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显然习惯于说自己本民族的语言,强行切换时磕磕绊绊,鲁莽又真挚。
江雾萦身侧,薄澜悬手中握着酒盏,思考从哪泼下去比较好。
对方只是问个名字,江雾萦无意令人难堪,便答道:“你好,我叫江雾萦。”
小兔子脸皮薄得出奇,与人交谈时总爱脸红,甚至对着路边的小鸡小鸭也能脸红,依仁台却不晓得。
望着火光荡漾间omega柔嫩微红的面颊,皎皎若日升朝霞,娇得他一瞬间盘算起以后要放多少头牛才养得起对方。
这么娇贵的omega……依仁台一颗心怦怦狂跳,整个胸腔都在共振。
他想着,明天就去递交申请,扩大放牧规模。
薄澜悬一口饮尽洁白的马奶酒,骨相立体的脸在朱红篝火边隐隐显出铁青。
……这个憨直的牧民离江雾萦会不会太近了?
恰在此时牧民们片好了烤全羊,一盘一盘端上来,薄澜悬戴上薄膜手套,拈起一片送至江雾萦唇边,嗓音柔得诡异:“宝宝,尝尝喜不喜欢?”
江雾萦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明所以地望着又发神经的alpha道:“……我自己吃就可以的。”
薄澜悬被不解风情的小兔子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尚未缓一缓,蒋关城便拎着一把羊肉串凑过来道:“小江小江,快尝尝,一点膻味都没有,出了草原可就有价无市了。”
江雾萦晓得自己不能多吃,便只抽出一串尝了一口。
依仁台见他不排斥,登即道:“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烤。”
蒋关城一句“你算老几”险些脱口而出。
江雾萦只礼貌道:“不麻烦了,谢谢你呀。”
依仁台眼神发直地盯着他说话时一耸一耸的兔耳朵,狠狠咽了口唾沫。
薄澜悬倏然抽了张湿巾,将江雾萦的脸掰过来,轻轻擦拭了下他的唇角。
小兔子傻傻的,以为自己唇角沾了东西,赧然道:“还有吗?”
“有。”薄澜悬睁眼睛说瞎话,霸占着他的目光不撒手。
“薄总眼力有待提高啊,”蒋关城凉凉道,“总无中生有可不好。”
江雾萦意识到薄澜悬糊弄他,又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骗我?”
依仁台在一旁听不懂他们打什么哑谜,仍兴致勃勃地对江雾萦道:“我的毡帐就在这附近,等会结束了,带你去……”
薄澜悬眼刀寒冽地劈过去,他久居上位,即便不动用S级alpha的精神力,也足够具有威慑力。
奈何依仁台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甘示弱地冷眼还回去。
江雾萦:“……”
【哈哈哈哈哈哈兔兔:无所谓也有点累】
【你们去练舞室打啦】
一场筵席在闹哄哄中结束,江雾萦精神不济,回毡帐的路上便有些恹恹的。
薄澜悬碰了碰他前额,温度略微偏高,或许他中午洗澡还是受了凉。
其实连低烧都算不上,alpha却仍恼恨自己没将火炉烧得更旺,一面脱了外套将江雾萦紧紧裹住,一面将他抱起来。
江雾萦安静地伏在薄澜悬肩头,轻声道:“九哥,我回去之后要画画哦。”
“先休息,”薄澜悬紧拧着眉道,“宝宝脸都发白了。”
江雾萦摇头道:“画画的时候我会很高兴的。”
二人入了毡帐,薄澜悬先给江雾萦脑门上贴了个退热贴。
又将他团进被子里严严实实包好,便去游客浴室接热水。
回来后薄澜悬先将江雾萦的衤果足浸入能漫到膝盖的温水中,又另拿了个木盆,动作轻柔地给他洗手。
江雾萦手没什么灰尘污垢,嫩生生的堪比豆腐,可薄澜悬晓得他爱干净,便和按摩一样清洁他的手。
alpha指腹生有薄茧,磨得江雾萦指节又痒又麻,他不禁想缩手道:“我自己来。”
薄澜悬忙道:“别动,你裹好被子。”
江雾萦忍了忍,还是红着脸道:“你手上的茧子弄得我很痒。”
薄澜悬先是一怔,继而眸色暗了暗道:“除了手之外,其他地方也会吗?”
江雾萦:“……”
薄澜悬视线又黏过来,上上下下游移不定,似乎在回忆,嗓音沉哑道:“怪不得我揉你唔……”
江雾萦一把抽出手,湿淋淋地捂住他嘴,着急道:“不准说!”
【又说悄悄话啊啊啊生气气】
【老婆的手手和jiojio太可爱了叭】
【啊啊啊洗jiojio的时候兔耳朵一直在抖】
【洗个jiojio老婆就敏感得要哭了呜呜呜我的牛纸要爆.炸了】
【尾巴也会抖叭……好想康康……长在那里的尾巴那样的时候会不会湿湿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