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脸,西瓜籽都上脸了,杭休鹤嘿嘿笑了两声,一口气啃完了,摸着肚子惬意地闭上眼,“吃饱了,晚上不吃了。”
到了晚上吃得比谁都香,梁璥对他那德行已经见怪不怪。
是夜,小卧室里灯亮着。天特别热,洗完澡稍微动动又是一身汗。梁璥光着膀子在床上看书,杭休鹤擦着头发贴上来。
“别看了,璥璥。”他跨坐在梁璥身上,“今天咱们来点温和的怎么样?”
……
他现在会自己给自己润滑了。趴在梁璥身上,抓着人家的手指去摸自己腿心,反正梁璥也不管他。但是只要梁璥的手指一碰到,那里就自己开始慢慢湿润。
梁璥没有抽回手,望着身上的杭休鹤,另只手去摸他脸,“你知道么,你现在特像站街拉到客的鸡。”
“特别骚,特别饥渴。”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手掌摁住阴蒂大幅度滑动,带出一片水声,“特别欠操。”
杭休鹤的老头背心啥也遮不住,胸口被叼住咬,梁璥真一点不怜他这朵凄惨小白花,真咬啊,杭休鹤疼得吸气,仰着脖子喊:“梁璥!你要给我咬掉了!”
梁璥松开牙,舌头舔上去,杭休鹤一个机灵,从胸口痒到心头,也不叫唤了,哑着嗓子喘气,“操。”
“哟,咱们好学生也会说脏话呢?”梁璥逗他,“再骂两句听听。”
杭休鹤烦得捂他嘴,“别损我了!”
两人变换体位,杭休鹤在上面张开双腿,阴唇被撑得薄薄一层,润着水,黏糊糊滑溜溜,吃得很痛快。这个位置只要梁璥不扣着他的腰,还是比较舒服的。
“嗯……”没一会儿他就累了,趴在梁璥肚子上,光动屁股,小口小口吞吐。俩人贴着很快又出汗,梁璥把手放在他臀上,随意揉着,“有人不是说要有自己的小床?”
“去吧,去睡你小床去。”
“不要不要。”杭休鹤伸手下去摸自己的阴茎,短发蹭着梁璥,特别像狗。
窗户开着,来了阵风,吹得人心情舒展了些,梁璥骑到杭休鹤身上,汗珠顺着下巴滴落,滑过起伏的腹肌,杭休鹤眯着眼,被顶弄得向前耸,舒服得直哼哼。
只有床头台灯亮着,杭休鹤看着两人投在墙上的影子,觉得幸福。被梁璥扳过脸,“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杭休鹤笑嘻嘻亲上去,梁璥就停下和他接吻。
外面虫叫声时响时歇,树梢动动静静,是最好的夏天。
第24章 踹了我老公
八月底,梁璥的录取通知书到了。杭休鹤激动得蹿到梁璥身上,嘴角咧到耳根子,“太好了太好了!!”
“梁璥我今晚请你下馆子吧!怎么样?咱们去搓一顿好的!要不去城里吃西餐?”他很兴奋。
“不去。”梁璥瞥了一眼通知书,收到抽屉里,“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啊?”杭休鹤疑惑,“你们学霸都这么大心脏的么,清华都不能让你高兴一下啊?”
“啧啧啧。”他摇着头叹着气,出门去了,这梁璥,忒没劲了。
晚上,梁璥做好了饭都不见人,皱着眉去找,发现某人正在路边上蹲着和几个小孩摔元宝,叽叽喳喳的,一群麻雀似的。
“我记得你哥哥上高中了?”杭休鹤问一个小胖墩,“高几啊?”
小胖墩数手指头,“一、二、三,高三了!”
“今年高三?”杭休鹤笑嘻嘻,“成绩怎么样啊?考第几名?”
“两百名!五百名!”小胖墩说不清,也不懂,张嘴胡说:“一千名!”
“那你哥哥可不行啊——”杭休鹤摇摇头,“没我哥哥厉害。”
“你哥哥多少名?”几个小孩被他钓起来,围着问:“多少名?一百名?五十名……”
“不对。”杭休鹤玩摔元宝很在行,啪啪拍着,赢了小胖墩好几个了。
钓足了胃口,慢悠悠伸出个手指头,比划一圈。众小麻雀哇一声,“第一名啊!”
“清华知道不?”杭休鹤说。
“不知道!”
“我知道!”
“在北京嘛!”
小麻雀们叽叽喳,杭休鹤笑得眼睛都没了,手里攥着一把元宝,一抬头看到了在门口站着的梁璥。
偷偷叫哥还显摆被抓包,略尴尬,他挠挠头,“饭做好了?”
“做好了。”梁璥似笑非笑,“这一会儿功夫,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我上什么学了?”
“当然啊。”杭休鹤正色道:“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你厉害啊。”
梁璥冷笑,“你知道有多少人考上清华么?你知道有多少好学校么?”
杭休鹤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管别人干什么,反正我只为你高兴。”
破败的小县城街道上,灰扑扑的房屋,灰蒙蒙的天,杭休鹤站在这里,破衣烂衫,跟小学生玩得一脸的土,却带着独有的天真和诚挚,令人移不开眼睛。
说完自己觉得肉麻,从梁璥身边蹭过去进了屋,摸着鼻子转移话题:“哎呀做的什么呀,好香!肚子好饿……”
砰,卷帘门被重重拉下,他人还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大力拉回去,梁璥掐着他的脖子吻上来,咣当一声把他推到卷帘门上,咬他的嘴唇和舌头。
“唔……”被亲到喘不了气,杭休鹤往下软,又被揽着腰拎回去,梁璥在亲吻间隙看他,眼神不明:“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