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想了想,这家伙果然是上瘾了,只好再啾一下了。
熊初墨看着自己心中最沉稳冷淡的新帝,被男扮女装的男公主亲了一口,然后献上不远千里送来的珍珠梅和《回宫的欲.望》最新册。
啾啾啾的声音不绝于耳。
谢墨赟心飘飘然如同在天堂的同时,熊初墨感觉自己一辈子白活了。
如果他们同房过,那陛下不可能没发现自己的皇子妃是男子……
那么过去这么久,陛下都是清醒着搞断袖?
如果是皇子妃那么漂亮的断袖……啊不行不行,男子怎么搞断袖?!
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时若先打开熟悉的油纸包,眼泪汪汪地说:“阿梅,好久不见,想你呜呜呜。”
谢墨赟笑,同时有些不平衡。
“你都没同我说过想我。”
时若先抱着书和梅子“嘿嘿”一笑,“我也想夫君了,想~死~你~啦~”
熊初墨内心震颤。
如果是这样的断袖,恐怕意识不坚定的人早就沦陷……
这事……怪不得陛下。
熊初墨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自古帝王就有龙阳之好,想必能于貌美娇软的男子成亲,与男女并无二致。
没什么意外的……没什么。
谢墨赟从熊初墨带来的行囊里拿出新衣服更换上,加之近几日打磨过后更加外放强势的气质,呈现出端庄英俊的帝王相。
谢墨赟想了想,又拔出佩剑。
时若先:“!”
他后退半步,结巴着问:“你你你,你要干嘛?”
谢墨赟默默拿剑对准自己的下颌,慢慢刮起胡子。
时若先嫌他胡子扎人,他还记得。
熊初墨看着时若先对谢墨赟肆无忌惮地撒娇胡闹,不理解的心情也就逐渐接受了。
无论如何,主子们开心就好。
谢墨赟打理时,时若先站得累了,就想坐下休息一会。
但他刚刚想蹲下,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墨赟紧张地问:“腿疼?”
时若先泪眼汪汪地点头,“嗯……大腿根疼……”
完了还要加一句“都怪你!”
熊初墨如芒在背。
他也不是有意要听这些,但无奈听力超群。
他记得自己依稀听说过,如果两个男间行房事,的确会更艰难些……
过去那些影卫里有离经叛道而互相发泄的,熊初墨都避恐不及,但现在忽然就想起那些不经意听到的对话和片段。
当谢墨赟起身去喂乌骓粮草时,熊初墨慢慢靠近时若先。
时若先仰着脸,问:“怎么了?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火光下,时若先的脸就像画里出来的那般无瑕。
熊初墨再度劝说自己:如果是这种程度的美貌,恐怕谁也不能抗拒断袖了吧。
他清清嗓,假装无意道:“属下还带了一些……一些涂在冻疮上的贝油,或许娘娘能用得上。”
时若先疑惑的“啊”出声,“我……用在哪里?”
熊初墨面红耳赤,脸上几乎要冒出热气,手忙脚乱的比划着。
“就是您如果那个痛的话……可以拿这个……润一下……然后那个就……不疼了……”
时若先沉默了几秒,终于从熊初墨破碎的表达里理解出本意。
“可是这个我用不上。”
熊初墨:“?”
难道是……让陛下帮他?
也合理。
熊初墨硬着头皮起身,“那我把东西交给陛下,让他帮您……润一下……”
时若先虚心求教,“那个还要润一下吗?是能保持色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