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这晚散场的时候，朱明波陪着叶锋麟一起下的楼，其他人都不远不近地在后面坠着。
朱明波主要是为了表达高兴，叶锋麟“不计前嫌”来给朱竞一撑场面，这场订婚稳上加稳，朱明波觉得面上有光。他顺便还和叶锋麟保证，会将董事会里几个自己相熟的“老伙计”拉住，不让他们再用投标的事来烦叶锋麟。叶总听了很满意，朱明波这几个算“刺头”，解决他们就解决了大半问题，至少不会有人再在大厅里把自己拦下来吵嚷嚷这事。
叶锋麟听得心中越发感觉诡异，有种自己正在“时来运转”的错觉。
——怎么，朱家这俩忽然又正常了？
——孙馨欣的力量这么大？不至于吧？
叶锋麟还琢磨呢，就和朱明波一起走到大门口。停在门外的黑色轿车驾驶座门一开，程实下车快步而来。
“叶总。”
叶锋麟猜他是担心朱明波又来纠缠自己，所以还要下车来接，于是冲他一笑。随后叶锋麟和朱家人、孙家人道别，也没多寒暄，很快上了车。
程实缓缓将车驶上主路，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叶锋麟，感觉他看向窗外的眼神有点迷离，问道：“叶总，需要开点窗吗？”
“……怎么，觉得车里酒味重？”叶锋麟回过神，转回头瞥他一眼，“我无所谓，你想开就开。”
“我不要紧。是怕叶总喝多了，在车上闷着头晕。”程实回道，“需要解酒药吗，叶总？”
“不用，我酒量还没那么差，今天他们也不敢灌我。”叶锋麟心情不错，加上酒精确实让他情绪上来了一点，他也有心思和程实闲聊两句，“你今天吃的什么？”
“牛排。”程实还真说出了个不算特别便宜的菜色，“不过我不太懂这些，分不清菜单上的那些，就随便点了一个。”
他这种朴实无华的发言，对叶锋麟来说刚刚好。叶总继续着没营养的对话，心态有点像是在逗乡下憨厚的小土狗：“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