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觅面对面抱着周彻,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自语:“我抱紧了你,你不会让我落空吧。”
周彻摩挲着陈觅左手无名指:“这里我预定了,到时候套上的可就不是游戏奖品了,所以抱紧我了就不要放手。”
陈觅埋在他肩窝笑道:“为了大钻戒我肯定不放,傍上你了,别想跑。”
周彻捧起陈觅的脸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吻,双唇相贴互相吮吸,彼此叼住对方唇肉,缓缓地舔,慢慢品尝。周彻的吻法越来越色情,舌头伸进去找到陈觅的舌头,引诱陈觅使力,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身处陌生的环境,两个人都格外兴奋,陈觅抬起腿,插到周彻腿间用膝盖轻轻顶弄。周彻手肘撑在墙壁上,将陈觅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中间,给他留下动作的空间。直到喘不动气,这场激吻才结束,两人嘴唇分开时舌尖上勾出了长长的银丝。
陈觅平复着呼吸拉下周彻的西装裤链,手伸到里面包裹住沉甸甸的一团揉搓。
“嗯……”周彻呼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大手紧紧地掐住了陈觅的细腰。手背上青筋凸起,他快要忍不住了,好想插进更湿更热的地方。但在外什么都没有,他又不想硬来伤到陈觅。周彻捉住陈觅的胳膊,曲起腿让他坐上去。陈觅背靠水泥墙,半坐在周彻大腿上扭着腰前后摩擦。
巷子口偶尔有车辆经过,甬道忽明忽暗,陈觅没适应突然射进来的强光,皱起眉往周彻怀里躲。周彻倾身帮他挡住灯光,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抬头。”他哄着陈觅,捏住领带两端蒙住陈觅的眼睛,绕到他脑后打了个结。
视线完全被夺走,陈觅的嗅觉和听觉变得更加敏锐,周围一切声音都被放大,他只能听到布料的摩擦声、周彻的微喘声,鼻腔里全是周彻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正骑着周彻的腿玩得不亦乐乎,支撑住他的大腿突然抽走,喷在脸上的呼气没有了,熟悉的味道也消散了。他什么都看不清,迷茫的在空气中抓了两下,只觉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裤链,将他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
下一秒,他的阴茎被人隔着内裤轻咬住。内裤本就被体液沾湿,现在让周彻舔成湿漉漉一大片。“唔……”陈觅拉扯周彻的头发让他停下,周彻起身再次伸出腿支撑住他。陈觅的下身黏腻潮湿,体液将西装裤洇湿,留下深色水印。
温吞的抚慰只是隔靴搔痒,陈觅难耐地仰起头,领带顺着他的鼻梁滑下。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一下就看清了面前人:也是一副满脸情欲、按捺不住的模样。
两人急匆匆地回了酒店,洗澡的时候就没忍住先来了一次,事后正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啄吻。
住宿的最后一晚,酒店送上一瓶红酒作为礼物。红酒安静地躺在冰桶里,等待着两位客人前来品尝。但客人们正忙着在床上品尝对方,根本顾不上这名贵饮品,不过很快,被冷落的红酒有了新的用途。
运动之后有些口干舌燥,陈觅赤身裸体地下床拎着红酒桶回来,周彻也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开瓶器吱嘎吱嘎旋入木塞中,“啵”的一声,酒塞被拔出,陈觅拿着红酒凑上去亲吻周彻,然后举起红酒从头顶浇下。
酒水滑过眼窝、鼻梁流进了嘴里,嘴巴又甜又涩,两人你争我抢地追着酒喝,丝毫不顾红色液体沾满了脖子胸膛。
陈觅推倒周彻,把酒倒进他的锁骨窝里,再俯下身舔干净。他醉了,红酒不足以让他沉醉,爱人的肉体才是首要的致醉因子。
周彻稍稍低头就能看到陈觅迷乱的样子,痴醉中透着性感,他咬牙一把夺过酒瓶,把剩下的酒全倒在了自己胸口、腹部、阴茎上,然后冲陈觅挑挑眉:“给我舔干净。”
陈觅冷哼一声,抓了把桶里的碎冰块含进嘴里,低头埋进周彻的腿间。
