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凝滞。
孟尧额角一跳,捏着筷子的手都一抖。
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盘子里的虾滑只想把盘子盯出个don来。
身旁的陆青长很轻的冷笑,“没谈恋爱?玩玩而已?”
喔~
阮星河终于明白了。
孟尧说的那个人就是陆青长。
作为引出这个话题的人,阮星河非常有眼力劲儿的噤了声,略带同q的目光扫过陆青长,又扫过孟尧。
不知者无罪。
与他无瓜。
在心底默念了两遍,阮星河将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愧疚感ya了下去,继续闷头Gan饭。
孟尧一脸麻木,想借着桌子的遮挡给罪魁祸首一脚丫,只是他还没伸出去的脚还没提到阮星河,整个人就被气急的陆青长拎了起来。
陆青长:“我们谈谈。”
说完,十分强势的把孟尧给拉走了。
转眼间包厢内就只剩下阮星河和林长安。
阮星河放下筷子,脑袋一歪靠在林长安肩膀上:“长安,我有罪。”
林长安拍拍他的狗头,安we道:“不是你的错。”
“是我引起的。”阮星河低落。
林长安夹了块虾滑给他:“你这是给他们推进度呢,乖,吃虾滑。”
“说的有道理。”
阮星河立马快落起来,一边啃虾滑一边心想,回头孟尧和陆青长可得好好谢谢他。
两人吃饱喝足,陆青长他们还没回来,阮星河吃着冰淇淋问林长安:“长安,你说我们要不要跟他俩发个消息,或者打个电话?”
“不用。”
包厢内光线明亮,林长安侧过头,目光被阮星河cun角奶白的冰淇淋吸引。
“唉。”阮星河毫无知觉,他叹了ko气,十分惋惜:“也不知道今天下午还能不能一起打麻将了。”
“这么想打麻将?”林长安倾身靠近他,伸手捧住他的脸颊不让他动:“cun角有冰淇淋。”
咦?
阮星河伸舌头ti'an了ti'ancun,“还有吗?”
neng红的舌尖撩拨着林长安的心弦,他眸光微暗,“没有了。”
男人没有松手,阮星河眨了眨眼。
在一起了这么久,不用想他就知道林长安在想些什么。
哦吼。
林长安想亲他。
“长安,你要尝尝吗?”阮星河问。
林长安:“什么?”
“冰淇淋。”阮星河戳了戳桌子上盛着几个冰淇淋球的杯子,“哈密瓜味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