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容与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江言终于被他弄得忍无可忍,在某天晚上喘着粗气慌张地大喊:“宝,我好像都想起来了。”
容与在他背后忙忙碌碌,他的小铃铛还被扯了一下,他听到容与漫不经心地回应:“哦?是吗?”
江言握住他作乱的手,企图用这种方式换来自己的片刻喘息:“是!真的!”
他还要说什么,脸上传来一阵冰凉,那人恶劣地捂住了他的嘴。
他伏在江言的肩膀处:“嘘,阿言,有什么事我们一会再说。”
江言红着眼睛给身下的床单抓出一片褶皱。
事后江言躺在容与怀里,眼神发呆。
容与勾着他的发丝,捧起他的脸轻啄了两下:“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江言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不话的,现在还记得自己是谁就不错了。
缓了一天一夜江言才恢复过来,身边人恶劣的笑脸,他胆大包天上去扯了一把容与的头发。
这人分明早就知道他好了,偏用这种方式磋磨他。
江言靠在容与的身上,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没想到突然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年关早已过去。
和容与在一起的第一个年他也没有过上,江言牵着容与的手,叹了口气。
他还没有告诉大家已经恢复了,因为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江之。
“阿言,起来了吗?”
真是不抗念叨,江言下意识地回道:“起了。”
说完他一怔,外面的人也是好一会没有声音:“那我,那我煮饺子了。”
江言应了一声。
三个人坐在桌子一圈,江之先开的口:“阿言,你都想起来了吗?”
她说完有些紧张,捏着筷子的手发白。
江言手一抖,醋倒了半碗,他强作镇定地摆正醋瓶:“嗯。”
他又道:“一点点想起来的。”要是想起来不告诉江之,她会伤心的吧。
江之果然听到后面的解释神色轻松了不少,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言。
夹了一个饺子,放在江言一旁的盘子中:“阿言尝尝好不好吃。”
饺子的形状看起来并不好,江言只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不是厨娘包的,是她包的?
粘了一下料汁,在江之期待的眼神中,江言点了点头:“挺好吃的。”
面前的女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江言消失的那天,她一直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因为那段时间她被一个长得和江言很像的小灵修引走了,才造成公景明那个杂碎拿着他的魔气给江言带走的情况出现。
她面上没什么,其实心里是极为愧疚的,她对江言亏欠的太多,好不容易找到了,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她。
要不是她那天及时赶到,江言说不定已经...
她手里的筷子已经出现了裂痕,这些日子她都在害怕。
面前突然伸过来一双白玉筷:“母亲也尝尝。”
江言说完就赶紧闷头吃饭,耳尖发红。
江之笑了一下,即使变回来了,也还是她的儿子,她怕什么。
恢复了记忆的江言在山上待了几天,而后又带着众魔下山继续自己的敛财计划。
时隔一个多月的火锅店终于又重新开张,江言还以为会丢失客源,没想到人还是那么多。
可能是源于季沉宁还在学院里,在江言找好伙计重新开张那天,他告诉了同窗,冬天是吃火锅的好季节,同窗又告诉了家里,人传人,一时间江言的店里又重新爆满。
这次店里多了许多伙计,其中有一位美女姐姐,她的性格很奇怪,像是两个人一样。
“小柔姐,再来一杯奶茶。”傅月明听见其他伙计这么叫的,他也就这么喊了。
要不是隔夜奶茶不好喝了,傅月明恨不得带一大桶回去,这些日子江老板的店不开,他就像是失去了对生活的的期待,感觉活着没意思了。
问了季沉宁好多次,只说江老板的家里出事了,要隔一段时间才回来,他这才放下心来,还好以后还会有。
顾盼早已习惯大家这么叫她,她笑嘻嘻地把盘子上别的客人的先给了傅月明,引得了傅月明对她的频频夸赞。
这段日子城里出现了不少模仿江言火锅的人,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都不得其中关键,吃着总是少了些什么。
得知江言重新开张,身为替代品的那一点价值也消失不见,不少店铺门可罗雀,濒临破产。
因为派出了不少奸细过来上江言店里应聘,希望能完美的复刻下来。
但派出的诸多人选中,只有一个小丫头成功打进了内部。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