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简直太禁忌级……这对一条纯情虫虫的冲击太大。
时若先闭上眼,不敢再想。
这温泉虽自然,但高度适中,正好是谢墨赟站稳能露出肩膀的深度。
但时若先这只虫对水天生就感到恐惧,生怕自己摔下去,只能用双腿盘着谢墨赟的腰。
谢墨赟皱眉:“别乱动。”
时若先“呜呜”假哭。
“我哪里敢动,我怕我掉下去,这池水看上去好深,你可得扶住我了。”
这简直是对虫的胆量测试。
但时若先真是怕水的虫。
在家洗澡不怕,但是这种野外的水,他是真怕。
可是谢墨赟看了一会,发现时若先哭声大、雨点小,委屈了半天,也不见一滴眼泪掉下来。
谢墨赟抿唇,淡淡道:“小声点哭,冬天的狼很难找到事物,所以见活物就扑。”
时若先干嚎的哭声骤停,打了个哭嗝。
“这、这附近还有狼?”
一直狼嚎从不远处传来。
时若先脸色发白,他已经无瑕为自己无意做了奶嗝攻而羞耻,赶紧把脸埋到谢墨赟肩上。
时若先小小声嘀咕,“我不好吃,我没肉吃的。”
谢墨赟单手扶着时若先的臀,故意揶揄道:“这不是有肉。”
时若先脸红又炸毛,“啊啊啊,你怎么可以摸我纯洁的……你王八蛋!”
谢墨赟轻轻松开一点拖着他的力,时若先立刻怂了。
“你就欺负我。”
谢墨赟非但不像过去轻声细语地哄,还直接摊牌道:“对,我这次就是要欺负你。”
时若先这个性格还是吃软怕硬,谢墨赟再让步,就要没有底线了。
这一次,谢墨赟肯定要让时若先留下只要想起来,就老实的经历。
时若先感觉到谢墨赟的眼神,全身都紧张起来。
“你……你别太过分,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应该比我更明白君子动口不动手。”
时若先的脸被湿润的空气沁出白玉般水润无瑕的质地,艳色的嘴唇也恢复湿润,随着他说话一张一合。
谢墨赟低头,给出时若先想要的动口不动手。
时若先被谢墨赟堵在池边,嘴唇被谢墨赟边啃边吻。
谢墨赟的舌头和他本人一样精壮有力,逗弄卷裹着时若先软弱无骨的嫩舌。
时若先每次想退缩,就给谢墨赟提供了新的可进攻的空间。
但是手上解开衣服的动作一点没有落下。
尤其是脱时若先衣服的时候,动作不是“脱”,而几乎就是“扒”。
时若先身上这件艳红藏袍解开后,斜在时若先肩膀上挂着。
他藏袍内居然什么都没穿,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么裸.露在空气里。
人的皮肤越白,红起来就越明显。
寒风越过芦苇,和温泉的蒸汽对冲,这里温度比外面稍高,但还是有些寒气。
时若先又娇气,肩头很快就泛起粉红,像新鲜白桃的一点粉色尖端,新鲜娇嫩,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咬一口后在口腔里迸发的甜蜜滋味。
飞舞的雪花落下,点缀在时若先浓密的睫毛上。
还有一些不偏不倚地落在小馒头上,引得时若先打了个好几个哆嗦。
他想和谢墨赟商量一下,能不能简单洗洗就结束了,不然实在太冷。
谢墨赟却紧紧看着他的肩头,回答:“不急,马上就热了。”
时若先:“……拿我的挂件在咱俩身上钻木取火吗?”
谢墨赟:“恭喜你,猜对了。”
谢墨赟本着的脸难得露出笑容,但这笑容带着自嘲。
时若先:“我这破嘴,真是多余问。”
但他灵光一闪,对着谢墨赟眨眨眼,“你不把我的手松绑,这衣服你怎么脱?”
但他低估了谢墨赟的耐心,同时也低估了谢墨赟对时若先的撒娇的防御力。
谢墨赟抿唇,两只手分别捏住时若先的衣领,左右两边出力,时若先身上这件藏袍就裂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