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播要拍写真，听说到处在找摄影师。
他曾经因为兴趣学过一段时间的摄影，现在也同样因为性趣需要把它捡起来。
康濂私敲了他的房管，很轻松地成为了一名“业界知名”的私房照摄影师，且经验丰富。
小主播果然没多怀疑，乖乖听话来了他家。
把人带到卧室，他事先放了些摄影的器材，打造成了临时的摄影棚。程夏一开始还对房间里的装潢有所怀疑，他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搪塞过去了。
男人调整好机器，示意程夏去换衣服。
他对此信心满满。
然而很快，康濂就开始为自己这个草率的计划而感到后悔。
小主播的皮肤比屏幕里的还要白，腰看起来也更加柔软。
当觊觎已久的人不再隔着冷冰冰的屏幕，而是鲜活而生动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会害羞，会努力克服不习惯，乖乖按照他的指令吞吃下他准备的道具，甚至用含着水的眉眼看他，问他够不够。
康濂忍无可忍，手里的遥控器越攥越紧。
简直……欠操。
心里这么想着，实际上他也那么去做了。
小主播真好骗，对他的“规矩”一说深信不疑，不过只是咬着唇纠结了一会儿，就让出了身体的主动权任他采撷。
男人心满意足地吃了许多豆腐，怕把人吓到，便放过他了。
不急，他想。
第18章
后来又邀请小主播来试新相机，程夏实在太好欺负，浑身都勾引他。
他忍无可忍，去他妈的不急，最终还是把人吃干抹净了。
那几天公司里异常忙碌，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只差临门一脚，康濂便也不着急了，打算等忙完这一段时间就跟小主播表白。
可他没想到程夏竟然会在下一次的直播里宣布退出的消息。
实际上，程夏不再直播对他来说算是个好事，他可没那么大肚量让别人看自己老婆。
一次酒局应酬之后，他疲惫的被司机接回家，路上顺手打开了直播间，闭着眼睛听着小主播淡淡的声音，心情还算不错。
但程夏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骤然一僵，猛地睁开双眼。
手机屏幕里，程夏戴着面具，看不见是怎样的表情，但他羞怯的对直播间里几千人宣布，之所以选择退出，是因为自己有喜欢的人了。
男人手倏然用力，几乎把那脆弱的手机捏碎。
康濂不可置信地盯着屏幕，程夏的嘴巴开开合合，还在说着什么，但他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他打开私信，咬牙切齿地打下一个字：“谁？”
程夏没有回答，只是回说要给他退款。
康濂感觉自己额头青筋直跳，脑中飞速旋转。
谁？到底是他妈谁？！
个子高，长得好……
他记忆不错，迅速从回忆里搜罗出上次见面那会儿，在a大门口有个男生跟程夏打招呼，似乎是程夏的学生。
男生同程夏交流时面带羞涩，看向程夏的眼神意图不轨，就连最后离开都是一步三回头。
是他？
康濂按下驾驶座隔板，飞速对司机报出一个地址。
“去这里。”男人的声音压抑，隐隐带着怒气。
司机不敢迎视后视镜里自家少爷那快要吃人的目光，道：“是。”
暴怒的男人头脑失去了理智也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加上酒精对神经的麻痹，让男人几乎认定了自己的想法。
突兀地闯进人家里，面对程夏震惊的脸，康濂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放纵自己的渴望，几乎把人拆吃入腹。
完事之后，理智回归，康濂并没因此感到慌张，反而有种势在必得的决心。
程夏一开始虽然推拒，但到底没有拒绝，做到最后，甚至还主动缠上了他的腰。
生理反应最是欺骗不了人的，这大大增加了康濂的自信。
伪装已经被识破，康濂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索性一脸坦然地抱着对方，用谈判桌上惯用的伎俩给程夏洗脑，“宝贝，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程夏不理他，康濂也不觉得怎么样，没脸没皮地缠上去，却见程夏身侧的床单上，有一张粉色纸张的小角露出来。
那张纸被两个人激烈的动作弄得皱皱巴巴，与床单颜色相近，他刚才竟然一直都没看见。
他不费吹灰之力把那张纸扯出来，余光不经意一瞥。
教授的字体灵活舒展、朴茂工稳，在纸上密密麻麻地列出了一个完整的实验报告，标题：关于如何正确表白的理论与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