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恶意的。
黑泽阵对于这十万五千日元的应激反应难以想象，所以就更别提琴酒了，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冷漠自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至少，给黑泽阵钱的时候，早见飞鸟从来没有羞辱的意思，但是塞进伏特加袋子里的时候，他抱着羞辱的想法。
如果琴酒暴跳如雷，直接来找自己那就更好了。
虽然，他比黑泽阵要危险那么一点，不，还是危险很多……
但是这是最快的办法。
那边最多只有一个琴酒和伏特加，而自己这边有赤井秀一，降谷零。
早见飞鸟觉得自己不算没有胜算，能让暴跳如雷的琴酒在无准备的情况下来找自己，那就更好了。
“在喝什么？”降谷零凑到正在电脑面前工作的早见飞鸟面前，他正好端着白色的瓷杯在想伏特加的事情。
“爱尔兰咖啡，一种很适合在冬天喝的热饮，有咖啡的味道，我很喜欢咖啡。”
“我听萩原说过，你还挺喜欢薄荷味的东西？比如薄荷味的棒棒糖？”降谷零随口提了一句，这让已经成年的早见飞鸟脸色一僵。
说实话脱离了早见家那种环境后，他已经不需要再靠清醒的东西来让自己维持情绪的稳定，所以什么薄荷味的棒棒糖早就已经不需要了！！
这就好比有人在自己面前又把黑历史给揭开了。
“不，不喜欢。”
早见飞鸟僵硬地回了一句，没什么表情。
降谷零轻笑一声，“那好吧，没有就没有咯，你往伏特加的购物袋里塞了什么？”
说到这句话，降谷零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这点动作可瞒不住他，但是放了什么进去，他又的确没看清，这个手法娴熟到让降谷零都为之一怔。
他怎么不知道早见飞鸟还学会了这种手法。
难不成是赤井秀一教的？
“啊，钱，没其他的，就钱，我和黑泽阵之间的事，不过只有我和他知道，但是嘛，在这个世界也就是我和琴酒知道了。”早见飞鸟摇了摇杯子，咖啡那棕色的痕迹如糖浆般醇厚，但却是苦涩的味道。
“你确定琴酒不会告诉别人？比如伏特加？”降谷零怀疑起来。
早见飞鸟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其他的都有可能告诉伏特加，但是这件事不可能，除非他不是琴酒。”
“那你想怎么做？”
“我希望守株待兔，但这只是最佳期望，如果我能确定琴酒会来主动找我，甚至我都不介意自己暴露——”
降谷零瞪了一眼对方，他板着一张脸打断了， “别瞎说，我不会让你这么冒险的，那我和他们没法交代。”
“放心啦，我不会做那种事的。”
32.
琴酒觉得还是生活太舒坦了，不然怎么会让伏特加迟钝到这种程度，果然这三年里，没了组织，没了各种任务的压榨，让伏特加松懈了不少。
他在策划一场不小的活动，就在座城市的极光景色里，在极光中有一种不可多遇的极光——女神的裙摆。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大批游客涌入这座城市，这一次据气象台站观测，更是大规模的景色奇观，本来就是难得一见状况下加上各种噱头的宣传，一下子就成了趋之若鹜的景色。
当然，琴酒对于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极光而已，他并不向往，但是这些游客很不错，是个能让追来的老鼠动摇自己信念的机会。
如果能让这几个老鼠亲眼目睹这些无辜的人死亡，那么，想必会露出让人满意的表情，咬牙切齿，深恶痛绝，撕心裂肺的表情。
琴酒很乐于见到自己厌恶的人露出这种表情。
想到这种现象，他觉得自己糟糕透顶的心情好多了，该让伏特加这个诱饵出去逛逛了。
33.
“伏特加又出现了？”
早见飞鸟收到赤井秀一的消息时，整个人愣了一下，怎么会这么快？
琴酒应该知道自己在这里了，他不来找自己就算了，还让伏特加这个已经暴露的人出来乱晃，而且看他警惕的模式，伏特加应该也不知道自己暴露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琴酒放弃伏特加了？让他在这里做诱饵？然后自己撤退？？”早见飞鸟说完以后自己都笑了出来，他怎么都不信呢，太好笑了。
“不，不可能。”
赤井秀一和降谷零都一副抗拒这种说法的表情。
琴酒真的会舍弃伏特加这个手下吗？而且是以这种方式，那么傲慢的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他肯定在想着其他方法来震慑所有人。
这才是琴酒会做的事。
事情发展变得紧张起来了。
他们开始寻找自己在这边警方的人脉，试图找出最近的不对劲。
早见飞鸟觉得还是有点说不通，比如如果是这种选择，为什么要让伏特加出来？就算伏特加很蠢，也没必要不让他去安排策划组织啊，这可是他相比较来说算是信任的人了。
就这么排除在策划之外，不对吧？
如果是黑泽阵做出这种安排，他会想从哪方面下手呢？
早见飞鸟在思考中瞥了一眼电脑浏览器上弹出的新闻头条【欧若拉女神降临，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