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亭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忍住之后呢,你快乐吗?”
他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宋译似乎迷茫了一下,但很快就答到:“但牺牲这点快乐带来更合适的东西是值得的。”
“宋译。”他俩已经一起住了一个月了,骆炎亭很少再叫他宋总,“你有没有考虑过,人需要一些快乐来维持生活,而不是单纯地生存。”
“可是这样才能做到利益最大……”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约调,来做我的狗?”骆炎亭说,“所有的调教里,sub都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一方,道具使用不当会造成身体伤害,认错了主人会带来心理上的伤害。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如果按照你的利益价值理论,快乐是暂时的,是虚渺的,背后可能承受的伤害却是不可控的,代价是巨大的……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约调?”
宋译听闻,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你不能把这两者放在一起比较。我只是生来有这样的性癖……我生来就是个sub,仅此而已。”
“你活得很压抑,吃饭也是,性爱也是。”骆炎亭说着,穿好了围裙,转身做饭。
他不知道的是,身后在看书的宋译,这之后很久都没再翻过那一页。
*
那天是周末,宋译睡醒之后,看见笼子之外的骆炎亭起的比平时更早。
骆炎亭说:“不要动。”
为了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他的狗笼是可以从内打开的。宋译揉了揉眼睛,他看他的主人穿好了一身西装,甚至还换上了皮鞋,就知道这是一场没有事先通知他的,即将开始的调教。
“今天一天,我要你成为一只真的狗。”骆炎亭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手撑在笼子上,俩人之间隔着黑色的栅栏,“除了下楼做核酸,你不能穿衣服,不能站起来,也不能说人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能做到吗?”
宋译眨了眨眼,轻轻点了点头。
骆炎亭打开了笼子。
“早上好,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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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 不卡文了
第19章 别走丢了
宋译玩过很多次K9,但每一次都不像今天。
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在酒店里的逢场作戏。跪下、爬行,根据指令做出简单的动作,再获得惩罚与奖励——其中得到的大多数都是满足S们一己私欲的惩罚,一场K9就这么结束了。大多数时候,宋译都不会再见这些S第二面。
至少没有哪一次犬化,是从他爬出笼子开始的。
骆炎亭拿出了一条尾巴,那是用真的狐狸毛做的仿毛茸茸狗尾巴的肛塞。
“今天一天你都要戴着它,除了去卫生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摘下来。”骆炎亭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转身,小狗屁股撅起来。”
狗本来就不穿衣服,每天宋译都是裸睡的。他手脚并用地转了个身,把屁股朝上撅起。清凉的润滑液湿润了他的后穴,他的主人的手指甚至还舍不得离开着温暖湿润的甬道,故意玩弄般的按摩了两下前列腺的位置,直到满意地看着他的狗难耐地扭了扭腰才停下。
那个肛塞并不小,但这段时间后宋译的后穴已经被开发得很柔软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吃力。
毛茸茸的尾巴垂在股间,他现在是有尾巴的小狗了。
骆炎亭带他来到浴室,浴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铺好了毛茸茸的垫子作为地毯,好让他的膝盖和手掌并不觉得冰凉。
平时的洗漱台,在跪坐在地上的宋译面前,看起来如此高大。
骆炎亭挤好了牙膏,蹲下身子:“张嘴。”
宋译眨巴眨巴眼睛,刚想用手去接牙刷,手就被拍掉了。
骆炎亭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捏住他的下颌,撬开他的嘴直到能看见牙齿。
“你见过哪只狗是自己刷牙的,”他小心地把牙刷塞进他的嘴里,上上下下仔细地刷起来,“张大一点,我看不见。”
宋译跪坐在毯子上,上下嘴唇被骆炎亭的手禁锢着不能闭合,就仿佛他是不能理解刷牙行为的会挣扎的宠物。
他没想到骆炎亭能做到这种程度。
口腔是私密的部位,不然舌吻这件事,就不会只发生在互有好感的情侣之间。
他浑身上下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看光的呢?
刷完了牙,骆炎亭用温水打湿了毛巾,给他洗脸。
宋译全程只是跪坐在骆炎亭的脚边,看他为了照顾自己忙上忙下的,心想要是肛塞尾巴能动,此时肯定摆得像个小螺旋桨。
他被骆炎亭带着下了楼,平时三步两步下来的楼梯,他手脚并用一步一步爬了好久。刚到了楼梯下,他就看见好好正站在窗台上,一双黄色竖瞳的大眼睛颇为不解——两脚兽怎么变成四脚兽了?
“喵!”他的尾巴烦躁地四处乱甩,张嘴作出恐吓状,仿佛在说:说好的不跟他抢主人呢!?
骆炎亭没理他,他踱步到餐桌旁边,热腾腾的早餐已经恭候多时了。
今天的早餐是素挂面,加了几块白萝卜、一点碎肉,和疫情期间珍贵无比的葱花。
早餐没有问题,问题就在骆炎亭递下来、放在地面上的,是一个猫食盆。
“以前买给好好的,他不喜欢,就一直没用过,很干净。”骆炎亭揉了揉宋译的头,“吃吧,吃完下去做核酸。”
宋译愣在原地的时候,好好已经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像是要把他逐出自己的地盘似的呲牙咧嘴地向宋译示威。就在他抬起一只猫爪亮出爪子时,骆炎亭揪住了他的后脖颈把他拎了起来。
“成天就知道凶人,你不喜欢那个碗,还不能给狗用了?”他把好好扔到自动喂食器旁边,又往里加了一根猫条。
身为橘猫的好好二话不说立刻开动,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把刚才的事情全抛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