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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2)

先临习夏生产前,赵嘉言就已经为孩子想好了名字,名字叫赵念辰。

赵念辰刚生下来的时候,赵嘉言把他抱在怀里很爱怜的亲了两口,接着他抱着儿子来到习夏身边,让习夏看一看。

赵念辰的小脸红红的,脸上皱巴巴的,眼睛还没有睁开,不过在习夏看就是很可爱。

习夏看着赵念辰,很开心的笑了,“宝宝。”

这个景象看起来是无比其乐融融而又温馨的,赵嘉言希望时间如果可以一直停留在那一刻就好了。

但是随着赵念辰的模样一点点长开,赵嘉言就再也笑不下去了。赵念辰刚生下一礼拜的时候,赵嘉言将儿子抱在怀里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等到赵念辰生下半个月后,赵嘉言看着他的儿子的眉眼和禇挽星的眉眼几乎是像复制下来的,只是一个是放大版,一个是缩小版。

赵嘉言再也笑不出来了。他将赵念辰抱在怀里,仔细端详着,赵念辰根本不像他,鼻子嘴巴像习夏,而眉眼像禇挽星。

赵念辰根本不像他的孩子,而像习夏和禇挽星的孩子。

习夏似乎也察觉到了赵嘉言心里所想,每一回赵嘉言过来看赵念辰的时候,习夏都在旁边小心翼翼的,他担心赵嘉言会不喜欢赵念辰。甚至是,他担心赵嘉言会伤害赵念辰。

到后来,赵嘉言几乎每隔三天来一回,甚至是一个礼拜过来一回只看看习夏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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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赵念辰已经三个月大了,习夏看着在婴儿床上熟睡的宝宝,不禁有点难受,他喃喃自语,“宝宝,爸爸是该责怪你会生还是不会生,你怎么长成这样,硬生生让你父亲不喜欢你了。”

赵念辰一出生,就失去了来自另一个父亲的父爱。

赵嘉言不来了,林子淇就寻找机会过来了。

一日,林子淇也进来看赵念辰,刚看清赵念辰的长相,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转头冲习夏挑眉一笑,“这是…你和禇挽星的孩子?”

习夏瞪了林子淇一眼。他问林子淇,“你认识挽星?”

“当然了,帝国学院我们那一届的校草嘛,我就算是没和禇挽星说过话,也是知道他的长相的。”

林子淇看热闹不嫌事大又绕着赵念辰转了一圈,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这孩子倒是没有一个地方像赵嘉言呀,哈哈哈,怪不得他不过来看你了。”

习夏敛着眉,没有说话。

“怎么了?”林子淇笑够了,神色也冷下来一点,“你可别卸磨杀驴,我们之间的交易。”林子淇边说话手也不老实,放在了习夏的眼尾处,“嗯?什么时候把你的那一份兑现了,别让我一头热,白白为你做事啊?”

“你就这么心急?”习夏的声音因为生气而不自觉拔高,他侧身躲开林子淇的手。

幸亏习夏和林子淇是在赵念辰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侍从在,墙的密透声也很好,外面的人不会听到不该听见的声音。

林子淇见习夏真的生气了,态度有所缓和起来,他不会把习夏逼得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林子淇还是明白的。

“别生气了。”林子淇冲习夏笑了笑,“我这么心急,不还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嘛。你现在不愿意,我就等你,直到你愿意了为止,好不好?”

“好。”习夏低下头,他现在生下赵念辰,长的却像禇挽星。并且还有林子淇的步步紧逼,女儿也在赵支罗的手里。他觉得像有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来气。

第六十七章 苦闷

等习夏将林子淇应付走后,习夏去到了藏u盘的柜子前,u盘被他放进了柜子里的密码箱中。

等他输入密码“啪”的一声锁打开后,他取出了里面的小盒子,打开后,习夏眼睛瞪大,盒子里的u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纸条。

纸条打开,上面是一行小字:

u盘我拿走了,你女儿在我手里,做任何决定之前先掂量掂量轻重缓急。———赵支罗。

习夏的目光锐利了一些,赵支罗比他想像的更加可怕,他的势力在宫中遍布的多到可以无声无息的偷走他放进了密码箱里的u盘。

他一想到这里,顿时觉得遍体生寒,仿佛他身边时刻都有一双赵支罗安排的眼睛盯在他身上,在宫里,他是一个透明人。

赵支罗是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的炸弹,尤其是女儿还在赵支罗那里。习夏握紧了双手,他必须要想方设法先把女儿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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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的音乐,喧嚷的人声,混杂的空气中充斥着烟酒的味道。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女在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

赵嘉言约了赵支罗来了一个嗨吧。这个嗨吧专为上流社会的贵族服务的,老板见赵嘉言大驾光临,特意为他们安排了二楼的一个包间,从这里一楼大厅的热闹和荷尔蒙不断升高的气氛都可以尽收眼底。

二十个穿着西装打扮的光鲜亮丽的Beta服务生依次涌入赵嘉言所在的包间,端上来精致的糕点和五颜六色的调制酒。

不一会儿,就摆满了整个茶几上。

领头的Beta服务生的态度恭恭敬敬,“陛下,亲王阁下,还需要什么您们尽管提,我们随时待命。”

“不必了,你们全都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要进来。”

“是。”众人齐声应道。

所有人都退下后,包间只剩下了赵嘉言和赵支罗。

赵嘉言收起了时刻需要“佩戴的虚假面具”——身为皇帝的威严和端正的神情,他在赵支罗面前展露出来了最真实的心情。

他的表情很苦闷,随便拿起了茶几边上的一杯乳白色的酒,刚入口辛辣味溢满了口腔,赵嘉言眉毛没有皱一下,一饮而尽。

“心情不好?”赵支罗倚靠在沙发上,很关切问了赵嘉言一句。

赵嘉言和赵支罗都坐在沙发上,他们的距离仅隔了一臂,他们的前方就是一面单向的窗户——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可以看见外面。

窗户外,是荷尔蒙爆发的狂热,舞池中扭动的身形,窗户内,仅有两个人相坐说起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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