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恰浑身都在发抖,未知的恐惧像摸不见底的黑暗将他淹没。男人的西裤被他弄脏了,后穴刚触到一点冰凉,身体就失控地射了出来。
“我不可以的……Kev……”
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殷恰吸了吸鼻子,隐忍的呜咽乖巧得让人心疼,周恺源却无动于衷,只是玩弄地揉了几下颤栗的腰肢。
“后面也都是水,就这么刺激吗?”
产卵器挤出半颗冰卵,对准湿漉漉的后穴,透心的冰凉让身体打了个冷颤,殷恰无处可逃地往周恺源怀里缩,却绝望地感受到那根棍子正缓缓破开肠肉,一点点推动进来。
“啊……”
又一声挠着人心的呻吟,台下的轮椅背转过去,消失在人群。
“殷儒平没教过你吗?逃不了的事,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Kev!不……啊!!”
两条短链被挣出一声巨响,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周恺源松开气囊,正式将第一颗冰卵送了进去。
“不……太凉了……啊!弄出来……呜呜弄出来!!”
潮红在脸颊晕开,染红了身体。肌肤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白里透着粉,脆弱得像瓷娃娃一般。
“求你……Kev!”
不安的腰肢一下下撞在男人掌心,冰凉的刺激让甬道剧烈收缩起来。
一滴,又一滴。
冰块融化的声音,殷恰喉咙紧到酸涩,细腻的水珠在肠肉上留下难以疏解的痒,又顺着凹陷的尾椎,一颗颗坠在丝绒地毯上。
全场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响。
周恺源扬唇一笑,叼住那片红得像花瓣的耳垂伸舌轻舔上去,“叫这么好听,一会儿别没力气……”
“呃啊!太撑了……啊……”
炙热的硬物紧贴后背的肌肤,克制不住地向前顶动了一下。殷恰发出一声低吟,内外极端的温度包裹他的身体,像冰山与火山的碰撞,炙热的熔岩吞没身体,冰水紧接着浇灌而下,又再度喷发。他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分不清什么是真。
“不要……呃……不要顶……”
脊柱凹陷的地方被有力地顶撞,双唇吐不出音地张合,粉红的舌尖在唇后若隐若现。又一颗冰卵被挤了进去,不受控的身体难受地在男人腿上扭动,牵动出脚链银铃般动听的声响。
“水……要水……”
后穴剧烈翕张着,迫切地想将体内异物排出去,哪里都在流水,身体却是前所未有得干燥,好像彻底从火山被掩埋进沙漠中。
“唔!”
比身体更燥的嘴覆上他的唇,周恺源深深吻上他,霸道到令人两人都窒息的吻……
粗长的舌头缠吮着他,一边含他的唇瓣一边狂乱地翻搅他的口腔。喉结上下滚动,周恺源吞下他的口水又渡过自己的,缠绵的交换似乎是想将他融进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殷恰就该是他的!
一瞬间疯狂的念头让神智一下清明,周恺源骤然睁眼,对上眼前迷醉的目光时松开了他。
就在那一霎那,他竟然想占有这个人。他想将这些人赶出去,所有钱他赔,倾家荡产也赔。
“开始吧。”
被火灼烧过的声音在颤抖,周凯源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将剩下的冰卵一股脑地注入进去。
再不快一点,恐怕他真的会卖不出去。
周恺源双眼猩红,握动气囊的手在颤抖,身体仿佛在被一股原始的冲动撕裂,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不应该的……
一切都是计划,从开头就是。
只差最后一步了。
周恺源抿紧了唇,骤然将注射器抽了出来。
所有超脱理智的欲望都是失控的,那个设想从来都只是荒谬的概念。三十年前他就该明白,权力已经是最好的春药,他这样的人没有爱,也不需要爱。
从前对殷儒平不是,现在对殷恰更不是……
全世界只有殷恰这么天真。
“啊!太撑了……Kev……放不下了……呃啊!!”
已经四颗了,整个肠腔抗拒地蠕动起来,后背紧贴炙热的胸膛,却浑身都被冰得到颤抖。
身后的一双手圈紧了他,“看到了吗?所有人都想要你,不止你的哥哥和刑安……”
“你以为他们爱你吗?他们只是男人,男人而已。”
“不……”
殷恰痛苦地摇着头,想屏蔽耳边的声音。
不一样的,哥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