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润!池润!”三公主等在御书房外,冲着背影喊,见对方没反应后,气得直接拔刀过去,横在他脖子上,“池润,你搞什么?出狱了也不去见我,本公主喊你呢,你装听不见是不是?”
“公主。”被她的刀架住的男人拱拱手,面无表情地不卑不亢,“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微臣,是池涟?”
三公主的手一抖,勉强挑眉道:“可……可能有?”
“溪溪,溪溪,你来了啊?淦!你拿刀指着我大哥干什么?”池润撒腿后脚从御书房跑出来,挥挥手喊,“快放下快放下,我大哥可是正经人,跟咱们不一样的。”
“你……你干什么去了?”三公主看看俩兄弟一模一样的脸,只暗自庆幸刚刚没抱上去,“在里头磨蹭什么?”
“哦,陛下冲我训了训话,告诉我当驸马,应该怎么伺候公主。”
三公主一撇嘴:“谁要让你当驸马?”
“不当驸马。”池润大言不惭,“当你心爱的男人。”
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
“二弟,这还是在宫里!”池涟都替池润觉得丢人,背着手转身就走,“你说话就不能注意些?”
“哎,大哥,你说话倒是注意了,你娶到媳妇儿了吗?”池润就不听劝,还直接扎心,“我早就跟你说了嘛,《男德》只会背是不行的,你得会哄会疼人,不然怎么娶的到媳妇儿?”
他膈应不死人不偿命:“你说是吧,小溪溪?”
东邑王及阿风双双被抓后,赵陵承哭着闹着求皇帝为他正名,皇帝烦得要死,只能随手一挥,不得已下旨昭告天下,当初太子“凌.虐”太子妃之事,纯属做戏,切勿当真。
“自从这以后,京城里的狗终于不再冲我狂叫了。”
同年冬,赵陵承拦住池镜,在赴完池润迎娶三公主的喜宴后,摸着她凸起的肚子,看向路边趴着的一只灰毛狗感慨说。
“镜镜,崽崽又踢你了,你好不容易。”
“其实也还行吧。”池镜还能吃能睡,并没什么压力,“崽崽很乖的,没怎么折腾我,御医都说我身子健壮!”
“是吗?崽崽没折腾你?”赵陵承深味一笑,“那我今晚折腾折腾你?行不行?”
“就知道你没憋什么好屁,不行!”池镜嫌弃得要死要活,“你实在忍不住的话,还是照旧用手吧。”
“啊?还用手?”赵陵承好不满足,又商量说,“那用你的手行不行?”
池镜:“滚。”
打从池镜跟他回宫之后,赵陵承就已经暗中吩咐御医加班熬夜,研制吃了以后能永久避孕的丹药,直到池镜怀孕近五个月之后,才终于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