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手指刺入喉管,左右松了松。
眼泪将掉不掉地在眼眶打转,手指深得像是要把喉咙破开一般。周恺源半眯着眼,手指一下下深入,直到听见一声干呕才松开他,轻轻拍了拍他几乎合不拢的面庞。
“我答应你!我帮你收回这些债……咳咳!!到时候你会帮我吗?”
殷恰撑着周恺源肩膀,弓腰剧烈咳嗽起来,眼尾的猩红渐盛,简直像勾人的妖精……
周恺源皱了皱眉,托住他的屁股将人往身前一按,就着几乎要贴上脸的距离问道:“你的小情人还在我这儿呢,他的债,你也要还吗?”
伤他这么多兄弟,把监控铁丝网搞到瘫痪,就为了那夜跑去殷恰阳台和他商量怎么杀了自己。别的有的没的,还不知道他们做没做……
玻璃杯里的酒干尽了,砸到冷柜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你已经开抢打他了!”
殷恰心里一酸,声音急得像是要哭出来,都这样了还想让刑安怎么样?!
慵懒的声音极轻地在耳畔环绕,嘴唇擦过他的耳廓,周恺源淡淡开口,“他现在就在你原来待过的那间房里,冬天没暖气,伤口倒不容易烂。哦对,他还昏迷着,大概也感受不到疼吧……”
殷恰呆滞地愣了愣,分明没有眨眼,两行泪却齐刷刷地落下。
就在那个地牢吗?又湿又冷,还透不进一点光。人死了,人要是死了……
“你放过他好不好?他还欠你什么我都……我都还……”
再也克制不住,积攒了太久的憋闷委屈随着泪水宣泄而出,像是再也收不住闸门的关口。
殷恰捧着脸,被遮住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浑身都哭麻了,明明极力想要止住哭泣,却让身体一下下抽搭得更厉害,直到全身抽搐地发着抖。
梨花带雨的样子没惹来男人一点怜惜,听见他说要还,反倒一腔无名怒火从胸口涌起,无处发泄得像是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下一秒就将烧成干灰。
“那你就从今天起好好还吧!”
“啊——!”
膝盖撞到软垫上发出一声闷响,周恺源把殷恰按跪在腿间,扯住他的头发就将人往自己蛰伏已久的巨物上撞。
“唔!!”
火热的一团隔着裤子送入嘴中,牙齿被撞得发疼,很快就被迫张口,完完全全堵了进来。
“含进去。”
男人的声音冰冷得听不出一丝情绪,但粗暴的手法却像是在发泄着什么,疯了一样地把他的头往自己裆部按。
鼓鼓囊囊的一团硬物比裸露的阴茎更难送入口中,唇角像是要被撑裂了也没能完全吃进去,只能虚虚地含住半个鼓包。
“舔!”
泪水打湿了西裤,殷恰抓着周恺源腿根,难受地伸舌舔了一下。粗糙的布料刺激着舌苔,浓重的麝香味扑鼻而来,平衡不了裤子的寡淡。
触感和嗅觉撕扯着他,后脑被重重一按,舌头几乎被挤压到没有挪动的空间,殷恰还是红着眼勉强舔了一下。
“哭什么哭?!”
周恺源不耐烦地问,没想到殷恰眼眶更红了。
隐藏在西裤下的硬棍紧贴着舌头跳动,口腔内的空间瞬间又被挤压了一大圈。
“不是说要还吗?这么简单都不会你能卖几分钱?”
周恺源皱了皱眉,挺腰往湿润的小嘴里又送进去一段。饱满的脸颊被撑到凹陷,殷恰含着泪,抓在男人大腿的手指越掐越深,强忍着恶心探舌从下往上舔了上去。
口腔被刺激出丰沛的唾液,黑色的西裤洇湿了大块,紧贴出性器鲜明的形状。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男人发出一声低喘,下意识掐住殷恰后颈往上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听不出本色。
“用嘴,自己来拿。”
周恺源牵住抓在自己腿上的手,用力向前一拉,正好将人撞在自己拉链上。
白净的贝齿叼住裤链,红潮从眼尾蔓延,殷恰吞咽了一下,听拉链的声音一点点降下。
棉质内裤从鼻尖滑过,几乎能隔着感受到暴起青筋的形状,膝盖酸软地往下坐了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拉链终于滑到底段。
包裹龟头的那端已然湿润一片,分不清是口水还是体液,殷恰抬眸望了男人一眼,扑扇的睫毛好像颤动在心里,让男人喉咙一紧,抓住他的头发往小腹按下去。
“咬下去。”
殷恰叼住内裤边缘往下拉,露出的龟头在漂亮的脸蛋上画出一条水痕,在内裤被扯下时重重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拍打在软嫩的脸颊。
“嗯!”
殷恰闷哼一声,火热的阴茎仿佛烫伤了嘴唇,水润的唇瓣又红了几分。
他双手握住男人硬挺的性器,由下往上地瞟了周恺源一眼,探出粉嫩的舌尖舔舐上去。
“操……”
周恺源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喟叹,紧接着整个龟头就被包裹进湿热的嘴中。
“唔……爸爸……”
黏黏糊糊的话语震动着敏感的神经,柔软的唇若即若离地触碰过肌肤,又紧紧喊住上下吞吐,嗦出淫靡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