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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2)

赵嘉言今夜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他今早偶尔听见有侍从说冷宫没有暖气之后,心思就一直无法平静下来。

没有暖气,那习夏这一个月是怎么度过的?会不会感冒生病?他是不是应该见一眼习夏?

可是赵嘉言的心里还有另一个声音说,你这么在乎他干什么?在他心里你半分分量也没有?别自作多情了?你忘记了吗?你的孩子怎么死的?

夜半时分,赵嘉言经受不住这种心里两个小人的斗争,下了床,一个人去了习夏的冷宫。

他没有冷宫的钥匙,去的时候翻了墙,一进院内,发现卧室的灯亮着,从窗户那里看有两个人的影子。

赵嘉言走近了,听见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的声音,是禇挽星。

赵嘉言心里一凉,随后是袭来的怒气,他担心习夏因为寒冷而难眠时,习夏却在这里会旧情人?

“啪”的一声赵嘉言踹开了门,然后他的视线紧紧锁在了习夏和禇挽星握在一起的手上。

【作者有话说:习夏对林子淇的第一印象:外表像A,的O。

林子淇:嘻嘻,想不到吧,我其实是A装O,货真价实的A,还是一个肖想着你的A。

习夏:吓我一跳,确实很意外。

习夏:呜呜呜哭哭哭,我这该死的万人迷属性。】

第六十三章 三人修罗场

赵嘉言大手一拉,用力的将习夏拽到了自己的跟前,他的视线在习夏和禇挽星两个人之间巡视了一圈,冷声笑道,“好呀,你们倒真的是郎情妾意,到这种时候了,还能在冷宫里偷偷私会。”

赵嘉言的右手握着习夏的手腕微微泛白,可见使的力气有多么大,“说,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习夏抿着嘴不说话。

“你松开他。”禇挽星冷着眼瞪着赵嘉言,“你把他弄疼了。”

“弄疼了?”赵嘉言挑眉,他对着禇挽星说,“这算什么疼呢?你怕是不知道我在晚间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可是比这疼上百倍而不止呢。”

赵嘉言话说的暧昧至极,他在向禇挽星宣示主权。

禇挽星听完赵嘉言的话后,眼尾因为怒意而发红,他骂赵嘉言道,“你真的是卑鄙无耻,混蛋,是你强迫他的。”

赵嘉言并不生气,或者可以说他的怒意没有在脸上显露太多,他的信息素外放,十分具有压迫性,“禇挽星,看在你是一个Omega,我不想跟你打一架,马上从这里滚。如果有下一次,我再见到你们两个人私会,那么皇宫可不是你进来了,就可以轻易出去的了。”

禇挽星一动没有动,他站在那个位置,光打在他的脸上,整个人都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感。这样的长相,世间难觅,引无数的Alpha折腰。

可是禇挽星的美,对于赵嘉言来看既刺眼又讨厌。禇挽星越优秀越美好,他就越会想起来习夏欺骗他转而娶了禇挽星。

赵嘉言不愿意相信,习夏喜欢禇挽星。但是除此之外,赵嘉言也想不到什么其它的理由,可以让习夏原来那么一个风流浪子,选择结婚,走进婚姻的围墙,从此忠于一人。

“你还不走?”赵嘉言的声音像是数九寒天落下的雪一样冰冷。

赵嘉言的手还大力的抓紧习夏,似乎如果他不抓紧习夏就会让习夏跑了一样。

而禇挽星站在离他们两个人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

在一个并不算大的卧室内,三个人站在一起,视线偶有交汇,像是呼之欲出就会迸溅出浓烈的火药味。

“赵嘉言,我今晚来这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和夏夏的。这件事情,和你们两个人都有关系。”

赵嘉言没有作声,就用冷冷的视线扫了禇挽星一眼。

禇挽星强忍着赵嘉言投射过来的压力,“你相信我,赵支罗不是好人,他在……”

“禇挽星。”赵嘉言高喊了一声禇挽星的名字,他的不满的情绪已经达到了极点,似乎像是一头凶猛的雄狮,随时准备好了将盯在的猎物一击致命。

“赵支罗是我的堂兄,也是帝国尊贵的亲王。而禇挽星,你仅仅是一个平民。你可知道,一个平民议论亲王或者是诬蔑亲王,可是死罪。”

禇挽星并不惧怕赵嘉言的威胁,继续说,“赵支罗在你的药里下蛊了,我亲耳听见他和他的亲信所说,你不信?”禇挽星眉毛皱起,似乎是没有料到赵嘉言会这么信任赵支罗。

赵嘉言眼神很轻蔑的瞥了禇挽星一眼。

“呵呵。”赵嘉言冷声笑了,他问禇挽星,“空口无凭,禇挽星,你这么说,可有证据?再说了,赵支罗是我的亲堂兄,我视他为兄长,他亦待我为亲弟。他有什么理由和动机害我?我想不出来,不如你把你编的理由告诉我,让我开开耳?”

后面的话说的时候,赵嘉言的语气里已经是浓烈的嘲讽了,禇挽星的话在他看来不过是恶意构陷,他一个字都不信。

“赵嘉言,你不如查查我说的是真是假?”禇挽星相信,赵支罗的事情做的再天衣无缝,也总会留下一点小小的蛛丝马迹。赵嘉言是皇帝,只要他去查,一定会查到赵支罗的阴谋。

而赵嘉言只是又讽刺的笑笑,他说,“我身居高位多年,你使的这种伎俩我见惯了,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进行的别有用心的诬蔑,我可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浪费时间。反倒是,如果赵支罗知道了,还会让我们兄弟之间离心。”

赵嘉言似乎恍然大悟一般,“哦,我明白了。似乎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

禇挽星被赵嘉言的话气的显些一口气呼吸不上来。

“你……赵嘉言,我现在倒是真的怀疑你怎么当上皇帝的了,你怎么能这么是非不分,黑白不分?”

“我就是分的明白才不信你。是我让赵支罗去绑走了你和习宜的,有什么怨气你冲我来,别把不相干的人惹的一身腥。”

习夏见禇挽星被赵嘉言气的已经眼睛发红,他对赵嘉言说,“那你信我吗?赵支罗的确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最不信的人就是你了。”赵嘉言眼睛里闪过痛恨,“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信赵支罗。不用你们空口无凭的诬蔑,我半个字都不会信的。”

习夏忍着赵嘉言施加在他身上的疼痛,他的手腕已经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通红一片。

“那如果我们找到了白纸黑字的确凿的证据呢?”习夏反问。

“那也得你们找到了再说。”赵嘉言又冷冷看向禇挽星,“禇挽星,你还不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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