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澡冲刷走了一天的疲倦,浑身的毛孔都因为热气而舒张,让他身心都松懈了下来。宋译洗完了澡,就看见外边毛巾架上为他准备全套洗浴用品,甚至还有一套新的睡衣睡裤和情侣款牙刷。
他捧起睡衣深吸一口气,那是骆炎亭家里特有的雪松味。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他的内心立即因为这实感而泛起小小的欣喜。
好好正在猫窝里呼呼大睡,宋译决定明天早上起来再和他打招呼。他上了楼,看见的却是整装待发的骆炎亭,不禁愣了一下。
“你不洗澡吗?”话刚落音,宋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明显是洗过澡才穿上的。
“洗过了。”
“……今晚要调吗?我累了,明天还要上班,能不能周五再说。”
“《圈养协议》第二条……”
宋译瞪他:“《圈养协议》早就过期了。”
骆炎亭拾起他搭在肩膀上的浴巾,擦了擦他还在滴水的头发:“那我宣布它现在改名为《主人和小狗协议》,从现在开始生效。”
宋译只是嘴上倔,他喜欢正装调教,所以即使公司没有着装规定,平时上班也会穿着禁欲的西装。骆炎亭很懂他,他们太久太久没有调教过了,刚才愣住的那几秒,他的血液早就奔腾到了下腹,欲望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跪下。”
宋译没有一点犹豫。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标准的服从的跪姿,脚尖踮起,双膝朝外,双手背在身后,目光直视dom的脚尖。
“狗会穿衣服吗?还是说需要我帮你脱?”
宋译立即照做,甚至还亲昵地用脸颊碰碰他的膝盖,企图得到主人更多的怜爱。
但今天晚上的骆炎亭似乎收起了做为爱人的宠溺,做为主人,他不打算放过他的小狗。
他把教鞭递到他的嘴边:“咬着。”
宋译听话地衔着,就见他的主人拿起一根原色的麻绳,绕到了他的身后,给他简单绑了一个背手缚。
他拽着宋译的头发让他向后仰起脸,取走了他嘴里的教鞭:“我不想把你的腿也绑上,所以你等会最好给我听话。去床上撅起屁股跪好。”
失去了双手做为趴跪姿势的支点,宋译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用肩膀做为支撑。这个姿势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半勃的阴茎和睾丸受到重力拉扯垂在空中,私密处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骆炎亭的眼里。
紧接着,他的后穴就被润滑过的手指深深地捣了进去。
“唔嗯……”
虽然那里早就习惯了被插入,但是这个姿势带来的羞耻的快感,还是让他呻吟出声。
况且他的主人仿佛真的把他当做了一条狗,手上深入又抽出,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没有丝毫怜惜之情。
宋译看不见他的动作,只感觉那只手在他的体内翻搅了一阵,逼得他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之后便抽了出去,很久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不耐地晃了晃腰,感觉自己的后穴在一张一合地,期待着下一次地插入。
但这次不再是手指,一个润滑过的器具顶上了他的入口,那物是柔软的橡胶质感,挤入身体内的感受却和普通的假阳具完全不同,强烈的存在感让他心生恐惧。
他不认识这个东西,骆炎亭以前也从未给他用过。
似乎是感到了小狗的恐惧,身后的人停下了动作,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忍忍。”
他抿了抿唇,乖巧地接受了,配合着主人的动作尝试着放松后穴的肌肉。
那个东西推到了底,在他的股间轻柔地抽插着,宋译小小地松了口气,调整好姿势试图让它摩擦到最舒服的那一点,但他的主人却一直不让他得逞。
很快他就发现他享受得为时过早。
他感到后穴里有什么东西在滑动,一阵阵地撑大了内壁,不受他控制地向他体内深处滑去。
“这是什么……”
有什么粘滑的、圆圆的东西一颗又一颗从那个橡胶器具里被挤压出来,填充进了体内更深的地方,他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颗,直到道具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那些东西却沉甸甸地留在了原地。
像是猎奇地触手漫画里,被异形生物强奸到在体内产卵似的。宋译一瞬间就颅内高潮了,阴茎硬得生疼,却没有外物的刺激帮他释放、到达真正的高潮。
骆炎亭把在他体内产卵的东西放在了他的眼前,那是一个蓝紫色的触手造型的道具,硕大而扭曲,顶部开了一个能够伸缩的五毛硬币大小的孔,可以把事先准备好的卵从那里挤到体内深处。
骆炎亭:“好好含着这些卵,我不会给你戴肛塞。没有我的允许就排出来,你知道什么后果。”
宋译急忙夹紧了后穴,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体内的卵都沾满了润滑的汁水,最外边那颗好几次都撑开了括约肌,差点滑出。
“但也不能夹碎,要是我看见有东西从屁股里流出来,惩罚加倍。翻身。”
他小心翼翼地侧身让臀部靠在床垫上,挪动着双腿转过身来。平时一个简单的动作,在肚子被射进了卵之后都变得艰难无比——它们的存在感太强了,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这些东西在肚子里滑动着,挤压着内壁。
骆炎亭踢了踢他的大腿根处,让他大张着双腿。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两个类似玻璃针管一样的道具,其中一个的芯管推到了底部,先是扣住了他的左边乳首,确认玻璃的边缘和皮肤完全贴合、没有漏气的地方后,向上拔起了活塞芯管。
玻璃管内早已构成了真空,宋译的乳头连带周围的皮肤都被扯得满涨,在罐子里变态地高高肿起。乳头被在看不见的力使劲地吸吮,仿佛非要吸出什么才会停止。
很快,他的右乳也被如法炮制。真空吸乳器的感觉很独特,更多的是酸胀感,不比乳夹那么疼,但身为男性,却仿佛在被榨取乳汁,宋译眼角湿润,羞耻得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本以为今晚很快就能结束了,他还是低估了骆炎亭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