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空的渔网镶嵌一些蕾丝图案,只堪堪到后腰,从腰侧两边延展出两条酒红丝绒条带,一路往下,刚好卡在两瓣臀肉的正中央,勾勒出完美的臀形。
程夏照着康濂说的鸭子坐在床中央,双臂撑在前方,微微塌下点腰,身子前倾。颈项套着个暗红色颈圈,侧面延展到肩头成为吊带,刚好卡在背部的蝴蝶骨上,一路蜿蜒向下。
白嫩滑腻的臀肉只有两条带子勒在中央做固定,中间门户大开,臀缝间的粉嫩后穴清晰可见。
“扩张了吗?”
“还……还没。”
康濂点了点头,很满意程夏的说法。
“很好。”男人揉了揉他乖顺的发顶,“那我开始了。”
程夏羞赧地点了点头:“嗯。”
“唔……”长长的手指沾满了润滑,破开紧闭的肠肉,卡住肛口往里顶送。异物感突然袭来,程夏毫无防备,闷哼一声,脊背弯折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屁股晃荡着想要离开男人的手。
康濂皱眉,另外一只手臂很轻松地掐住了程夏的腰固定,带着他往后,手指同时向前,把他往自己怀里送。
第12章
“啊……嗯啊!”
红丝绒丝带捆绑住了全身,瓷白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连动也没有力气
一双有力的手握紧了高高挺起的阴茎,很有技巧地上下滑碾撸动,指尖不忘照拂前端的铃口,敏感的肉柱一按就吐出几滴清液,还在一抽一抽。
汗水、精液、淫液和润滑混杂,把股间的丝带浸淫得湿漉漉,小腹也被精液洒得湿漉漉。
皓白的皮肤上满是斑驳的红痕,胸前,两粒粉红的奶尖儿颤巍巍立着,奶头都是肿的。
程夏喘息急促,两颊一片绯色。不断来袭的高潮让人腰眼酸麻,快感如蚂蚁一点点啃噬着浑身的骨头,浑身酥软,头昏脑涨。
终于,再一次弓起身子射精之后,青年终于按捺不住,强撑起双腿,泛红的脚掌恰好踩住男人的胸肌。
程夏紧闭双眼摇头,小腿推拒地往后蹬:“呜……不要了,康濂……”
男人嘴角轻挑,鼻息里带着笑意,把他大腿架起来放到自己肩上,双手掐住程夏的腰往后一拉——轻易地把想要逃跑的人拽回来。
箍在阴茎上的手愈发使力挤压,龟头被他的指腹碾磨,小指抵住马眼旋转往里钻,疼痛伴着快感袭上脑海,程夏大脑一片空白,小小的孔眼里有什么东西被扣挖着往外溢,突如其来的排泄欲望让他慌了神。
然而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手腕灵活翻转,顺势往下,手掌托着两颗小小囊袋把玩儿似的旋转,突然,五指猛地收拢,把那两颗肉球笼在手心,掐紧。
“不要……”程夏无力地蹬腿,却只是徒劳地蹬着空气。男人的手心滚烫,把他的睾丸握住,马眼也堵住,饱涨滞涩的体液存在腔道里难以排出,堵在那里,憋得涨痛。
精液似乎与尿水混杂,充满了整个尿道,他的下体剧烈地颤抖拱起,一滴一滴黄白混合的液体从男人指腹下溢出来。
程夏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上半身去拉康濂的手臂,却如蚍蜉撼树。他急了,慌忙抱住康濂,把自己藏进男人怀里,滚烫的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耳后,苦苦哀求,“求你了,康濂,让我射!让我……啊!”
男人猝不及防地松了手,大力撸动他的阴茎,他没有任何防备,一瞬间就缴械投降,精水混着淡黄的尿意喷薄,失禁的尿道控制不住哪怕一滴液体的喷涌,水柱一般浇在两人腿间。
程夏眼前发白,喘着粗气靠在男人肩上,身体还在反射性地一抽一抽。
然后他感到男人另外一只手掌从他臀肉上移开,渐渐挪到小腹,在小腹反复揉搓摩挲几下后,男人环着他的腰往后带,把他放在自己腿上坐直,紧接着便是嘴唇一湿,有什么东西抹在他的嘴唇上。
他下意识一舔,腥膻的味道直冲鼻腔,是他早就射在小腹上快要干涸的精液。
程夏皱了皱眉,脸别过一边,带着哭腔嗫嚅:“好腥。”
“哦?”男人眼角微微上扬,尾音轻佻。
紧接着一股大力传来,康濂的手掰正他的下巴,指腹在他唇上磨了磨,磨出几点星火。
然后他听见康濂温柔开口,隐忍至极:“自己的东西也腥吗,那我给你弄掉。”
心脏跳得狂乱,但他心里一清二楚,绝不单单只因为身体高潮,体力消耗太过的缘故。
周遭明明一片寂静,程夏却感觉耳边轰鸣。
有什么东西,温温软软,如一片羽毛,轻飘飘地坠落,印在了他的唇上。
男人伸出舌尖,在他唇缝舔吻流连,一点点舔掉腥膻咸湿的液体。
鬼使神差地,心底一个声音驱使程夏慢慢放松。他不由自主昂首,双臂攀上男人的颈子,慢慢启唇松开齿关,伸出舌尖试探。
男人骤然僵硬,一股大力随即把他拥得死紧,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他唇上,灵活的舌头探进他的口中与软舌嬉戏,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他被男人吻得几乎窒息。
唇齿相缠,空气中只剩下亲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身体越来越酥、越来越软,背后一软,陷入蓬松的床铺,不知何时被康濂压在身下,事态发展的方向渐渐失了控,程夏却只想放任自己沉沦。
男人却突然离开。
吞咽不下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程夏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惊慌去寻,手臂搭在康濂脑后,不让他走。
康濂的眼眸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泊,酝酿着风暴。男人瞳色黑得像墨,目光从被他亲肿的嘴唇移到程夏泛红的眼睛,更幽深了几分。很久之后,沙哑开口:“确定吗?”
程夏没有回答,凑上去舔他的唇角。
接着便是毫无保留的失控,两个人的理智统统被欲望的岩浆灼烧殆尽,一个只知道不断增加手指在那紧致肉穴里探索碾磨,搅弄发出的淫靡水声渐渐起来,每一处肠肉都被摩擦成了淫荡的敏感点;而另一个迷蒙着一双湿润的眼睛,自觉地掰开两瓣过分圆润的臀肉方便动作,被手指弄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康濂急迫地扯掉程夏身上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动作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粗暴。
滚烫的性器抵住翕张的穴口,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一刻也不肯停歇,狠狠地喂入这口吐露着水光的紧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