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之间牵扯出一道银丝,殷恰脸颊绯红,难堪地抹了一下嘴唇,双腿酸软地跌坐在床上,娇嗔地瞪着周恺源,“我以为等你出来你都得七八十了,我都怕我……怕我得带个轮椅去接你!”
等待审判的这些日子,他什么样坏的打算都做好了,他计划着去和警察坦白,计划花点钱把他捞出来,如果一切都不行,他甚至想好了以后在家里给他备个养老的房间,从此以后照顾他到死算了。
谁知道他这么快就出来了……
胸口剧烈起伏着,殷恰大口喘着气,丝毫没注意到男人落在他胸脯上逐渐阴沉的目光。
“你说我会不会去看你……啊!”殷恰嘀咕着,还没回过神,已经被周恺源压倒在床上,将碍眼的睡衣扯掉了。
手指捏上挺立起来的奶头,周恺源俯身在他耳垂上亲吻,一边挺动着腰身,隔着裤子顶撞被打开的腿间,耳朵被舔舐得湿润,上下的刺激让殷恰红了眼眶,懵懵懂懂地听周恺源在耳边轻声询问,“身体真的好了吗?”
周恺源又深又缓地挺动,硬得发疼的鼓包将阴阜顶到变形,直直将阴蒂压陷进去。一阵阵如潮汐般的刺激在此刻达到高潮,殷恰紧咬着牙,理智完全被抽离身体,他伸手去够周恺源的皮带,却还没碰到,情欲的浪潮就如海啸一般将他扑灭,周恺源下身离开他的那一刻,殷恰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我在让你做这些……呜……”
全身的血液像是被点燃了,每一次触碰都像又添了一把柴火般让他受不了,殷恰急不可耐地解着周恺源的裤子,软嫩的手心握着弹跳出来的性器,殷恰双颊飞红,再也不愿说地扭过了头。
“你嗯……快点!”
身体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空虚得急着要什么东西填满,殷恰抓着粗硬的肉棒,难耐地挺腰去够,将龟头蹭到水淋淋地勾着黏液,终于抑制不住地呜咽出声,“Kev……求求你呜……让我再怀孕吧,我要嗯……我要……”
“医生怎么说的?”
“你!”殷恰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恺源,急得就要哭了,“你刚才怎么不担心医嘱?!医生说我已经恢复好了,再说我和我哥早就做过很多很多回……啊啊啊!!”
周恺源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双手压过床头,全身的重量压覆下来,肉刃破开湿哒哒的穴口,撑开穴肉一寸寸往里顶入。
“很多回吗?”
要说方才对殷恰还有些感动和怜惜,在这一刻就都已化成了烟云。
又在自己床上喊别人的名字,还很多很多回……就是在自己为了他吃那些残羹剩饭的时候吗?
周恺源红着眼,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垫在殷恰腰下,掐着他的大腿抬高往上弯折,刚将性器抽出,就抵着穴口发狠地顶肏进去。
“啊——!周恺源!!”
突然的侵入让穴道受刺激得剧烈收缩起来,湿润的淫肉裹吸着阴茎,像是将那个东西又泡大了几分,撑得整个内壁都紧了,不受控地夹着肉棒往里吸吮。
“不说是被操很多回了吗?怎么还紧得跟没被操够一样……”周恺源倒抽了一口气,微微顿了顿,才挨过射精的冲动,一手抓着他的乳肉再次抽插起来。
“是很多回……啊!Kev太深了不要……呃啊!!”
胸前的乳粒被扯到变形,身下又是重重的一顶,喉咙里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脖颈向后仰起,连腰肢也与床垫之间拱出一条缝隙,被轻松握住了腰。
周恺源黑着脸,紧盯着殷恰,双手禁锢住他的腰肢一下下又快又凶地往自己身下撞,同时用力挺腰,怼着穴心不住地顶撞。
“不……别顶那里……啊啊……不要撞了!!”
殷恰的声音都被顶肏到发抖,抓着床单害怕地后退,又被追着肏到更深。
整张床都在嘎吱嘎吱地晃动,乳肉荡起波澜,粗糙的拇指碾过挺立的乳粒,周恺源埋下头,寻着最柔软的地方吸吮进去。
“啊……周恺源你别吃哪儿……呃嗯……”
第一次被周恺源吸出乳汁的可怕回忆瞬间涌上心头,身体像是与那时的感受共鸣,原本轻轻的一下舔舐都能将他刺激得浑身止不住发抖,穴道痉挛到剧烈收缩起来。
“奶头这么敏感了?”
周恺源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点坏笑,伸出舌头由下往上地勾着奶尖深深地舔弄上去。
“不……周恺源!啊——!”
强烈的刺激让殷恰惊恐地睁大了眼,气恨地捶了一下周恺源肩膀,还没来得及骂他,下一秒就发出一声惊叫。
体内的肉棒推开每一寸裹绞上来的媚肉,周恺源一挺腰,更深地顶了进去。
“不是说好要再生一个宝宝吗?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啊啊啊周恺源!!”
急风骤雨般的顶肏,身体耸动着,几次都在差点撞上床头板的时候被周恺演护住了头,殷恰被禁锢住脚腕向上提起,屁股几乎悬空地接受一下又一下深入骨血的顶撞。
“我……不要和你生了呜……啊啊啊啊!!”
殷恰呜咽着,被肏到说不出话,接下来只剩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恺演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忽然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他的唇,“和我回去吧,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去洛杉矶买一套好的学区房,从此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不管了……”
殷恰神志恍惚,轻轻地张嘴,无意识地勾着面前那片唇,“不可以,我还有哥……”
“我就可以抛弃吗?”
“啊——!”
一声尖锐的惊叫,平坦的小腹被手掌压按下去,同时体内的阴茎破开最后一层阻碍,捅进温软的子宫。
周恺源叼着殷恰的耳垂来来回回厮磨,一边挺腰在宫腔里顶弄,“殷素射进去了吗?”
“啊啊……嗯……”
殷恰被周恺源压在怀里,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交合处的汁水喷溅出来,弄湿了床单,整张床都在剧烈地摇晃,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淫靡。
周恺源看不见的地方,一双被情欲浸染的眼镜湿润了。
哥哥射进来了,从他出院后,就一直都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