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哪里,但是就非常古怪。
“飞鸟,这,不对吧,新一和这件事息息相关,你也是啊,而且不论怎么样你们几个都不可能就这么放任这件事不管吧?”
早见飞鸟扯了下唇角,遥遥投射的光亮在他身上打了一层淡淡的晕,他伸出手拍了下对方的头,微微施加了点力气,柔软的发丝在掌心轻轻拂过。
“不是哦,可以不管的,觉得不舒服就说出来嘛,只要小兰你说不想,我现在就可以退出。”他的声音闷闷的,“在我看来,比起其他的,对我重要的人的心情更重要。”
“总感觉……说出来会被讨厌。”毛利兰垂下眼眸,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不会啊,我永远不会讨厌小兰的。”
他张开另一只手,反转了两下,然后空荡荡的掌心里多出一颗糖果,晶莹剔透的薄荷糖。
“魔术?”毛利兰眼前一亮。
“是啊,我在那边和怪盗基德学的,比如我还学了读心术,能够看透别人心里在想什么。”
“怎么可能!?飞鸟你别骗人了。”
毛利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糖果,埋怨了一句,哪怕是怪盗基德也做不到这种事好不好。
早见飞鸟伸着食指,拨开额前的刘海点了下,“你在想新一的事对不对?一边担心他没办法恢复和组织,一边又难过他一直对自己不信任。”
毛利兰脸色一怔,然后微微后仰,“这样的话我也能说啊,你也在担心组织,还有我和新一。”
“还真不是,我在想琴酒。”早见飞鸟幽幽地补了一句。
“啊?!”
毛利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太震惊,还是薄荷味的糖果太清凉,让她差点被呛到。
“新一来找你了,你要不要和他聊聊?”早见飞鸟朝着那边抬了抬下巴,时间的确有点久,新一会担心情有可原。
这么一打岔毛利兰反而不着急自己的事了,她更担心对方提到的琴酒之类的,她多出来的记忆里光是那个黑泽阵就很麻烦了,更别提琴酒。
“飞鸟,别扯开话题啊,想琴酒是什么意思?”
“啊?琴酒??”
躲在一旁的柯南立马跳了出来,同样出来的还有服部平次。
“我在想他和黑泽阵的区别,以及要怎么做,才能解决问题。”
毛利兰觉得脑袋晕晕的,明明刚才这个人还在和自己说,不想管的事情就不管,现在就可以退出之类的,现在就说要解决问题。
“飞鸟你又想干嘛?”柯南真的着急了。
早见飞鸟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笑容,“因为琴酒保留了那些记忆,肯定对我印象深刻嘛,所以我在想他,这个琴酒更敏锐,更残忍,很难对付——”
“不行,你不能乱来了!”
柯南焦急地打断了这句话。
“所以,新一你知道这种焦急有多难受了吗?”早见飞鸟蹲下身,撑着脸歪了下头,“嘛,小兰可是一直在承受着双倍,不,三倍的焦急,我的,你的,还有柯南的。”
沉默蔓延在这片光线暗淡的空间里,早见飞鸟又站起身揽着服部平次的肩膀,“走啦,关西的名侦探,这时候把时间交给他们吧。”
服部平次扶了下帽子,眼神放空,喂喂,这个小哥不简单啊。
“早见,你刚才是在开玩笑吗?想琴酒什么的。”
“不是哦,我的确在想他的问题。”
服部平次脸色古怪,如果不是肤色太黑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但是陷入了深深的迷惑。
到底这家伙是在撒谎还是说真话?
“服部同学,你想参与进来吗?很危险哦。”
“工藤那家伙不会逃避,我这个和他齐名的关西名侦探自然也不能落后。”
“那你是打算一切解决完再和你的青梅告白?还是在大决战来临之前告白?”早见飞鸟用眼神示意了下那边正和铃木园子交谈的单马尾女生。
太好懂了。
这么长时间里哪怕不在那女孩身边,眼神也黏在对方身上。
和新一看小兰一样的眼神。
“啊??不,不是,才……不是…笨蛋!”
结结巴巴的反驳,哪怕是这么黑的肤色,早见飞鸟还是看出来对方脸红了。
傲娇。
早见飞鸟移开视线,好的,他完全了解了。
“行吧,那我们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吧,你有驾照吗?”
“未成年怎么可能拿到机动车的驾驶证!”
“那我们搞辆车直接无证驾驶吧,新一一直监听那边的会议,差不多等他们结束,我们就可以行动了。”
服部平次不理解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里,而且他刚不是和那个姐姐说这些交给官方吗?
“你在想我干嘛要自己出去?”早见飞鸟觉得这家伙很好懂,果然比起那帮老油条,还是和同龄人打交道比较好,“没办法呢,有些事情必须得自己去解决,毕竟这是我自己开启的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