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主人……呜呜……”
他的小腹、大腿内侧和生殖器上一片旖旎风光,半数都覆盖上了凝固的蜡液,阴茎受疼软下去不少,却因为心理上蒙受的羞耻感还半硬着。
骆炎亭毫不手软。就在他受疼夹紧后穴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温温热的,从里边流了出来。那是一颗正好卡在括约肌的最外边的卵碎掉了。
骆炎亭抬起他的下颚,看着他雾气朦胧的眼睛:“主人给你的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是听话小狗吗,嗯?”
宋译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他想哭,心里还委屈,却又在拼命讨好眼前的人。
他的主人又说:“那是该给你点惩罚了,我们说好的。”
紧接着,他的手腕一倾,泼墨似的全数淋在了颤颤巍巍半勃着的小狗阴茎上,从柱身到龟头,每一寸皮肤都裹满了滚烫液体。
“啊——”
宋译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了两部分。他的一部分堕入了烈火之中,浑身都被赤火炙烤,那是生理完全无法承受的地狱般的疼;另一部分却迈入了天堂,那是他自己永远无法自给的精神高潮。
他和所有人一样怕痛、怕疼,但不同的是,他不入地狱难入天堂。
而骆炎亭带给他的体验像是无限接近坐标轴的反比例函数,不会再往前多一分让他喊出安全词,却又无限接近他的极限,让他能在两极之间游走,保持最后的理智。
疼痛让宋译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膝,夹紧了双腿,这个姿势让胯部上抬,露出了浑圆的屁股。极致的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煎熬的时刻过去之后,括约肌下意识地放松,体内圆圆的卵蛋卡在穴口,呼之欲出。
宋译一惊,想要再去夹紧却为时已晚,上一个碎掉的卵充当起了润滑液,让剩余的卵更容易进出洞口。所有的卵一个接一个的,再也不受他的控制,从他的体内滑了出来。
深深埋入的卵,每一个足有一个小鸡蛋那么大,每一个最粗的部位都把穴口撑到了极致,再像生产那样快速地排出,画面淫靡至极。
羞耻感突破了他的自尊心,宋译呜呜地小声啜泣,然后迎来了骆炎亭在他身上印下的一个又一个吻。
“乖狗狗,乖狗狗。”
骆炎亭温柔地吻去他激动的泪水,接纳他释放出来的所有情绪。
俩人紧紧相拥着,宋译埋在他的胸前哭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用正常的声音吐槽:“产卵play……你是从哪里想出来的鬼点子。”
“在你出差的时候,”骆炎亭闭着眼嗅着小狗的发香,根本不想放开他,“谁让你一下子离开这么久。”
宋译没说话,他们抱在一起休息,空气里只有粗粗的喘息声。
半响,他的手探到了骆炎亭的下半身,摸到了那憋了全程没释放的阴茎,叹了口气。
“明天还要上班,你要做就快点。”
骆炎亭抬起头,神色犹豫,眼睛却亮晶晶的:“你……还能做吗?”
高潮余韵过后的宋译又恢复了平时的冷言冷语,重复道:“要做就快点。”
但是没关系,骆炎亭有的是法子让他重新变成小狗。
不需要任何前戏,骆炎亭剥下裤子深深埋入宋译体内的时候,他舒服得叹息。
宋译刚刚用过吸乳器的乳头不堪一击,他低下头用舌头绕圈、用嘴唇吸吮,很快就听见了小狗的嘤咛。
“嗯啊……别碰那里……”
“那碰这里?”
骆炎亭的大手拂去凝结成块的蜡液,那里的皮肤被烫得发红,现在因为被操又有了神采奕奕的苗头。
宋译被操得眼前发白,和骆炎亭一起射了一次之后,空荡荡的阴囊再也没接住被操第二、第三次的接力棒,直接失禁了。
骆炎亭换了床单,又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干净。终于躺下时,宋译已经睡着了。
今晚本来就是帮强迫宋译陪他玩,玩了一轮看宋译累极了,本想后边的事就算了,没想他主动提出要做爱,他原本都想去冲冷水澡下火了。
平日冷冰冰的宋总,是这么表达他的爱意的。
骆炎亭给他掩好了被子,把人搂到了自己怀里。宋译半醒半睡,感到他进了被窝,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
骆炎亭在他的额头上啄了个吻,甚至都没留意到自己带笑的嘴角。
“小狗晚安。”
“……晚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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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骆:你出差期间攒了波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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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普通相爱
住在B206的费明最近忧喜参半,忧的是最近政策似乎有放开的征兆,班里聊天话题都围绕着感染症状、买不到药打转,他担心他有基础疾病的老爹会不会有并发症;喜的是不知道哪里的小道消息说,这学期可能会提前放假了。
但他的担忧也是全社会的担忧,他聪明能干的老妈这几天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为即将到来的开放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于是他还是一个每天放学路上偷吃零食、回家偷打游戏的无忧无虑的小屁孩。
只是自从他在隔离期间当了送货志愿者,邻里之间都互相认识了,偷买路边摊小零食这就是变得颇有难度,隔三差五就被邻居“闲聊”到了老妈耳朵里,免不了一顿口头说教、克扣下个月零用钱的物理精神双重毒打。
有时候他还会在小区里遇上B305的臭脸男,这时他就会没皮没脸地凑上去:
“叔叔好!”
那个臭脸男总会扬起拳头佯装要揍他:“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