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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1 / 2)

在这里,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干扰他,疫情也好,母亲也罢。他正短暂地逃离着这一切。

这里只有他,绳子,和骆炎亭。

宋译的面部朝下,手臂反背在身后,上半身的绳子缠绕在他的手臂、肩膀和前胸,汇聚在身后脊柱上方的一点,被好几根并排的麻绳连结在一个圆环上吊起。他双腿被分别束缚,大腿小腿折叠捆绑,吊起在另一个吊点上。

他离地面有一米多的高度,整个人呈现一个张开的Y字形,双腿羞耻地被迫张开,露出一张一合的后穴。骆炎亭将他的上半身吊得更高,腰受到重力的影响自然下榻,这是一个绝佳的等着被操的姿势。

冷冰冰的润滑滴在了宋译的股间,把他唤回了现实。他费力地抬头,才发现骆炎亭把二楼的穿衣镜搬了下来,镜子里倒影出了自己被捆在空中的样子。

这真的是他自己吗?

骆炎亭站在他的身后,两腿中央。宋译光裸着身子,他却穿戴整齐,甚至还把黑色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高的那颗,要不是从裤链中蹦出的那一根阴茎兴奋地高昂,他克制得比起宋译更像是一个职场精英。

顶在他身后的巨物开始攻城掠地,龟头挤进了狭窄的甬道间,无法抗拒的菊穴内部一寸一寸地被撑开了,却又在适应了这个尺寸之后谄媚地缠上那根肉棒。骆炎亭舒服得叹息。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宋译这一次并没有感觉到太多不适。瘙痒的穴像是终于迎来了止痒的按摩棒,在骆炎亭顶到了底、磨蹭到前列腺时,快感像是温暖的洋流重刷着他的身体,卡在他肉里的绳子带来的些许疼痛都被浪潮带走了,填充上来的是裹挟了全身的情欲。

但很快,这一股洋流变成了凶险的海啸。

“啊啊……慢一点……”

骆炎亭没有给他充分适应的时间,他一下一下用力地在宋译的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他的洞操松似的,硬生生地开凿着还没有放松下来的括约肌。

“操……慢、慢一点啊……嗯啊……”

宋译依稀记得上一次做爱,骆炎亭差点没有把他操到晕过去,那还是他后边求饶的结果。此时此刻他被吊缚着,只能任人摆布。

更别说骆炎亭的一手抓着吊着他的绳子,他的身体随着骆炎亭的抽插、冲撞像大海上的小船一样随着海浪一下一下的晃悠着。

骆炎亭每次撞到底,就会把他的身子顶得往前倾,等他抽出来只剩下龟头还在穴里时候,身子随着惯性往回晃,每次都会卡在骆炎亭的下一次进攻上,仿佛在欢迎着骆炎亭的阴茎般主动将他的阴茎吃得更深。

吊缚加上骆炎亭恐怖的性能力,不知道是快乐还是折磨。宋译感觉自己身处在天堂和地狱的夹缝之间摇摆不已。

“爽吗,哥哥?哥哥在不断顶着我,把我的鸡巴吃得好深。”

骆炎亭扬起手,一左一右扇在宋译刚才被鞭打得一片红的臀部上,宋译吃痛臀部肌肉一收缩,把阴茎夹得更紧了。

“你是想把我夹出来吗,放松。”

他一只手拽着宋译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哥哥你看,你正被我吊着操呢。”

镜子里,年长的男人再也无法带上伪装的面具,身为长者的沉稳气质碎了一地。他被操得浪叫求饶,臀部被撞击得一阵阵地颤抖,手指脚趾都紧紧缩在一起,指甲都吃进了肉里。

“啊啊啊……太深了……呜呜,求、求你……不要……”

“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停?”

骆炎亭恶意地对准了宋译敏感点,一次次都顶在那一带的媚肉上。

他为宋译口交吞精时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现在却像是古代暴戾恣睢的君主,狂热又霸道地主宰着他们的性爱,一次次地将宋译送上快感的巅峰。

宋译很快射了出来,精液大部分飞溅在了地上,小部分黏黏糊糊沾在小腹上,随着身子的晃动一点一滴落了下来。

骆炎亭像永不停歇的机器,高强度的抽插不曾中断,很快又唤起了宋译的欲望。

欲望聚集、在射精发泄,如此循环了两轮之后,骆炎亭也射了一次,但他很快又开始了下一轮的狂操。

宋译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欲望的奴仆,后穴都要被操坏了。

“呜呜……又要射了……”他无助地摇着头,快感汇聚在阴茎的底部,但射过两轮的他需要有人帮他撸一下,才能再次释放出欲望到达高潮。

骆炎亭却没有帮他的意思:“要么被操射,要么就憋着,哥哥。”

宋译感到不妙,这和平时要射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有什么东西像是快要溢出来了,像是承载着快感的容器破了一个缺口。

他再也憋不住了,宋译闭上了眼睛,羞耻得不敢面对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宋译没有人爱抚的阴茎硬硬地拍打在他的小腹上,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喷了出来,和以往射精不同,这次他的阴茎就像一个动力不足的小喷泉,骆炎亭每顶一下,就有几滴精液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哥哥,你流精了。”

*

宋译真的被操晕了过去,他醒来时,他全身的绳索都已经被解开了。他正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毯子。

他感觉身体被全数掏空了。

“你醒了。”骆炎亭正巧走进了房间,看见他醒来眼里亮了一下,又转而变成了担忧,“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宋译只觉得嗓子发干:“水。”

他坐了起来,喝了两杯水才缓解了刚才叫得沙哑的嗓子的痛楚。他的身上不着片缕,坐起时毯子往下滑去,露出了满是绳痕的肌肤。

“因为是吊缚,这些痕迹要两三天才会消去。不会留印的,你放心。”骆炎亭解释到,他感觉宋译的情绪不是很对,心底微微发紧。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害怕给宋译留下了不好的体验,这将是dom的严重失职。

可是但他看见他平时不言苟笑的冷漠上司,浑身赤裸被绳子捆绑着不能动弹,暴露在他眼前的后穴一张一合像是诱惑他侵入时,他就什么都忘记了。

“骆炎亭。”宋译低沉地叫唤着他的名字。

他的心揪紧了。

宋译说:“你是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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