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没错!
就是这样!
陛下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人!
熊初墨如获新生,欢天喜地地道了谢,回到自己守卫马后的位置。
时若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谢墨赟,“夫君,你和熊大刚刚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有些不理解。”
谢墨赟轻笑,“在救一个小伙子重回正轨。”
“啊?”时若先用力思索,“你要用贝油啊?”
谢墨赟被时若先逗笑,“给你用。”
时若先:“??!!”
他瞪大眼,“什么?用什么?给谁用?文武贝你混蛋你王八蛋你没良心,我不用!!”
谢墨赟一副执意于此的态度,“抗议无效。”
时若先慌张又害怕,“夫君,说好了二十八次,你怎么变卦……!那再加几次行不行,我绝对没有怨言!”
可马疾路短,时若先是看着周围景色变成熟悉的军营样貌,心脏跳得飞快。
“你你你……回这里干嘛?”
时若先脑袋混沌,“你不是要找地方睡觉吗?到这里不是要和漆玉行对上了?”
谢墨赟勾起嘴角,“是啊,我找的睡觉的地方,就是漆玉行在的地方。”
他提起剑,指向拦住他的铭星喉咙前。
“带我去主帐,我要……”谢墨赟眯着眼,笑着看向时若先,“我要与我的皇后就寝了。”
时若先“嗷”一声捂住自己的脸,羞愤难当。
啊啊啊啊——什么皇后,什么就寝——要死啦!!
马蹄声嗒嗒嗒停在一处,谢墨赟翻身下马,抱下时若先走进主帐。
铭星一脸为难,“将军……陛下他……”
漆玉行的声音冷到能结冰,“我知道了,你出去。”
谢墨赟看也不看漆玉行,把时若先放在账中的床上。
漆玉行蓄势待发,“我已等候陛下多时。”
谢墨赟云淡风轻,“漆将军好雅兴,可惜我没时间理会。将军的事我何时清算都来得及,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把我的人带走那么久,我借你的帐子睡一睡,也不算什么。”
谢墨赟一口一个“我的皇后”“我的人”,时若先听得全身通红,埋进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
更重要的是把上贝油的地方藏起来,裹紧了。
而且这种像虫茧一样的感觉,让时若先能在担心被撅的时候获得些许心安。
谢墨赟挑眉,“将军,出去还是留下看着,你自己选吧。”
偷听的时若先愣住。
不是吧文武贝,玩这么大。
我成艾那个微的女主角了!?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文武贝显然是彻底变态了。
时若先还以为自己已经感化已黑化的文武贝,没想到这家伙的正常仅自己可见,而对上漆玉行就是火力全开。
文武贝要是恨漆玉行,就把他打一顿然后留他做草原上的海军总司令,干嘛拿我撒气啊!
时若先扯着被角委屈,虫虫是无辜清白的好虫啊!怎么可以撅虫虫?
谢墨赟来到床边,把裹成一条的时若先抱起来。
“先先……”
时若先瞪大眼,看着谢墨赟去拿熊初墨给的贝油。
他的声音都在发飘,“文武贝你要干什么?把这个东西拿远点!!!”
谢墨赟皱眉,打开盖子用手指取了一点。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靠近,时若先更慌了,眼睛泪汪汪的。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他瞟了一眼漆玉行,又被谢墨赟直接捏着下巴转回头。
“看他,没用,不如多叫我两声……”
时若先立刻“夫君”“哥哥”换着叫起来。
但是谢墨赟只笑着,手指还是慢慢向他靠近。
只不过方向是时若先的嘴。
时若先思考了几秒,“文武贝!嘴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