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2 / 2)

赫柏因为拘谨,不敢开口和苏远、诺雷尔说话,只能不断的吃东西,来缓解自己的焦虑。

但第一口菜进入嘴巴以后,他的眼睛微睁,这样太好吃了吧!

诺雷尔将赫柏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的情绪也好了一些,他专心的享用着苏远精心为他准备的饭菜。

饭后,诺雷尔主动承担起了碗筷收拾的工作。赫柏看在眼里,苏远和诺雷尔的相处模式让他很吃惊。

收拾好餐厅、饭厅以后,三虫来到了客厅,苏远和诺雷尔坐在一边,赫柏因为要考虑在身后的翅膀,便给了他一个小凳子,坐在了苏远和诺雷尔的对面。

“赫柏,我和你说话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知道的我就直接说,你介意吗?”苏远问道。

赫柏听到这句话后:“没关系的,你们问吧。”

苏远想了一会,他开口提问:“向你这样的雌虫,多吗?”

听了苏远的话,赫柏想起了在实验室内遇到过的其他虫,有的虫在实验的过程就没能熬下来。

“多,不计其数。”

赫柏说的话超乎了苏远和诺雷尔的想象。

苏远和诺雷尔对视一眼后,苏远接着问道::“赫柏,你还记得你在那个改造你的地方呆了多久吗?”

这个让赫柏有些为难,本来痛苦在感受的虫看来就是会无限延长......

苏远和诺雷尔就这样坐在赫柏的对面,没有催促,他们静静地等待着赫柏的答案。

期间,诺雷尔去到厨房给赫柏端了一杯水,让他喝了两口没有这么的紧张。

再过了一个小时以后,赫柏终于抬起了头,他举起自己的右手,竖起了三根手指头。

“这个时间不太准确,可能被我给推算长了。”赫柏接着说道,“在和诺雷尔队长分开以后,我返回了八十军团十二小队,我在返回军部以后还参加了两次星际区内的暴乱镇压。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我们那里的流窜星民特别的多,我们的小队在高强度的工作下,都很疲惫。”

“那天,我们也是接到指令去镇压暴乱......”说到这里,赫柏想起了什么:“对,那天我们接到了紧急镇压的任务,很快的便去到现场......”

“咦?”赫柏吃惊的回忆着,“我记得我们后面和很多流窜星民发生了冲突.....咦,不对,好像我们没有见到流窜星民,反而撞见了其他的什么事情,后来我在战斗中受伤了,我中间醒来过一次,我记得我是在军部的营养舱,再醒来,自己到了......那个地方了。”

赫柏的回忆断断续续,可能在对他身体进行改造的过程中,对他的神经也造成了损伤。

他的头越来也痛。脑海里想起了谁在说话:“这个虫的身体素质一般,你们拉去做实验吧......”

“啊!”

赫柏的头产生剧痛,他猛的站起,身后的翅膀第一次向苏远和诺雷尔展示他的威力。赫柏的思绪混乱,身后的翅膀扇出风来,将房间内的摆件都扇落在了地上。

看来,赫柏的翅膀改造并不是单单为了好看,虽然没有了骨刺攻击的坚持,但是他的扇出的风,也能够将敌人扇离自己。

在赫柏的翅膀扇动的第一瞬间,诺雷尔立马转身将苏远抱紧了怀里,用自己的骨刺插入地上稳定住他们。

过了好一会,赫柏才清醒过来,他脱力的跪坐在地上,看着房间内的一切,再看着被诺雷尔保护在怀里的苏远。

“对不起......,苏远雄子,诺雷尔队长,我也不知道我刚刚怎么了,突然之间就不受自己的控制......”赫柏对自己造成的破坏很自责。

苏远见赫柏已经恢复了意识,但诺雷尔还是紧紧的抱着他,他轻微的挣扎了一下,诺雷尔会意便放开了他。得到自由以后,苏远走到了赫柏的面前:“没关系的,是我们不好,让你回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赫柏在苏远的劝解下,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苏远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一旁的诺雷尔看不下去了,他走到赫柏的身边:“不要哭了,身为军雌,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赫柏听到诺雷尔的话,哭得更大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是军雌吗?”肯定是不行的!

诺雷尔的头也大了些:“你以为什么才是军雌?是在军部任职的才算是军雌吗?”

赫柏点点头。

诺雷尔对着赫柏的额头敲了一下:“我以前也是这样想的。在你经历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也经历了很多,在我看来,能够为星际做出贡献,严于律己便是军雌!”

诺雷尔说完这句话,他看着赫柏,伸出自己的右手指着自己的额头:“看见这个疤了吗?我之前整张脸上都是这样的疤!我也很绝望,一度想要放弃自己。但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通了,开始接受治疗,才有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赫柏看着诺雷尔的眼睛开始泛起星光,诺雷尔说完,他拍了拍赫柏的肩膀:“你看,你熬过了之前的痛苦,现在不就遇到我们了。”

第309章 想法一致

赫柏眼中含泪的点头,诺雷尔将他抱进怀里安慰着,苏远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他起身走上了二楼。

这一下午,诺雷尔一直没有上二楼来,苏远也没有再出现在一楼。

等到晚餐时间,苏远才从二楼下来,他来到客厅,客厅空无一虫,他走进厨房,将晚餐准备好端上餐桌,诺雷尔正好从赫柏的房间出来,缓慢的关着门。

“赫柏怎么样了?”

苏远开口问诺雷尔,手中端着碗盛着粒粒饭,递给过来坐下的诺雷尔。

“情绪稳定下来了,我今天下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赫柏的翅膀,他的骨刺已经和翅膀融合,不太可能恢复了。”诺雷尔说这个话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朋友这样。

苏远听着诺雷尔说话,给他夹了一菜在碗里:“吃饭就不要想这些了,好好吃饭。晚一点我还有事情和你商量。”

诺雷尔点头,他也知道,如果没有赫柏下午这一茬,他和苏远雄主的信息还没有分享,他们对现在的局势还不是很了解,但他们都知道现在所面临的事情,并不是单单的雄虫的滥用权益的事情,这是涉及更广的,超过他们能力的事件。

苏远和诺雷尔吃完晚餐,诺雷尔照旧将碗筷收进厨房清洗,他之前还在想赫柏的晚餐着落,这会儿便看到了厨房里单独盛着的饭菜。

在去二楼与苏远商量事情之前,诺雷尔悄声来到了赫柏的房间,发现赫柏还在睡着,便将保温盖连同晚餐一起放在了赫柏的床头柜上。做完这一切,他回来到二楼卧室。

有一段时间没有住在一起了,诺雷尔站在二楼的卧室前有些紧张,他要敲门的右手抬起又放下,还左右手搓了搓。

当诺雷尔还在门口站着的时候,他面前的房门被里面被打开。

“你还要在这里站多久?”苏远有些好笑的看着诺雷尔,明明是最亲密的虫,他还会这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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