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颜哥对酒精过敏?”安辰率先问。
“嗯,喝多了起红疹,痒的要命。”陆渊解释。
祁锦见状忙接话:“想当初那瓶药膏还是我找来的呢,虽说味道差点,但效果不错。”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陆渊撇了眼,朝祁锦扔了个什么东西过去。
颜羽神色清冷,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原来你就是做个顺水人情啊。”
陆渊赶忙求饶讨好,“没有,我这……”
这了半天也没这上来,祁锦不厚道的嘲笑,暗道:活该傻了吧!
饭吃到一半,叶池才姗姗来迟,推开门除了颜羽和陆渊,谁也不认识。
“嗨!我叶池,颜羽的朋友,不好意思,来晚了。”叶池脸皮比陆渊还厚,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行为上半点不客气,直接坐祁锦旁边的空位。
“再不来都吃饱了,”颜羽让服务人员给拿了套餐具。
陆渊站起身,走过去亲手倒酒:“罚三杯。”随即对周围几人说,“自己介绍。”
安辰抢先开口,其次是祁锦,然后夏季。
“刚来就灌我,安的什么心,颜羽你管不管?”叶池抱怨。
“管不了,喝吧!”颜羽说。
“还真是重色轻友啊,白认识十几年。”叶池悲愤脸,随即一饮而尽。
“痛快,”第二杯是祁锦倒的,“叶先生性格豪爽,颜总的朋友长的都这么好看吗。”
陆渊和安辰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去,这话在外人听起来没什么,但这位仁兄安的什么心他们一清二楚。
“帅和好看是有区别的,”叶池下巴指向对面的颜羽:“那叫好看,不仅好看,还漂亮,懂不?”
祁锦受教似的点点头,“懂了。”
懂你个大头鬼,陆渊白了他一眼,随即轻叹口气,心道:无可救药!
比起他们,插不上话的夏季尴尬的脚趾扣地,在场的非富即贵,要不就是像颜羽叶池这样的商业精英,而自己……
相貌、能力、家世,拿什么跟人家比。
以前在一块喝酒,陆渊照顾,总会有意抛出话题让他参与其中,那会儿其乐融融,从来没有觉得低人一等的自卑感,但现在,好像格格不入,被无视一样。
回忆种种,似乎从刚认识那天起,陆渊就开始帮助自己,连参加工作也是,当时怎么就头脑发热跟颜总表白了呢,明知道配不上人家也看不上,干嘛不好好藏在心里,现在这样多难堪!
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只怪自己识人不清,错把小人当朋友,现在说什么的都晚了。
谨慎的目光扫过侧前方那般清冷高贵的人,再次感叹自己痴心妄想。
可就这么个小心翼翼又不经意间的动作仍旧被观察入微的大少爷捕捉到,暗暗嗤笑:贼心不改!
拉过颜羽椅子紧挨着自己,握起葱白如玉的手放置桌面上把玩,时不时亲了几口,继而交叉紧握,完全秀恩爱撒狗粮的架势。
“艹,哥,麻烦收敛点。”右边的安辰实在受不了,“吃完饭回家爱怎么亲怎么亲。”
“让你叫哥的时候不叫,现在没用,”陆渊无视,继续我行我素。
安辰无果只能把矛头转向颜羽:“颜哥,你还真惯着他。”
“还小,随他吧。”颜羽清亮的双眸极其淡定,视线转向陆渊立刻变得柔宠溺。
陆渊没忍住,勾住脖子对准粉嫩的唇直接吻上去。
夏季尴尬的别过眼,心里难免酸涩。
看明白原由的祁锦朝两边打量,没说话。
叶池咧着嘴,跟安辰表情差不多:“颜羽你变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一贯如此,羡慕自己找一个。”颜羽脸不红心不跳,没有丁点难为情,从容的说。
陆渊爱死他这副大方不扭捏的态度,越看心里越痒,就越想亲。
聚会在两个小时后结束,于祁锦来说,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加到叶池的微信。
陆渊深呼吸,偷偷给情场老手发了条消息:你爱跟谁玩跟谁玩,叶池是颜羽的朋友,你最好别歪心思。
祁锦回复:已经动了!
陆渊:艹,你TM就是随时随地发情的种猪。
祁锦:多谢赞美。
陆渊:哪只耳朵听出来是赞美?
祁锦:两只。
陆渊:总之你不能动他,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变成太监。
祁锦:安息吧,小渊子!
陆渊:受死吧,小锦子!
*
有人欢喜有人忧,温泽这几日被祝荣生折腾的差点丢掉半条命,那老家伙就是个变态,往死里整他,就算哭诉求饶,对方依然不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