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仍在持续沸腾,对着无人的场景联想出诸多艳情桥段。
摄影师一手持相机,另一手捏着袋红红白白的樱桃软糖,密封完好,一颗也没动过。
小兔子看着软弱怯懦,骨子里又比谁都认死理。
说了不违反规则,哪怕是最喜欢的糖,也一颗都不会吃。
换作一个他本来就不喜欢、决意远离的人……纵使身形没变,职业明显,纵使近在咫尺一整日,他仍是一刻都没往这个人身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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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萦实在不能肿着嘴唇出现在其余三人加节目组跟前,薄澜悬正有此意,干脆直接抱着人回了那栋二层小楼。
与跟拍摄像分开后,江雾萦在直播画面中消失了许久,直至他们进入小楼的摄像头视野内。
【老婆大人回来啦(乖巧)快请亲亲叭】
【哦莫,一路抱回来的?臂力可以啊】
【兔兔那么轻,抱回来很轻松的OK?】
【天呐,兔兔嘴巴肿肿了,下周播成片的时候有没有会员plus版啊,我只要这一段大特写,我将贴着屏幕狂吻美丽老婆啊啊啊】
【……薄澜悬?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去搜了一下,我又仇富了我又仇富了我又仇富了】
【?这不是大学生综艺吗,这位是不是过于年长了我说】
一进屋,江雾萦便蹬着腿要下来,薄澜悬只得将他放到沙发上。
小兔子立刻利落地侧身向内,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并丢下幼稚园小朋友之间绝交时常说的一句:“我、我不理你了。”
身后人没说什么,几秒后有往远处去的足音响起,江雾萦竖起耳朵听着,一时并不轻信他就这么被自己赶走了。
果然随着浴室门响过两次后,alpha去而复返,一声重物落地的钝响后,对方又在他身后停住。
江雾萦腹部和双脚一受凉就容易生病,是以这会还穿着厚实保暖的棉花绒袜,一侧绣着一张小绵羊乖乖的笑脸。
薄澜悬伸手脱下他的袜子,江雾萦粉白脚趾蜷了蜷,继而便被alpha不费吹灰之力地整个翻了个面儿。
上一秒还是玫瑰花墙纸,下一秒便是alpha的俊脸,完全被操控的江雾萦:“……”
小兔子立刻不满道:“也……不准碰我。”
薄澜悬圈住他两只足踝,放入调好的热水里,水位很高,一直没到小腿。
alpha伸手入水轻揉他脚趾,江雾萦痒得没力气挣扎,又被热水泡得疲乏渐消,舒展后的红晕渐渐从足心蔓延上来。
薄澜悬轻车熟路地给他清洗揉按白嫩可爱的脚趾与脚掌,强忍住握上去把玩一番的冲动,低声道:“萦萦,究竟为什么要跑来这里?”
若说江雾萦是为了避开他而参加节目,未免太难逻辑自洽。
从alpha双手掌住他双足开始,江雾萦的兔耳朵便一直在小幅度颤抖,闻言他嗫嚅道:“你别问这个……我就理你。”
薄澜悬:“……?”
他欲言又止半晌,终是无可奈何地笑道:“……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俩人的麦克风还孤零零躺在山洞里,现下直播间观众只看得到画面,却听不清具体对话内容。
【合格alpha就是要给老婆洗jiojio】
【给飞行嘉宾计一分】
【兔jiojio好小号白好嫩好Q呐,一定很香叭啊啊啊】
【我不装了我想让老婆踩我呜呜呜】
用厚毛巾给小兔子擦干湿淋淋的衤果足,薄澜悬心猿意马,不禁低头在奶冻似的脚背上猛地亲了一下。
【啊啊有钱了不起吗就亲兔兔jiojio】
【他手比兔兔jio还大啊啊受不了节目组了,就吃定妈妈们爱看体型差是叭!】
这一通折腾下来,江雾萦旗袍襟口又敞开一丝缝隙,缺了一枚米粒珠的固定,软玉柔肤便容易暴露。
江雾萦掌心张开,将珍珠给他看,犹疑道:“你可以把这个钉上吗?”
薄澜悬似笑非笑道:“我能不能,宝宝真的不清楚吗?”
前世他总忍不住要么撕坏、要么咬坏小君后的亵衣亵裤甚至是罗袜。
江雾萦面皮多薄啊,断不许他交给宫中绣娘缝补,更不许他一夜扔好几套大肆靡费。
最终只得由薄澜悬自食苦果,只用大掌来舞刀弄剑执笔的粗犷男人笨拙地握着针,半天没能将丝线穿入针眼儿里。
江雾萦想趁机改了他这毁人衣服的狗癖好,可勤能补拙,半年后薄澜悬硬生生练出一身针线活来,针脚虽不免丑陋扭曲,可用在不见人的贴身衣物上也还说得过去。
随着日子久了,薄澜悬连香囊都能绣个古朴样子出来,只是到那时,江雾萦已是沉疴难愈。
小兔子没接他的话茬,咕哝道:“到底会不会嘛。”
薄澜悬投降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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