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场变故,江言好几天没有去学校附近,却闲带着江言做好的替他几天。
“江老板怎么没来啊。”少年接过却闲递来的奶茶,忍不住问。他都已经五天没有见到江老板了,也不是真想江老板,就是怕他出了什么事,再也不来卖了怎么办。
却闲合上了手里的折扇,偏过头神秘兮兮地对少年道:“和他娘子在生孩子。”
少年年岁还小,脸一下红了,慌张地拿走奶茶,连吸管都忘记了:“我...我兄长还在等我。”
却闲拿起一旁的小零食,塞在嘴里,看着少年仓皇而逃的身影,莫名想起了季沉宁:“小孩子就是脸皮薄。”
东西很快就卖完了,学生们放学时就已经差不多落日了,却闲收摊时才注意到季沉宁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捧着装书的布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啦!”却闲赶着小车,在季沉宁面前挥了下手。
少年闷闷地应声上车离开了,现在人们大都走光了,只有少数几个没有注意这边。
挂着古怪招牌的小车一路晃晃悠悠,在远方凝聚成一个小黑点。
江言掀着衣服,红彤彤上面穿着一个红彤彤的宝石,他在匣子里见过的小东西,最后是一个没落地用在了他的身上。
“阿言,过来。”
江言已经和他生了两天的气了,这是江言头次这样,容与有些烦躁,但要是再来一次,他还要这么干。
江言转过身放下衣服不理他,容与握紧了手上的东西,语气不似方才那般柔和:“过来。”
江言这次磨磨蹭蹭地贴过去,眼睛还是不看容与,盯着角落里的花瓶发呆,胸前一凉,衣服被掀开。
他红着脸感受那股容与的凉意,还有浓重的酒味。好几天了,容与每日给他上药,怕长死,要定时转动里面的银针。
容与掐着他的腰,神色阴沉:“阿言。”他受不了江言现在对他的态度。
江言一瘪嘴,委屈地掀开衣服,眼泪汪汪的:“都肿了。”
他也不想和容与吵架,可这几天痛得他难受,有一个变态的漂亮老婆真是太辛苦了,江言把头埋在容与胸前时想。
只能选择迎合他的癖好,谁让他喜欢他呢。
容与把他揽在怀里,把他耳畔的头发别到耳后,小狗撒起娇来让人遭不住,他贴着江言的耳垂笑意涌上眼角眉梢:“那我给你揉揉?”
江言闷声道:“不要。”真当他傻呢,一会又揉床上去了。
容与的头发很长,落在江言的脸侧,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他们如依靠对方才能存活的鹣鲽,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另一半。
一转眼江言在凡间的小奶茶车越来越火,甚至有别的地方的人不远千里来买一杯,但江言的卖得量并没有增加,他保持着一个不温不火的态度,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富家子弟威逼利诱全都油盐不进。
又不能真的杀了他,毕竟他有院长在做靠山,院长是当朝德高望重的阁老,连皇帝都要敬他三分,不过这样的代价就是却闲要总出入阁老的家中,与他论道。
说起来却贤也算心应手,因为他思量再三后给季沉宁选的功法是灵修,不用杀人不用吸血,虽然进步缓慢没有什么战斗力,但不用担心被追杀,在皇城也相对安全,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都是最合适的。
没想到还能用上糊弄老头,却闲无奈地看着老头给他拿的一堆好东西,马车上都要装不下了,叹口气离开。
江言又从南生山上调来了许多魔修,时光荏苒,已经过了几个月了,马上就要入秋,是时候开始敛财了。
他跟却闲描述了鸳鸯锅的形状,不愧是南生山的落魄状元,这是大家给却闲起的外号,不多时,纸上就画出了江言想要的东西,找了一个靠谱的铁匠,江言造了五六十个。
店铺也开始准备装修图纸,江言插在院子里的梅树枝杈,顽强地存活了下来,等到冬天,想必会成为一大特色。
江言揉揉脸,接着挑选桌椅的样式。
卖奶茶的早已换成了下面的魔修,大家还因为看不到老板爽朗的脸对着魔修抱怨。
一开始还有人是奔着江言人来的,家中有姐妹,不在乎家室的,觉得江言是个好男子,想着来问问年岁家境,无意中被那位少年得知,想起那天听得的,他红着脸对着朋友摇摇头:“江老板已有妻子,他们...十分恩爱。”
那是相当恩爱了,没想到江老板看着正经,实际跟娘子在床上能厮混那么多天,想到这他脸上又红了几分。
朋友正是给他姐姐相看,他家树大根深,不需要用联姻来维系权势,家中男儿众多,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因此只希望能嫁个疼她的好人。
“你从哪得来的这消息,江老板看着就与你我年岁相近啊。”朋友十分喜欢江老板,看着就像个没心机的,长得还好,他姐姐也偷偷来看过,很是中意,他这才想着问问。
少年越发窘迫,率先往前走:“就是那个面相白净笑起来像个狐狸的人那得知的。”
朋友在身后不依不饶:“他怎么好好与你说这个?”
少年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唉,你别再问了,这事肯定属实,我骗你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