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章遥想起来了,早上害他发出去罪魁祸首的那条消息就是傅延拙反问:所以这么过分,检讨呢?
“傅延拙——”他拖长声音,凑过去,抓着傅延拙衣襟:“你骗我。”
傅老板挑起章遥下颌:“哦,我先骗人的?章遥,谁才是骗子?”
章遥哑然,傅老板逼问:“到底是谁,结婚证骗到手了就不上心了?半个月不着家?嗯?谁?”
章遥低头,小声反驳:“没有……”
“证据呢?”
章遥咽了一口唾沫,拿不出自己不是故意不回家的证据。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那……那个衣服,我,我可以……试一试……”
傅延拙半天没声音,章遥慢吞吞抬眸,傅老狐狸这才开口:“这是赔罪吗?这不是本来就说好了?”
上次有人试图拖延,夸下海口:下次回家!
章遥红着耳朵偏过头:“那你最后不是……不是……”他声音小下去,傅延拙死死盯着他,他说不出口了。
傅延拙想起来小猫尖锐牙齿刮过皮肤的触感,那是半年前确认关系那晚,在章遥房间里就想做的事情。不过章遥没什么经验,技术约等于零,没几下就说不行了,嘴酸,嗓子疼,想吐,更多的还是心里的满足。
“那你说,要怎么赔你。”章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了。
傅老禽兽想了想,程林送的东西里面好像有教鞭。
他说:“犯了错,还没写检讨,那今晚就口述检讨吧,八百字,可以吗?”
“?”章遥没听明白,但总觉得大难临头。
“我……其实,还有报告没……”看着傅延拙的表情,他咽下后半句话。
傅延拙说:“要是有作业,就去写作业吧,反正你也没有多喜欢跟我呆在一起。”
章遥再次愧疚。
傅老板挽着衬衫袖口,西装外套不知何时也已经丢在沙发上了。
“我这样的老人家,肯定没有你那些同龄人好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