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笑着说无事,回去后让蹲守在皇城衙门的大魔禀报今日进出的人员。
让他意外的是,居然不是一个人,江言仔细调查后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想在学院门口开店被院长赶走的商人。
见江言摆摊那么久还没有什么事,一杯饮品半两银子,谁都知道这是块大肥肉,以前这肉只是放在这,现如今被人叼走了,大家都红了眼。
江言叫人给那天的官兵护卫长无意中透露出消息,这些商人早就知道院长给了他批准,但还去举报,剩下的就留给护卫长自己琢磨了。
他刚交代完大魔,回卧室的时候,就看到桌上的饭都只动了一口,他进了里屋,容与背对着他,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江言凑过去:“怎么没吃几口饭?”
容与像是养成了要吃饭的习惯,一日三餐顿顿不落,江言还请了皇城最好的厨子。
面前的人只余江言一个背影,还是默不作声,江言好奇地绕过去,眼前一花,一股大力将他拖到床上。
纱帘挡不住账内的春色,容与生气这些日他都在忙他的那些破玩意,对他冷淡了不少,动作粗鲁,乱码七糟的小玩具往江言身上用了一个来回。
次日江言醒得十分早,但是身边竟然没有人,他皱了皱眉,没有穿鞋,悄悄地下床往外室走去。
此时天还未亮,外室传来微弱的灯光,江言扒着门口看去,可惜容与背对着挡住了动作,江言还是看不清他在做什么。
他又等了一会,容与叹口气,动了动身体,露出他面前的东西,江言吓得一个激灵,全身都隐隐作痛,虽然他不知道这些小玩意的具体用途,但跑不了是用在他身上的。
容与从哪搜集的这么多□□之物,哪里来的店铺卖这些东西,他也要去举报!
他还在脑子里幻想着找出这个不正经的商铺,然后让他彻底倒闭,容与幽幽的声音从外室传来让他绷紧了神经。
“把这个穿在阿言身上一定好看极了。”他说着摇了摇手上的小铃铛。
江言看着那针尖反射的烛光浑身发抖,此时容与还在自言自语:“他肯定不会同意,怎么办呢?”
江言偷偷松了口气,起码容与还是照顾他的想法的。
美人散乱着头发眼神迷离地举着手上的小铃铛,仿佛已经看到了戴在江言身上的样子。
铃铛看起来是和江言送他的一个款式,不知道怎么得来的。
他指尖拨弄两下,嗤笑一声:“呵呵,得想个办法吵一架,等他哄我就戴上了。”
江言头皮发麻,那边的容与好像解决了什么世纪难题,凳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江言赶紧跑回床上,闭眼装睡。
在他盖上被子没有多久,嘎达嘎达的声音越来越近,停在他身边,江言能感到那黏腻的视线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他心里忐忑,莫不是露出了什么破绽,就在他想要不要起来承认错误时,身上的带有压迫感的视线消失不见,他悄悄松了口气。
随后江言感到一凉,像是一条冰凉的蛇在他身上爬行。
冰凉的触感停在了他的胸前,蛇吐着信子在寻找从何下口。
江言感觉敏感的地方被蛇咬住,传来一点刺痛,随后冰凉消失不见,身边一沉,腰间一紧,他转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夏季的夜晚也极为炎热,因为他晚上都是搂着容与睡觉,容与自带低温,江言搂着他睡舒服得很,因此他没在屋里放冰块。
他一边想着怎么打消容与可怕的想法,一边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一惊,赶紧伸进衣服摸摸自己的胸前,生怕一觉醒来身上开个洞。
早上吃过饭后他看着笑眯眯的容与,头皮发麻坐立难安,不行,这个家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先避避风头。
正巧这时外面传来江之的声音:“阿言可在家?”
江言一喜,连忙放下碗筷,立马站起来准备出门迎接,结果扫到容与阴沉的脸色,他一个哆嗦,声音喏喏:“宝,江姐姐来了,我去接待一下。”
在容与阴森的眼神下他快步出门。
江言家很大,幸好吃早饭的时候是在前厅,离大门比较近,不然江言还不一定能听到。
他过去给江之开门,江之身边那匹黑马,身后月奴赶着马车。
她见江言眼神将他上下都打量了一遍,自从上次一别已有半月之久,怎么看起来江言不如上次有活力,肯定是娶得糟心媳妇,给她儿子折腾成这样。
“阿言,前些日有人送我许多东西,我想着给你带点。”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