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伸出手,给二人展示自己手上繁复的咒文:“父亲死了的时候我年纪还小,许多事情都是我自己发现的,但具体的东西我也说不清,我们家族遗传的咒文并不是单纯的花纹,它们像是有自己的生命,有时会吸走我的魔气,有时会在危险时保护我。”
她运转魔气,上面的魔纹闪着诡异的黑光,它们更像是活着的生物,与江之这个天生为魔的家族连接在一起,为寄生关系。
魔纹想必不会伤害宿主。
听完江之说的容与也放下心来,看来江言现在能恢复也只是时间关系。
没了担忧后,容与开始享受现在的江言,呆呆的,却又十分听话,好像他的世界只有容与,每天都是围着容与转,离了容与又变回那个呆傻的木偶。
“阿言?”容与回来时没有见到江言,按理说江言不会自己跑出去,他心里一跳,猛地转身就要出门。
刚好撞到端着一盆水回来的江言,两人差点撞到一起,还是容与反应快了一点,扶住了江言的水盆。
容与悄悄放下心,语气放轻:“做什么去了阿言?”
江言现在就像个小孩子,他连说话都要想一想怎么表达,他歪着头,思考了一小会:“打,打水。”
容与想接过他手里的水,却被江言执拗的争夺过去。
他叹了口气:“打水做什么?”
江言往室内走去,停在容与常在的那个软榻边,把水放在地上,他半蹲着,看起来背影有些瘦弱。
容与听到他笨拙的话语:“他、他爱、他爱干净,给、给他、洗脚。”
容与心头狠狠一颤,他再也克制不住,将那瘦弱的背影拥进怀里:“阿言,我爱你,我爱你。”
他重复着简单的三个字,啄着江言的发顶。
江言脑子不太理解这三个字的分量,但身体诚实地欢喜,像是踩到了云端,让他有些晕乎乎飘飘然。
他感到身体一轻,回过神时已经在那个小矮榻上。
因为容与的屋内都是毛绒地毯,江言只穿了一双袜子,脚上一空,脚踝上传来一阵凉意,浸入了灼热的水中。
他低下头,看着那人披散的卷发。
脚上的冷热交织,哗啦啦的水声还有低沉的轻笑:“今日我给阿言洗。”
容与握着手里的脚,男人的脚掌并不小,皮肤极白,时不时因为动作而凸起的骨头还有脉络清晰的青筋,让容与有些爱不释手。
他表面给江言洗着脚,实则满足自己下流的欲、望,在江言的脚背脚心上来回摩挲,宛如一个长得好看的变态。
每当他抬头看着江言纯净的眼神,就更兴奋了不少。
他舔了舔嘴角,试探道:“阿言,说爱我。”
江言本该磕磕巴巴地学语,可这句话他说得意外的流畅:“我爱你。”
容与又道:“衣服脱掉。”
江言闷声解着腰带。
容与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舔了舔嘴角,手上迫不及待地擦干了江言湿漉漉的脚。
这晚上叫他尝到了甜头,说什么江言都会同意,搞得他箱子里的东西都不剩什么了。
次日起来时还想着再下山去那个店里再定两样。
啪嗒——
江言手上的筷子第三次掉在桌面上,他心虚地望着吃饭的容与,怕受到容与的惩罚。
“阿言,不会用筷子了吗?”容与一开始还以为是昨晚做多了,让他手抖。
江言点点头。
容与心情极好,现在一切都是别样的体验,他乐在其中得很。
他端着碗筷起身坐到江言身旁的凳子上,夹起菜饭递到江言嘴边:“啊~张嘴。”
江言听话地张开,被塞进了一口饭菜。
容与极为享受这种喂孩子的感觉,江之的遗憾是没有陪伴江言长大,容与的遗憾是没有从出生就把江言养在身边。
两个人对现在的江言都十分满意,连带着对公景明的怨气都少了好些。
见容与又要盛第三碗饭江言赶紧拉住他的衣襟:“我,我吃不下了。”
容与颇为遗憾地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捻掉江言唇边的饭粒。
小魔修刚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江之就掐算着时间过来了。
江之和容与的气氛有些古怪,江言待在一边不灵活的脑子告诉他这个场面还是赶紧离开,他下意识地向容与报备:“主、主人,我、我想、出去。”
江之一下变了脸色,屋子里的气氛更为凝重。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了一个连载漫画,太太卡在了关键地方,气得我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我天天卡文,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我真该死啊我真不是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