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我正经不起来,你再亲我一口,我就起来。”
“麻烦。”池镜勉强抱住、赵陵承还算能看得过去的脸,“啵唧。”
池镜紧接着偷偷摸摸,喊进来酱酱酿酿,拿颜料在她脸上,涂出有淤青有指印有红肿,绝对能以假乱真的伤痕妆,回头极为淡定地瞥了赵陵承一眼:“我已经好了,你还能坐得住?演不演了?”
“演,演就演呗,这就来。”
于是甚至远到东宫外头,经过的人都能听见,里面再度爆发出来极为激烈的争吵声。
“太子妃,是孤太给你脸不要脸了是不是?不过这一点小事,你至于嚷嚷到外头都知道?”
赵陵承已经喊完后,极为冷静地回头瞥了池镜一眼,着急催促道:该你了,赶快啊。
哎,麻烦。
池镜把手里的荔枝皮一扔,极富感情地带有哭腔控诉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敢做不敢认了?妾身已经忍无可忍,就是恨不得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堂堂太子殿下,是怎样个猪狗不如的衣冠禽兽!”
赵陵承闻声嘴角不停抽动:这这这,不是,池镜镜,你也骂得太狠了些。
“你这……”按照池镜给他原定的台词,赵陵承应该在此时气急败坏,骂池镜一句“贱人”的,但哪怕演戏,他都不出口,正好借着怒极说不出话,最终憋出来道,“心思歹毒的女人,你要毁了孤是不是?你给孤过来!”
池镜躺在原地没动,继续演技高超地接话:“殿下,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疼又怎么了!你嫁来就是服侍孤的,孤这就要你,疼也得给孤忍着!”
“不要,殿下你喝多了,放开我,放过我!”随着池镜的接话,赵陵承极配合地拍出个巴掌声响,她哭哭啼啼地求饶道,“殿下,殿下妾身求你了,妾身肚子里还有孩子,昨日那两次已然伤了胎气、不能再侍寝了,殿下,求求你为咱们的孩子着想,放过妾身吧。”
“呵,放过你?”赵陵承冷声一笑,“孩子算什么?既然你先是孤的女人,还长了这么一张脸,当然要先让孤快活够了再说,过来!”
随后赵陵承随便捡起来、池镜穿剩的旧衣裳,“刺啦”直接给全撕了。
“太子妃,你最好给孤老实一点,否则你越挣扎、孤也不知道还会做出来些什么。”
紧接着声音就有些隐隐约约,以至于几乎听不到了,只些许流出女子轻微的啜泣哭喊。
是把嘴给堵上了吗?都不让人喊了?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