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还泪眼迷离的样子, 就像一团融化的奶酪卷, 让人不得不争分夺秒把它吃进肚里。
这幅光景怎么能便宜了漆玉行这个狗贼。
谢墨赟把时若先紧紧桎梏在自己胸前,连时若先的头发丝都露出来给漆玉行看。
但他亲得凶了, 时若先哼哼唧唧地想侧过头, 但被谢墨赟捏着下巴掰了回来。
想逃, 没门。
谢墨赟眼色一暗,加强攻势,把时若先吻的腰一软。
二人唇舌搅动勾弄时的“啧啧”声,还有时若先喘息不及而下意识发出撒娇似的哼声,都一丝不差地飘进漆玉行的耳朵里。
这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是干柴烈火、不点自燃。
可这在他的帐子里、他的床上浓情蜜意。
漆玉行猜到谢墨赟是故意激他,在他面前宣告主权,更想看他焦躁暴怒……
谢墨赟抢在他前点燃圣火、摘下孔雀石,还直接掳走了时若先。
如果不是谢墨赟,此时他应该已经和时若先顺利完成所有流程。
漆玉行的手指扣紧了桌边,指骨凸起处的皮肤绷得发白。但是看着谢墨赟护着时若先的背,他的心反而无比沉静。
谢墨赟想看到他气愤受激,那他偏偏不能让谢墨赟如愿。
谢墨赟和漆玉行两个人,心眼加起来有两千个。
但时若先心眼为零,中和了帐子里的暗流涌动。
时若先倒也不是笨,只是被谢墨赟亲得缺氧,脑袋晕晕乎乎的无法运行。
好不容易等到谢墨赟停了一会,时若先立刻开口商量:“文武贝…别亲了……呜……嘴疼qaq”
谢墨赟视线对焦时若先微微发肿的嘴唇,上下花瓣似的红唇泛着水光,肿成很好亲的样子。
谢墨赟:“疼?”
时若先用力点头,“疼~”
为表现疼的程度,时若先还委屈地哼哼。
时若先幽幽道:“说了就啾两下,你怎么还啃上了?”时若先瞄了两眼谢墨赟,小声嘟囔,“像大狗似的,没完没了。
谢墨赟皱眉,“什么?”
“大哥,我说你像大哥。”
谢墨赟勾起嘴角,“那大哥再疼疼你。”
时若先不明所以。
疼归疼,他人怎么还靠过来了?
谢墨赟:“帮你消消毒。”
时若先的拒绝被吞没。
如果时光倒回,时若先绝对不会教谢墨赟口水消毒。
现在最大的毒就是谢墨赟身上“动不动就亲”这种毒株,表现形式为:有事亲、没事亲;坐着亲、躺着亲;生气亲、开心亲……
反正就是时若先在谢墨赟嘴能挨到的地方,就是会被亲来亲去。
相比之前两个人偶尔才亲一下,现在的频率简直就像呼吸一样频繁。
时若先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王八薄荷,文武贝这个王八一闻就兴奋。
时若先身上用来保护自己的被子,此时却束缚住了自己的双手,连用猫猫拳抗议被亲的条件都没了。
而且这样被被子从上到下地裹起来,好像宫里被太监卷着送去侍寝的妃子。
但是别的妃子需要花费心思才能留住皇上过夜,而时若先是想破脑袋才能让皇帝离他远点……
时若先还发现,自己这瑟瑟发抖的样子好似安陵容转世。
给大启的新皇帝呈上一条老楼兰虫肉卷……
此条肉卷姿色甚好,先嫩多汁,封为肉妃。
时若先神游天外,一通胡思乱想。
谢墨赟发现他心不在焉时已经开始忍耐,没想到时若先居然亲着亲着,自己笑了起来。
谢墨赟皱眉放开时若先,“被我亲,这很好笑吗?”
时·肉妃·若先迷茫又无辜地眨眨眼,“啊?”
谢墨赟咬牙,忍耐着情绪,努力温和地问:“你刚才在笑什么?”
时若先思考了一会,问:“你知道老星际鸡肉卷吗?”
谢墨赟愣住,“不知。”
时若先叹了口气,“那你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