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杭一朵刷完牙,和梁璥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噔噔跑过来找杭休鹤:“爸爸,让梁叔叔在我们家里睡吧——”
“不行。”杭休鹤捏她肉嘟嘟的脸,“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杭朵儿连忙用胳膊肘撞杭休鹤的腿,“往里拐往里拐!”然后抬着脸可怜巴巴:“可以吗?爸爸,我乖乖的,梁叔叔也乖乖的。”
梁璥掐准时机过来,蹲下身,和杭一朵一起望杭休鹤,学朵朵的语气附和着:“是啊,我乖乖的。”
杭一朵深谙撒娇之道,捏着杭休鹤的裤子晃,哼哼唧唧,梁璥竟然也拉了拉杭休鹤的裤子,跟着晃了晃。
从未见过梁璥撒娇,杭休鹤低头看着这张和高中时期相比变化并不大的脸,心脏还是砰砰跳了起来,尽管因为吃药,情绪感知不如以前灵敏,但还是在这一刻重新尝得心动的滋味儿。
他很烦躁地推他们俩的额头,“走开,一个两个都是撒娇怪。”
“那你同意了吗?”朵朵不依不饶,杭休鹤捏起她的小辫,质问道:“我做饭好吃吗?”
小朵朵丝毫没有自己的坚持,点头如捣蒜,“好吃好吃,爸爸做饭最好吃,比神仙吃的都好吃......”
“停。”杭休鹤打断她满嘴胡言乱语,“可以了。”
梁璥和杭朵儿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笑,杭休鹤一看就知道他俩商量好的,叹口气,这女儿真是,白养了!
第38章 赠的
杭一朵抱着猫睡着了,梁璥退出她的小卧室,走到杭休鹤的房间。
那人背对着他侧身躺着,他上床,凑到他身边,下巴枕着杭休鹤的肩膀,“床好像有点小。”
“我自己睡正好。”杭休鹤手放在枕头下面,不想理他。
“行吧,我挤挤。”说着就去掰他的脸,在触碰到杭休鹤的时候加大了力气,杭休鹤根本就挣脱不开,被迫接了一个吻。
两人嘴里的牙膏味儿都是一样的,杭休鹤被撬开嘴巴吸舌头,手下意识从枕头下面伸出来,梁璥亲了一会儿松开他,在枕边看到了几个安全套。
他手臂一伸,捞过那几个安全套,眉毛挑了挑,“原来枕头下面藏着这个。”指间夹起一个,轻轻拍在杭休鹤脸上,“什么意思?”
“是买东西送的!”杭休鹤去抢,梁璥抬高胳膊,“可是是我的尺寸。”
杭休鹤恼怒:“你这种尺寸的多了!”
“哦?”梁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趁杭休鹤贴近他的时候手伸下去,托住两条腿,往自己怀里一拉,“你还见过别人的吗?”
“见过。”杭休鹤瞥过脸,十足嘴硬。
“好吧。”梁璥没了声音。杭休鹤看他一眼,见他低着头,脸上的表情看不清,但是周身笼罩着悲伤的情绪,他又心软,“我……是我买的!没有……见过别人的。“
梁璥抬头,脸上哪有伤心,正在憋笑呢,浓密的眼睫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张开手臂扑过来,压到杭休鹤身上。
因着这个姿势,杭休鹤被迫打开双腿,梁璥动了动,撑在他身体两侧,“做吗?”
被他压得难受,杭休鹤推他,“不。”
“做吗?”梁璥又问了一遍,这次不等他回答,俯身下去,撩开杭休鹤的睡衣,在肚皮上亲了亲。
杭休鹤那里还是挺敏感的,颤了颤,梁璥就顺着亲了下去。
“你的肉都没了。”梁璥捏捏他的肚子肉,感到可惜,“多吃点儿,多吃点儿过年就可以宰了。”
“滚!”杭休鹤和他打架,手脚都用上,最后手被抓住,腿被分开,连睡裤都被脱下去。
梁璥没有着急脱他内裤,在两腿之间亲了亲,又侧头亲两边腿根。随后,抬起头来对着杭休鹤笑了笑,竟然带着一丝腼腆,杭休鹤瞬间就头晕目眩了。
“干……干什么?”他结巴了,看梁璥很耐心很认真地脱他内裤,就像对待易碎宝物,眉毛皱着,很……性感。
托起他的腿弯,内裤被摘了下去,头顶的灯很亮,杭休鹤觉得不好意思,以前上床的时候,也没这样过。而且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突然一下还有点不习惯。
他没仔细看过自己下面长什么样子,但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别看了,要做就做。”
但梁璥当没听到,抱着他的胯仔细看着,那种神情,只有在他看见有趣的难题时才有。
白炽灯下,所有东西都无所遁形,阴茎下面是两瓣露出来的肥厚阴唇,说不上漂亮,还有些卷曲的阴毛,梁璥仔细观察着,还看到了阴蒂没有勃起时的模样。
杭休鹤一动不敢动,梁璥看他,“喘气儿啊。”
“别看了。”杭休鹤想侧过身子,被梁璥挡住,他摸摸杭休鹤的阴茎,“怎么不硬?”
“对你没有性欲。”杭休鹤说,“我要睡觉了。”
“真的吗?”梁璥抱着他的胯往自己脸前挪了挪,找个舒服的姿势趴着,低头亲上还软着的阴茎,“你讨厌我了吗?不是说喜欢我吗?”
“啧。”梁璥见那东西真的不硬,搁以前,脱下裤子的时候杭休鹤就已经硬得流水了。
杭休鹤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脸,他很久没有勃起过了,也许是吃药吃的,他觉得很难为情,自己哪哪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突然,身下一暖,梁璥没有再纠结于阴茎,向下,啄吻了下夹在里面的阴蒂。他的嘴唇轻轻触碰那软红色的小豆,用舌尖舔了一下,感受到杭休鹤立刻绷紧了身体。
没什么味道,梁璥看了看,又低下头去舔,挺好玩的,舔一下就硬一分,这地儿比阴茎敏感多了。
他找到了好玩的,变换角度,用牙齿轻咬那愈发肿大的阴蒂,吸裹,舔舐,不一会儿就变得水淋淋。
“好滑。”他还要说出来,羞得杭休鹤脸热头晕,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舌头的触感,那么软,每舔一下就从小腹升起一丝快感,直蹿到头顶,不自觉屏住呼吸去感受。
“别舔了,梁璥……”他从枕头下面发声,尾音不受控地扬上去,因为梁璥加快了舔舐的速度,那一小颗被舔得趴下去立起来,不停地刺激着,杭休鹤说不出来话,只能起伏着胸膛喘息。
他的手紧紧抓着身侧的床单,梁璥伸手过去,抓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握,嘴唇贴着湿滑的阴阜问道:“喜欢被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