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停下手里的动作,将手搭在容与的腿上。
凡间原来也并不平静,党派斗争还有灵修从中作梗:“自启你去问问却闲。”
这官场的弯弯道道,还是叫却闲去折腾,他只想赚钱娶老婆。
自启走后江言一俯身,把头埋在容与的腹间,半晌没有起来。
容与动了动身体,勾起江言一缕头发,大红色的蔻丹将手指衬托得更白,缠绕的黑色发丝,在指缝间泄出来。
容与扯了扯手里的发丝,将无精打采的小狗扯得抬起头来。
“宝,别闹,让我充会电。”江言从容与手里解救出自己的那缕头发,又重新将头埋回容与的小腹。
好累啊,动脑子真的好累,不过一想到做这些都是为了娶容与,他就感觉有奔头。
他伸过手环住容与的腰,像个变态一样在容与衣襟上猛吸一口。
啊~容与身上总是香香的。
容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折腾:“充电是什么?”
江言埋在衣襟里透出的声音有些闷:“就像人要吃饭一样,补充能量。”
容与虽然不明白后半句,但大概明白了江言的意思。
“好啦,来劲了,攒钱娶你。”江言猛地窜上来亲了一口容与的脸颊,像个小狗一样在容与的脖颈处蹭来蹭去。
容与摸着颈边的大脑袋,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什么,他贴近江言的耳边声音暧昧:“阿言,该睡觉了。”
江言还以为他是心疼自己累了,点点头拦腰抱着容与去了床上。
轻纱浮动,半晌后传来江言的尖叫:“这又是什么!”
话语淹没在喘息中。
江言次日清晨扶着腰骂骂咧咧下床,去了店里。
今日如昨日一样火爆,江言捧着茶水站在大厅的一角,看着大家忙忙碌碌。
“客官,要鸳鸯锅还是辣锅。”自启手里拿着木刻的菜单,询问来人。
来人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衣袍,绣着文雅的竹样,头发竖起,眼睛略长。
自启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他和却贤是一种人。
蓝衣公子还未说话,身后的人抢先一步,他比公子矮上一头,往前一步才被看到。还冲自启笑了笑:“要鸳鸯锅,我兄长不吃辣。”
自启答应着将两人引到一边的空位。心想这凡人小孩倒是心大,昨晚看上去吓得就差尿裤子,现在又活蹦乱跳了。
他站在一旁把木板递给二人,守在一旁准备拿纸记着要了什么。
已经快要关门了,这两人才来,哪里像是来吃饭的。
果不其然,点完菜自启准备走的时候,蓝衣公子叫住了他:“江老板可在?”
傅月深其实是知道江言在的,他守在这附近的暗卫给了他消息,江言早上过来就没有离开,所以他才不怕扑空。敢在这么晚的时候过来。
自启也不是傻的,瞬间明白店周围怕是有脏东西,一边想着一会怎么清理,一边笑眯眯地回道:“老板在楼上,小的去问一下。”
在水沸腾的时候,两兄弟谁都没有往里下菜,傅月明叽叽喳喳的性格在傅月深面前安静得很。
江言没过多时就来了,他打着哈欠神情有些慌张,衣襟上还有褶皱,看着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容与昨晚用他的小玩具极为兴奋,折腾了他到凌晨,今日是开店的第二天,他怕有什么变故,还是起床过来看看。
确定没什么事才去上面睡觉,没成想这一觉睡到了这么晚,这下坏了,回去得晚,容与要不高兴了。
但楼下的二人又让他犯了难,想了想他对两兄弟道:“那个...家妻管得严,这么晚没有回去怕是要...”
后面的话没有说,但两人都明白后面的意思,一时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不过傅月明想到那日的女子,看着确实不好惹,娶到漂亮的娘子也不一定是好事。
傅月深虽然怔愣了片刻,但很快回过神来,家中确实比此处好说话些。
他没直接去江言家就是怕他家中只有妇人,他一男子前去叨扰,实属不便,现有江老板在,就不用担心了。
傅月深点点头,道了声好。
江言立马急匆匆得出门:“你们快跟上!”
兄弟俩无语地对视了一眼,出门上了马车,车夫马鞭都甩出残影才勉强看到江言的背影。
江言离得老远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人,身姿挺拔,月下如松,飘飘乎如遗世独立。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