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位王子被掳了也不老实,在袖里藏了毒箭想暗害爹爹和娘亲,我跟大哥一时失手,就给他俩,杀了。”
“北梁那边都在传我们杀降,不讲武德,怎么解释也没用,先北梁王也因死了俩儿子,被气得病重身亡。新继位的北梁王因打不过我们,派人来和谈,赔了银子划了城池,俯首称臣,互通贸易。”
“哦,所以……”池镜总结性发言,“这么看来,大勇跟北梁关系也不算友好嘛,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心服口服。”
“哈,还是皎皎说话一针见血。但当今陛下仁德,北梁消停之后,不愿意主动挑起事端,所以暂且相安无事。”
“但相安无事是一回事。”池镜双手撑着下巴,晃了晃小腿,“可北梁挑事还杀我们这么多百姓,脑子正常的大雍人,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家放北梁王的画像?”
“所以,这才是重点。”池润把画轴接过来一卷,“我得去面见陛下,把这图呈上去,看是否是不小心混进去的,省得有人不憋好屁,坑害咱们家,说咱们与北梁有勾结,那麻烦就大了。”
当晚,池镜因为先有会见过阿风、然后又还瞒着赵陵承偷偷看了几百幅美男图的事儿,她虽说行得正、站得直,但谁让她还是有道德的人,难免有些心虚——
所以她在床上对赵陵承又贴又搂,还主动献吻,十足热情。
“池镜镜,啊,镜镜,你、你不太对劲。”赵陵承被池镜折腾得不停□□着,连喘气都不怎么均匀,翻身把她压到自己下头,难得一本正经地问,“你你你,你这回怎么这么……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
“嗯,对啊。”池镜舔了舔自己的丹唇,傲娇明艳得像缠着毒蛇的玫瑰,一把抓住赵陵承的要害处,勾魂着说,“我在外头找男人了,殿下你、想怎么处置我?嗯?”
“不处置你……啊,我不舍得。”赵陵承把舌尖沿着池镜的下颌线,密密地舔过,“你只要乖乖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我就不跟你计较。”
“呵,野男人是吧?”池镜仰颈亲上赵陵承的胸口,“多了去了,我一时想不起来哪一个,怎么办?”
“是吗?想不起来?”赵陵承按住池镜的小手,登时挺身而去,“那就在这里,好好想想。”
赵陵承自从这次把不举治好以后,跟池镜在某些方面就越来越和谐,再加上他俩一个比一个不要脸,谁也不是爱穿裤子的,夜里玩得极为放荡,又花又开。
没到半夜,根本停不下来。
但这回不过两次之后,池镜就攀着赵陵承的胸口喊:“不、不行了,不要了。”
赵陵承不是很信,继续动了动:“宝贝儿,真不要了还是假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