“嘶——啊!”冰块碾着龟头打转,红酒浇过茎身被冰刺激的直抖,强烈的温差让周彻爽得粗喘不止。他用力揪住陈觅的头发,挺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
冰块在高温摩擦下融化成一滩水,周彻也忍不住射到陈觅嘴里。大股液体从陈觅嘴角淌出,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陈觅又抓了一块冰,握住周彻的阴茎从顶部开始,慢条斯理地划到根部,像是在描绘阴茎的轮廓,茎身上每一根青筋都被照顾到。游走完一圈,他将冰卡在冠状沟处打转,周彻刚刚射过精,此时被刺激到最敏感的部位,疲软的阴茎抖动两下又胀大起来。
周彻忍无可忍,跪起来用胯骨抵着陈觅的肩头,把人顶翻在床,提着他的小腿拽到自己身下,对准后穴直接无套插了进去。冰凉的茎身一下被温暖的内壁捂热,周彻爽得不能自持,控制不住力道奋力抽插。
大床吱嘎作响,床单和被子歪七扭八,枕头早就被颠到地上。周彻比平时做爱还要粗暴,他用力抬腰又落下,进得一下比一下深。陈觅的两条腿挂在周彻腰上,受不住快感高高抬起,随着周彻的动作带的上下乱晃,臀尖穴口被撞的通红一片。
“念啊,怎么不念了。”周彻掐着细腰深顶,他边操着陈觅,边强行要求陈觅读今天刚签下的合同。
“啊!”陈觅读了没两行,就扯开嗓子呻吟起来,他被人顶得乱颠,哪还能看得清合同,“你别太过分,合同弄烂了你自己再去谈吧!”激烈性爱中的陈觅面色酡红,眼角含泪,早已溃不成军,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周彻夺过合同扔到床头柜上,掐住陈觅的下颌:“不读也可以,叫声老公听听。”
陈觅打掉周彻的手,双手交叉挂在周彻脖子上,使劲把人往自己嘴边压。
湿热的嘴唇贴上干燥的耳廓,气息不稳的低哑男声钻进周彻的耳道。
“老公。满意了吗?”
第26章
一声老公叫酥了周彻全身骨头,他大开大合地晃着腰杆把陈觅从床头操到床尾。陈觅半截身子都探出了床外,马上就要掉下去了,双腿条件反射盘起夹紧周彻的腰,后穴也跟着收紧。
周彻捞起陈觅的背,搂着他往后躺,体位瞬间颠倒过来,陈觅深深一坐,直接射了出来,精液喷溅的到处都是,周彻的胸口、脖子和下巴都没能逃脱。
周彻摸了摸下巴,嗤笑一声把沾在指尖的体液抹在陈觅乳尖上。
“射这么多?老公把你操失禁怎么样?”
“你敢。”陈觅气喘吁吁,咬牙稳住呼吸,双手撑住周彻的腹肌开始快速抖臀。他抖一会就停下来缓缓画圈,累了便夹紧穴里的阴茎前后摩擦,誓要把人骑射。
没多久,周彻果然爽得嘶嘶吸气,伸出手大力揉捏陈觅的双乳,拉扯起红肿的乳尖又按下。
陈觅收缩着穴口,崩溃地仰头呜咽,感受到体内的硬物抖动两下,内壁接着就被温热的精液浇灌。
周彻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退出来时带出了点点白浊,他抬高陈觅的腰臀,抓过红酒塞堵住了正在流精的后穴,俯下身含着布满指印的乳肉又啃又咬。
陈觅刚从高潮中缓过来,只觉穴口涨涨的,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撑着。他伸手摸了摸臀间,手指的触感让他浑身都红透。
“周彻!你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周彻眼疾手快地擒住陈觅的手,不让他破坏自己的“杰作”,陈觅伸出脚底板抵住周彻的胸肌,力度大到差点把人踹飞:“拿出来,要不这辈子你都别想碰我。”
周彻不吃这句强硬的威胁,反而抓住了话里的重点,笑得人畜无害:“宝贝儿,你都想跟我过一辈子了。”
陈觅挣了挣手腕,双眼一瞪:“怎么?你不想?”
周彻牢牢地摁着陈觅不让他动,低头亲亲他的膝盖:“想!做梦都想。别说这辈子,下辈子还想,再过八辈子也想。”
“你……”陈觅气笑,无奈地抬着腿让周彻看了个够,“适可而止啊……看完抓紧去洗澡。”
周彻得到特许,趴到陈觅腿间拔掉红酒塞,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弄进去的东西一点点流出来。穴口泛着水光,有些红肿,他后知后觉自己今晚是有些没轻没重了。但谁能抵挡住那声“老公”啊,反正他不能。周彻还在回味,直到陈觅清咳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搂着人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