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盯着照片上“琴酒”指着他的枪口。
……操他妈的鹰司红生。
操他妈的琴酒!
杀千刀的谜语人不得好死!!
他已经三天没睡了,现在还要来猜琴酒的意思!!!
安室透只感觉自己的脑子时而昏昏沉沉,时而很清醒。
“……波本大人?”
冰酒迟疑的问道。
波本自从接了原本朗姆手头的工作,就一直雷厉风行——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朗姆在半个月之前被组织拘禁,而这半个月的事情,重要的都被处理了,剩下的零七零八的事情,都堆到了波本手上。
现在他这种凝滞的状态,和往常明显大相径庭。
“不需要,”波本如梦初醒,断然道,“从5C调人太过大张旗鼓,也太容易出现意外。”
“那您的意思是……?”
波本死死地盯着照片上的枪口,眯起眼睛:“调动人手,把手上方入口为主。”
冰酒垂下眼帘应声:“是。”
看着冰酒返身离开,安室透面无表情地盯了一会儿琴酒模糊的照片。
你最好是这个意思。
他想到。
……
当贝尔摩德闯进来的时候,组织的“波本大人”正在满怀怒气地撕着手里的纸片。
惊鸿一瞥到那上边儿辨识度极高的银色长发,金发美人挑眉:“呦~”
“这样会显得你怨气很大。”
安室透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随手将纸片扔进垃圾桶。
他木着脸说道:“如果你有什么办法减少我的工作量,我的怨气就没有这么大了。”
贝尔摩德怔愣一下,晃晃身子,露出一个少女般天真无辜的微笑。
哦,同样杀千刀的贝尔摩德。
安室透将自己抛回沙发,恶狠狠地躺下。
“BOSS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他闭着眼睛问。
“这种事情,麻烦他干什么呢?”
女人沉默一下,轻轻回答。
安室透:“……”
安室透:“?”
他愣住了。
见男人眼皮一颤,贝尔摩德走上前,坐在另一张小沙发上。
“两天后朗姆的审判……”安室透试探地问,“要换地方吗?”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换的呢?”
贝尔摩德娇娇柔柔地回答。
安室透,安室透他头皮发麻。
背后隐藏的信息量太大,他有些捉摸不透,甚至开始痛恨刚才躺在沙发上的自己。
谁能想到贝尔摩德这女人不仅不识趣地离开,反而凑过来说起一些奇怪的东西?
“波本。”
几分钟的沉默后,瘫在沙发装死的波本听见贝尔摩德终于开始切入正题。
“刚才开玩笑的。”她轻笑,“琴酒出现的事情已经被上报给BOSS了。”
他就说嘛。
事情回到了安室透熟悉的节奏,他心里一松。
“但是想让他看不到这条消息,我可是有很多方法呦?”
贝尔摩德话锋一转。
“……”
你“呦”什么“呦”。