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高冷摊手.jpg)这不就有血液样本了么
简小辞:我的刀呢?狗男人,我这就帮你也放放血!
第40章 药
简誉归浑身僵硬站在厨房里, 任由拇指上的伤口流着血,整个人如同被直接定在原地了似的,一动也动不了。
祁修景能看见?
他什么时候恢复的?难道他一直在装瞎?
可是为什么要装瞎?
他是不是在怀疑和试探我?
……
无数个问题顿时炸响在简誉归的耳边, 让他几乎窒息, 不敢离开厨房更不敢去包扎伤口, 甚至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不敢问,但向来恃宠而骄的小作精可是敢得很。
简辞恶狠狠踢了祁修景的腿一脚, 然后直接把裤子往旁边一扔顾不上穿了, 直接冲上前去用力把他按在他身后的沙发椅上。
先前顾及他是个盲人,舍不得和他动手, 但现在简辞是什么都不怕了。
“祁修景!”简辞怒吼道, “给老子从实招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看见的?”
为了防止狗男人不装了之后会反抗,简辞在他动作之前就干脆狠狠叉开两条腿坐在了他身上, 把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祁修景无奈:“阿辞, 先去穿裤子, 我现在……能看见了。”
说着, 他常年冰凉的指尖在简辞的光滑白皙的大腿上轻轻划过。
简辞顿时被他冰的一个激灵,紧接着就听到这狗男人沉声低笑的声音。
简辞:“…………”
光着腿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好像确实有些不雅, 但简小少爷的性格自然是不肯退缩的, 他脸红了红, 但还是保持姿势继续严刑拷打:
“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看见的?装了多久了?”
这几天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 眼神奇奇怪怪但又说不出具体怪在哪里。现在看来, 难不成是早就已经恢复视力了?
祁修景无辜而面不改色扯谎道:“真的是几分钟之前突然能恢复的……阿辞,别乱动了。”
简辞坐在他大腿上都坐不老实, 伴随着伸手作势要掐他脖子的动作, 整个人蹭来蹭去, 蹭着蹭着就直接当场表演了个摩擦取火。
这些天能争取给小狐狸暖床就已经是很大进步了,那些事情简辞不愿做,他自然也只好忍着。
到底是这个年纪的正常男人,忍着的结果就是一蹭就格外容易有反应。
简辞也感觉有点不妙,祁小景隐约有起立的趋势。这时候不穿裤子的微妙不安全感就分外明显了。
“你、你最好管住了你第三条腿,”简辞道,“我哥哥还在呢,你敢白日宣淫我就帮你剁了!”
祁修景更无奈了:“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乖,穿裤子去。”
简辞只好顺着下个台阶,悻悻去穿上裤子,心里仍旧不相信祁修景真的是刚刚恢复视力。
就凭他现在在书房中撞在门框上那一下,简辞就有理由怀疑这是他为了博取同情和信任苦肉计,亏自己还看着他红肿的额头内疚了许久。
等等,说到他哥……厨房怎么里好像好久没动静了?
“哥哥?”简辞已经恢复衣裤整齐的样子,往厨房里伸头问,“你开始烤第二层——啊!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简誉归仍旧沉浸在忐忑与心脏狂跳之中,被简辞不由分说就拽出厨房
得益于别墅里的佣人们实在是过于勤快了,厨房里每一把刀都磨得极为锋利。
简誉归手上的伤口有些深,往外不断冒着血,简辞立即心疼又紧张的跑去拿了医药箱来给他包扎。
“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简辞举着他的手像小时候认真吹着,“刚刚是不是走神了?疼不疼?呼呼吹吹就不疼了。”
祁修景抿唇,表情逐渐有些冷。
先前没恢复记忆时他不知道简誉归是个什么东西,再加上当时不知道两人没有血缘,他还不至于小心眼的去吃大舅哥的醋。
但他现在忽然意识到简誉归和简辞根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简辞现在都已经不亲热的叫我哥了,可对简誉归却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
这家伙捷足先登了整整二十多年,披着伪善的外皮把小狐狸哄得团团转。
简辞刚认真给简誉归包扎完手指,忽然想起祁修景是不是有点过分安静了?
转头一看,就见坐在一旁的祁修景一言不发,眼神却犹如要吃人似的可怕。
哦豁,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显然是是醋缸突然炸开的场景。
简辞对祁修景太过于熟悉了,一眼就看出突然沉下脸疑似要闹脾气的原因。
简誉归毫不知情,登时被祁修景前所未有的恐怖目光吓得几乎一激灵,简辞正往他的绷带上系蝴蝶结,蝴蝶结当即随着他的动作变得七扭八歪。
简辞疑惑道:“哥?别乱动呀,你在想什么呢?”
简誉归闻言勉强笑了笑,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摸着简辞的脑袋:“我突然想起来蛋糕是不是烤糊了,我赶紧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