹住周彻的脑袋,娇喘声从鼻腔逸出。
进了浴池,陈觅转过身趴在周彻小腹上,低头含住了阴茎。周彻享受着口活,爱不释手玩弄着陈觅大腿上的衬衫夹,拉起又啪地弹回去,把细皮嫩肉的腿根弹的通红一片。他顽劣地用力拽着皮带,大敞的衬衣没了扣子的束缚,从肩头滑落,衬衣吸满了水,沉甸甸地卡在陈觅手臂两侧。陈觅后背上半部春光外露,那诱人触摸的两片薄骨,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吞吐动作在皮肤下清晰可见。
陈觅一边深吞一边扭着腰往周彻脸上蹭,周彻轻拍了一下臀尖让他别乱动,伸出舌尖又舔了上去。
他们就这么用嘴互相抚慰着,铆足了劲比赛一样,水声一下比一下响。
舌头太软,周彻换上手指抽插按摩,两指有技巧地勾弄,来回地刺激着前列腺。
“啊……”陈觅抖了一下,腹部酸胀胀的,倒不是想射,而是想尿。他忍不住叫出声,肉茎从他嘴里滑出,“你耍赖!”
周彻充耳不闻,继续加重加速抽插。陈觅呜呜咽咽地打了个颤,却什么都没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