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镜,我怎么还是觉得,那么突然呢?”赵陵承脑袋虚虚贴在池镜肚子上,“真有孩子了?这熊孩子怎么还没动静?”
“淦!昨晚才诊出来的怀孕,能有什么动静?”池镜伸手过去、照着赵陵承就是一个爆栗,“我怀的又不是小怪兽!”
“咱们的孩子,才不是怪物。”赵陵承满眼陶醉、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了,“咱们的孩子,一定长得很好看很好看的。”
“只要这崽子不跟我抢你,在你这争宠,那就是个好孩子。”
“少胡说八道,你知道有种说法叫、怕什么就来什么吗?跟你自己的崽子还争宠?幼不幼稚?”
“那我不管,就不管。”赵陵承抱住池镜的腰,又开始娇娇撒娇,“镜镜,那你老实告诉我,有了你肚子里的这个,你是最喜欢我,还是最喜欢崽子?”
“唔,那你得让我想想……”池镜一眼看上去很难抉择,“我最喜欢啊……”
“不行不行你犹豫了,你犹豫了,我伤心了!”赵陵承见池镜还真在为了个没有姓名、没露过面的小崽子考虑,当场就不干了,他破防了,“镜镜,不能这么对我,哪怕有了这个孩子,你也得喜欢我,最喜欢我。”
“行,听你的。”池镜就寻思、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忽悠赵陵承了,骗人的话张口就来了,“镜镜最喜欢你啦。”
真完蛋,她现在只盼着崽崽以后,别把自己的怨种爹给嫌弃死。
赵陵承又哄又缠,陪池镜用完药和饭后,等她睡着,喊过来酱酱酿酿到她床边守着,才放心匆匆出了东宫去见皇帝。
“怎么着,逆子?”皇帝的表情里,都透露出一种专属于男人的得意,“朕给你的药,管用了吧?”
“是管用了。”这点赵陵承不服不行,“就是儿臣没想到,孩子居然来这么快,远在儿臣的计划之外。”
“来就来了呗,还能怎么样。”皇帝极为明显地喜形于色,“正好你母后整日无聊,一直想要个孩子玩玩的,全当让她解解闷了。”
所以就要给他没出世的崽崽,做小裙子?
赵陵承越想越觉得糟心,索性把这一页也给翻过去,专门在聊正经事:“其实儿臣还想问父皇一句话,父皇想做的计划,究竟要何时动手?”
“儿臣如今、已然是当爹的人了,必须得把她们娘俩护好,绝不能让上次的事、再度重演。”
“你倒是孩子还没见成形,当爹的担子就揽上了,不错,逆子如今,果然是越来越有样子了。”皇帝背着手跟赵陵承讲道,“今日益阳侯二公子来面圣,说是在他刚买到手的画轴中,掺了一幅北梁王的画像,不知道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出了差错,他找过去时,画师已然意外死在家中,他以为兹事体大,赶紧进宫告诉朕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