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星急了,“将军您这是干什么?!这不是您赶了一下午到集市买来的吗?怎么就给烧了?!”
他说着就要走过去,但是比漆玉行一把拉住。
“不许去!”
铭星被吼得不敢动,“将军……”
漆玉行眼圈微红,低声说:“不合时宜的东西,哪怕是对的也没有用。”
漆玉行终于意识到,不是梅子的品种不对,也不是味道不对。
不喜欢不需要理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做什么改变都没用。
这个楼兰来的小骗子还看不清楚自己心里喜欢什么,但是他已经明白自己不知道什么了。
烈风夹杂着雪片,吹得铭星睁不开眼。
漆玉行的鬓发吹散空中,一向笔挺的肩膀微微下榻。
铭星呆住,“……您这是哭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铭星:将军……您……此情此景,配首《一剪梅》烘托一下吧!
前奏~
雪~花~飘飘,北~风~潇潇~
漆玉行:……滚!都滚!
*
前面欠债太多,今天要更新七千字,不然就要被编辑关进小黑屋了TUT
被迫从良了。
第106章 时:我为母则刚
毛毡外的风声呼啸, 但是毛毡厚厚的墙壁隔绝了外面的寒冷。
刚刚漆玉行离开掀起毡门,猛地往毡房内灌了一阵寒风。
时若先裹着被子,抽着鼻子喊谢墨赟“夫~君~”。
谢墨赟心里舒畅, 回答时若先的声音都变得温柔。
谢墨赟:“怎么了?”
时若先打了个喷嚏, “冷~”
谢墨赟抬手解开衣衫的领口, “我马上就上床。”
时若先等待暖手宝,同时吃梅子吃的嘴涩, 嗓子里干巴巴的, 四周找着水。
谢墨赟转身,坐在床边脱鞋袜。
时若先眼前一亮, 从被子里爬出去, 探出上半身向从柜子上拿下来一个黄色牛皮的囊袋。
他晃了晃一旁的皮囊,里面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
时若先立刻打开囊袋上的塞子。
但此情此景,时若先忽然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文武贝、成亲、嘴干……
然后是什么来的?
时若先努力调集自己困得不行的脑细胞, 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具体的细节。
而且时若先也不需要想刚穿进来时那么害怕紧张。
那时候的谢墨赟在时若先心里还是冷血无□□业批的代名词。
但现在谢墨赟成了文武贝, 再冷漠的事业批, 闻到王八薄荷的时候, 也是激情四射的。
时若先抱着牛皮壶沉思,感觉形容自己是王八薄荷, 像是在自己骂自己呢?
哎, 罢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这辈子和王八恐怕要缠缠绵绵下去了。
谢墨赟掀起被子的时候, 时若先正痛饮消愁水。
谢墨赟看到牛皮壶, “等……”
但时若先已经“咕咚”吞了一大口。
“噗——!好辣!”
时若先一脸懵逼地抬头看向谢墨赟,雪白的脸和脖子瞬间就红透了。
谢墨赟:“我刚刚想说, 但是你又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